张枫接过银锭,径直走到鲁智深身旁,把银锭扔到李逵身边,道。
“你这黑厮,竟敢在此剪径,本应送你去官府法办。不过念你还算好汉,这些银子你拿去,速速离去吧。”
“哥哥……”
一旁的鲁智深,见张枫只用几两银子,便想把这李逵打发了,急忙出口道。
他和广惠的看法一致,这黑厮虽说武艺不精,不过力气,胆气不缺,放到江湖上,也是一条好汉。如若收进山寨,必是一员虎将。
如今被张枫如此对待,怕是有些慢待英雄了,所以鲁智深急忙想要劝阻,不过被张枫摆摆手止住了。
李逵看到银锭,一双眼睛亮了起来,不过马上又暗了下来,把脸扭到一旁,故意不看那银锭,闷声道。
“败了便败了!铁牛是好汉,岂可收你这银钱!如若你们不要铁牛性命,便速速离去,莫误了我劫下一遭!”
“哈哈……”
…………
李逵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的一阵大笑。
张枫也笑着摇了摇头道。
“知你是好汉,这银钱也不平白送你,你需回我几个问题才是。”
“啊!……”
听到张枫的话,李逵立刻扭回头,两只怪眼盯着张枫,一脸欢喜的说道。
“果真?如此你便问,你便问……”
要说李逵虽然在江州,认了个大哥戴宗。不过想那戴宗,本就是个小气又斤斤计较之人。否则也不会在江州牢营,因为些许好处,便要找宋江麻烦。
李逵在此人手下,哪有闲钱使用。平日吃酒赌钱,也只能靠无赖手段,讹个几文散钱。如今张枫出手便是几十两银子,要说李逵不动心,那是胡说。之所以不肯接受,无非是在那里硬充英雄罢了。
此时见张枫说这些只是问自己问题的报酬,李逵当然欢喜了。
见李逵的样子,张枫笑了笑,也不与他计较,只是笑着问道。
“你这黑厮,不好好在戴宗手下做你的小牢子,跑来山东作甚?”
“我那爷!……”
李逵怪眼圆睁,一脸惊愕的看着张枫,心下愕然思量道。
“此人不光知晓我的来历,甚至还知晓戴宗哥哥,如此能耐,想必不是妖怪,便是神仙。我可不敢欺他!”
随即,便把自己这次出来的始末,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
原来李逵虽被戴宗收留,在江州大牢做了一个小牢子,不过李逵这人嗜酒好赌,偏偏酒性不好,每每赌输了,或是吃醉了酒,也不找牢中罪人麻烦,只是打和他一般的狱中牢子,每次都给戴宗惹来麻烦,搞的戴宗不厌其烦。
这日,李逵又是吃醉了酒,跑到牢里一通大闹。戴宗来后,不免一通训斥。许是这次李逵的酒吃的多些,当下反驳了几句,自然引得戴宗火冒三丈,话语不禁重了几分。李逵心下不服,一气之下,便离了江州,想赶来山东,投奔他的义士哥哥,及时雨宋江。
只是李逵愿就是个狱中牢子,月饷单薄,他又是个贪酒好赌的,哪里有钱做盘缠。
所以这厮便是一面赶路,一面剪径,好容易赶到了山东地界,这厮又感觉没了拜见礼物,失了颜面,便想在此剪径,不料正撞上张枫一伙儿。
“你说的可是,被人称为呼保义,及时雨,孝义黑三郎的宋江,宋公明?”
不同于鲁智深,张教头,头陀广惠久走江湖,听了李逵的话,立刻随声问道。
“不错,不错……”
听到广惠知道自己的义士哥哥,李逵顿时大喜,脑袋狂点,一张黑脸险些乐出花来,俨然一副小迷弟模样。
广惠点了点头,宋江此人他倒也时常听闻,不过从未见过便是。
一旁的张枫听了李逵的话,眉头皱了皱。如果他所记不差,原文中,宋江直到被发配江州,才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小迷弟的,如今这李逵怎么好端端的自己跑来山东了。
不过看在李逵千里迢迢,一路不易的份上,张枫倒是乐意给‘义薄云天’的宋公明,找些事儿做。
“你这厮可知宋江身在何处?”
打定主意,张枫看着李逵笑着道。
“啊?……”
李逵一愣,随即晃了晃脑袋道。
“这个……,我倒不知晓。昔日在江湖上四处乱闯时,常听人说起山东呼保义的好,我便记在了心下。”
听了李逵的话,广惠,鲁智深几人也都逗得笑了起来。
张枫摇摇头笑道。
“如此,我便教你个乖。那宋江家住郓城县宋家庄,如今在郓城做押司。你若投他,速速拿上这些银钱去吧。”
“嗯!……”
李逵一愣,似乎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张枫。不过地下那两个大银锭,却又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李逵本就是个混人,见张枫说的肯定,当即咬了咬牙,一把抓住银锭,跳将起来,盯着张枫道。
“你莫要诓骗于我!”
张枫打量了一眼一身破衣的李逵,笑着道。
“我骗你作甚!”
见张枫神色不似作伪,李逵大喜的抱了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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