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蒋男步入地窖。
地窖里,武沐阳盘腿而坐在铺垫上。
“装逼!”李蒋男暗自冷笑。
武沐阳的脸色渐渐从黑得发紫到面色开始渐渐红润起来。
“怎样,舒服吗?”李蒋男道。
武沐阳不理睬。
李蒋男又是暗自冷哼一声,却道:“王雅琪可真是不错,我这也是头一回啊。不过,以后这种货色还有很多。雏儿都有。兹要我们齐心合力,就没有什么办不成的。”
武沐阳闭着眼,面容不动地道:“若真修道人,不见世间过。”
“嗯?”李蒋男不懂。
武沐阳:“你知道修为是什么?”
李蒋男倚靠在地窖口处,一脸懵逼。
武沐阳:“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这世间,永远少不了我们看不上的人、看不惯的事。也许那些人和事真的错了,但你起了心、动了念,便同时暴露了你内心的小与浅,毕竟是修养不够哇。
红尘是一场迷乱,人生是一路修行。这修行的法门,也无非是在情绪面前,多从对别人的指责,转向对内心的看顾。世间自有因果,那些看不惯的人和事,不妨随他去。而自己的心,在经历岁月磨砺的修行之后,才能拥有一份修为,从此看得见世间的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武沐阳说完,闭了嘴,似乎又入了定界。
李蒋男暗忖:这孙子别说,还真是有点悟性,有点道行。可是这孙子说一套做一套,这就是为什么他总是再也上不了台阶,停滞现阶段的缘故吧。看来这孙子的道行也就到此为止了。不过足够自己用了。
“武哥,你说葛大帅那边,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李蒋男道。
“今天我又破了戒。需要一段时日的调养康复。”武沐阳道,睁开眼看向李蒋男……“我说你急什么?现在就招惹葛大帅?万一出事了呢?葛大帅可不是王乐和苏子你们这帮地痞流氓。”
李蒋男暗忖:你tm的就是好人了!
武沐阳:“等等,不急,这一头你就完全搞定了?”
李蒋男一想也是,还有那胖子,对了,那胖子的心肝不正是鬼娃的大餐吗?好主意!
……
镇上有家人姓谢。
谢家兄弟俩。
俩兄弟岁数相差不大。
老大哥哥名叫谢龙辉,老二弟弟名叫谢虎。
这兄弟俩的名字起得可真是霸气,不过他们的绰号可就惨了。
因这兄弟俩的头发都是自来卷,特别是弟弟头发自来卷得很厉害,于是弟弟谢虎的绰号便有了:钩钩毛。
哥哥谢龙辉好似也被连累了,绰号:勾毛。
本来这绰号是谢虎的几个玩伴给谢虎起的绰号,后来哥哥谢龙辉也被人给起了绰号勾毛。渐渐地,大家都不喊他俩名字了,就喊钩钩毛和勾毛。左邻右舍也都随着喊了起来。到了最后,谢家长辈也都这么喊了。
小时候喊是挺好玩的,有时候气得谢龙辉和谢虎张牙舞爪却又不敢发怒,喊的人看着就爽,后来这兄弟俩长大了,绰号也定型了,喊的人都已顺口没了感觉,这兄弟俩听着也就习惯成自然了。
勾毛和钩钩毛从小就调皮捣蛋,后来成了街头混子。但是却混的不咋滴。不过当哥的谢龙辉还是要比弟弟谢虎会混,谢龙辉自己不作奸犯科,却认识很多道上的人,也算没有被怎么欺负过。
也就是那个时候吧,当时的李蒋男还在城里上学。据说谢家兄弟俩的绰号还就是李蒋男先喊出来的。
李家父母为了让儿子出息,也是怕谢家那兄弟俩把李蒋男带坏了,于是不惜血本硬是把李蒋男送去了城里念书,也就是那个时候,李蒋男跟葛大帅成了同班同学。李蒋男很会打架,那时候可帮衬了葛大帅不少忙。反正李蒋男那时候跟葛大帅关系很铁,葛大帅在学校里也就没有人敢招惹了,可以安心学习了。
李蒋男住在老师家里。可是谁能想到,李蒋男离开了父母的身边,跟解开了束缚般,在城里学习不咋滴,也没有学好,却会偷东西了。老师家里的钱都敢偷。
后来老师不敢要了,谁都不要李蒋男住在家里了。李蒋男回到镇上,长期分离的父母也不忍心狠管了,顺其发展之下,李蒋男走上了邪门歪道,走上了职业混世的道路。
……
谢家父母原本是做小生意的,有点生意经的头脑,后来手里有了俩钱,便就在镇上盘下来一大块场子,办起了游乐场。
也是那时候场子地不值钱,加之小镇上而已,并没有花多少钱。
游乐场里有个旱冰场,还有台球桌,老虎机是必不可少的。还有一般的游戏机。有打气球、套圈、飞镖等街头玩意,还有个不大的录像厅。
经常有寻殴打架的事情在游乐场里发生,一般正经人是不会去的,大多是毛头小子去玩的多,可也不少赚钱啊。
很快,那场子就被人给盯上了。
暗中已然是崛起的苏子看上了那场子。当时的李蒋男也看上了那场子。苏子和李蒋男自然是混得比勾毛、钩钩毛强太多了,且苏姓和李姓也才是当地大户,谢姓家族可没有几个人。不管怎么说,谢家都无力阻挡外强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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