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魔婴并没有写魔域是什么地方,圣殿又是怎么样的存在,更没有写出他这样的种族有些什么特点,也许是心里有些别样的顾虑。
可他却写出了我们身下的西墓道,的确是来自魔域圣殿的石材。名叫“魔炎石”,来自魔域死海,天生有极强的阳质能量。也只有魔域圣殿的石墙才用魔炎石修建。这是魔族特权阶级的特权。
魔炎石有一种奇怪的特性,便是无论切割成怎么样,一旦堆砌在一起,过不了多久,就会生长得浑然一体。它有极强的防御能力。不到真仙阶段,断然是轰切不开的。而且搞出的动静来说,一般是相当之大。而且,带走这一整体的哪怕一小碎块,整体都会自动跟着迁移。
也就是说,哪怕我和前哥到了咸阳那边西墓道入口处,虽能打开墓道。但确实要搞出大动静,极可能面对秦皇陵地宫神秘存在的攻击。那可就是结局难料了。系帅纵巴。
六指魔婴三千年来前离开魔域故里,据他说是闯了不可说之大祸,然后被镇在逆天煞爪谷内。按秦代纪年来说,也就是他离开后的八百年内,魔域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要不然不至于魔域圣殿的城墙魔炎石会到了阳间世界,并且被修成了秦皇陵的墓道。
因为魔族有神谒之语:圣殿破,族亡,复兴无望!
这家伙甚至写出了让我和前哥、紫雪惊震不已的内容:“魔域圣殿何其雄壮,墙高百米,耸于魔域深渊之滨,魔炎石数以亿计。如其遭毁,恐怕整个秦皇陵地宫位于这地表之下二百五十多米深处。不但有东西魔炎石墓道,更以魔炎石整体修筑中心顶棚,四壁,以及地面,以密封般的整体,将始皇尸棺包裹其内,也许还有花爹所说之九州鼎也在内。如此密闭空间,若有机关重重,那便是固若金汤,凡人无可破之。其内,尸身不腐,永保曾色。但欲入其内,除了强行轰之,还另有妙法……”
写到此处,我看了便是疑惑,说:“始皇不是驾崩于东巡途中么?据记载,其薨时值夏日,尸身腐烂快速,臭气熏天,二世胡亥与赵高谋,取鲜鲍与咸鱼置灵车之内,掩其气息,运灵回咸阳都城,路途遥远,行程五十来日,以致于到亡后近二月发丧。那岂不是说,就算是这整体笼一般的地宫之内,千古一帝依旧腐烂了么?”
三胖想了想,写了一句:“花爹,你这问题魔儿无解。”
前哥倒是淡淡一笑,严肃神情的脸上有一股子真相帝的风采,轻言道:“野花,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史,不如无史。后世史学之著,可考真伪几何呢?实际上,故皇是东巡途中发病,天佑神军护送之下,急速回宫,次日英年早逝于咸阳宫中,再次日发丧。如若三胖所言为真,那么故皇此时依旧尸居灵椁之内,身虽只长六尺,但着紫金龙袍,面目威凛,神采飞扬,直至万代。”
历史当事人之言,让我也不得不信。奶奶的,史书上不是说始皇长得丑么?
可我又道:“既然如此,那华夏龙脉流经于地宫中心地带,尸棺镇脉,鼎压八方,又如何解释?魔炎石如此威力,如作地面,岂不是将尸棺与九州鼎与龙脉相隔绝了?”
三胖直接写划一句:“麻痹的,魔儿继续无解。”
这话呢,看得连紫雪都咯咯脆笑,前哥也是笑了起来。
我稍有无语,道:“三胖,故往悲伤不提,且提你有如何妙法进入地宫墓道吧!”
六指魔婴点了点头,写划道:“悲伤已有,老魔自不会多深往,且不说未来有雪姑娘与我共赴七夕妙景,我作牛郎,她作妓#女……”
紫雪狠狠地白了六指魔婴一眼,正要发飙时,三胖连忙写道:“老子那个织女的织不会写哎!”
其实,这丫的已经写出“织”字了好不好?
不过,我还是轻拍了六指魔婴脑袋一下:“正经点,别没节操了,写正题!”
紫雪见我似在帮她出气,这也才放过了三胖,依在我身边,瞪了他一眼了事。三胖继续写道:“简单,以我魔族王者之血,渗入魔炎石,自然为开。”
紫雪没忍住,写划道:“死胖子,你魔族都亡掉了,哪里还找王者?”
六指魔婴不屑地白了紫雪一眼,写道:“尼马泥煤泥大叶,小爷我好歹是魔族之王族血脉好不好?玉树临风、风#流吊裆、混世小魔王比丘白正是老子好不好?”
我擦!
我和前哥、紫雪都惊了一跳,实在是不敢相信六指魔婴的身世,竟然在魔族中那真是一道显赫的风景线么?而这么久了,老子还倒真是第一次知道他叫比丘白这个名字了。
紫雪愣了一下之后,写划道:“就你这德性,还特么王族血脉?比丘白么?比球白?你难道是屁#股?你屁#股倒是挺白,老娘看过!哼哼!”
我和前哥都有点一头黑线了,这个紫雪妖蟒,果断更语言粗暴啊!
比丘白一见这个,居然一脸冷笑,写划道:“尼玛滴,皮古是老子父王的名,他全名比丘皮古,咋滴,不服?老子是皮古大魔王家三太子殿下,咋滴,还特么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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