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张某膝盖不好,无法下跪。既然天旨是给我的,也不必宣读,交与我便好,我是识字的。”
“你……”李天龙眼中杀机再次闪过,天旨一抖:“张野花,你太放肆了!天主御旨之下,竟然如此大言狂傲!”
“众生皆平等,何来高低贵贱?产生这些的,只不过是苍生心境而已。如今,张野花是返朴归真之人,不想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如若定要我跪,这天旨我便也不接罢了。”
李天龙被我顶得老脸居然有点发红,只得道:“张野花,你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儿了。拿去吧,自己看吧!”
说完,那道天旨已丢到了我的面前。
我拿起一看,便淡淡一笑,收起来,说:“多谢代天巡狩大人传旨。这里几乎一切尽毁,没什么酒水招待你的,要不给你在阴巨洋里打条鱼来喝点血,解解渴,再烧烤一下解解饥?”
“不必了!你自己喝吧烤吧!”李天龙冷声回应,然后如手一招,将牟道成、东方惊鸿召进了他的袖子里。这样的法术,自然是如同袖里乾坤那样的了。
我道:“要带走他们?”
李天龙冷道:“本巡狩做事,岂要你多问?”
我抬手晃了晃,然后无声示意:请吧请吧,我不问了,不问了。
李天龙冷冷一哼,居然马上密音:“李洋呢?怎么没杀了他?”
我装着没有听到,拿起那天旨,又看了起来。还不错,天主赐我为华夏阴阳皇帝之位,号“野花帝”,掌管天下阴阳大事,维护阴阳一道的秩序、安宁,让阴阳一道更繁荣向上,有序发展,和谐发展,可持续发展。
在天旨中,天主也让我选定一下华夏阴阳理事总会的新地址,落实新一界的理事会副会长、秘书长、理事成员以及运转新力量,然后通过阴阳帝印,向天界报备。这些事情,还用得着我去做么?
李天龙见我不答话,便又冷令一哼,道了声“好自为之”,便消失在我的眼前。看情况,这是回天界去了。
当下,我朝着无上院内轻声道:“老朱,老燕,出来吧!老在地窖里躲着喝酒,有什么意思?外面打成了这样,你们还闲情满满,果然是淡定多了。”
听到我这话,无上院内深处,朱亚东的声音传了出来:“我贼!张野花,你……老子们躲这么深,这里还是个小小的隔绝结界,你也能知道?”
话音落时,朱亚东和燕磊生从院子里面走出来,一人手里提着一壶酒,拿着个酒杯子,对着我笑嘻嘻的。
老朱也真是屌,穿着一套切尔西的长袖足球衣,白色系,短裤超大,咋一看还以为是过膝的宽松裙。球衣的胸口,赫然印着三行血红的大字:我恨国家队,打乒乓球的杂种,请你滚出足协!以贞讽弟。
燕磊生比较高大,一米八的个头,长得宽面大耳,但却是一脸的麻子,活脱脱是满天星的脸。他也带着淡淡的笑,看起来麻子都很活跃。
他们一出现,老朱就是眼前一惊的感觉,对我叫道:“哟哟哟,张野花,不错啊,接到天旨了嘛!来来来,我们找个地方,再踢一回1V1的比赛。”
我看这两个前华夏阴阳理事会的副秘书长,其实水平已皆是全祖了,相当了不得。我淡淡一笑,天旨丢过去,说:“你们看着办吧!”
两人接住天旨,居然酒杯里的酒水撒在了天旨上,也不介意。他们一看完内容,相视一眼,齐声对我说:“哎,小子,什么事都我们干了,你干啥?尼玛,阴阳皇帝就是牛不?”
燕磊生接着说:“怎么着也得给个官位吧?”
朱亚东说:“老子不想做副秘书长了,张野花,看着办吧?”
“嗯,好说。老朱,你跟老燕打一架,谁赢谁做华夏阴阳理事会的总会长,谁输就是副会长。”
我点点头,说完已遁形,回了我的空间。他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朱亚东还吼起来:“靠!总会长都给我们了,你做啥?”
我自然要回应:“我做华夏阴阳野花帝,此去与帝后团圆,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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