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帅也差不到哪去。
只见了唐蕾婷带着几个同事走过来,那些同事都是葛大帅的同事、熟人、部下什么的,这才让葛大帅感觉到了熟悉,看来先前冲进来抓我的应是属于特警之类。
唐蕾婷招呼着同事把受伤的兄弟们都搀扶了下去。
其中一个临走前还好心地劝诫道:“唐sir,小心了,这家伙厉害着呢!有真功夫在身!”
唐蕾婷:“没事,我能镇住他。你们先上车,我马上就亲自押他过去。”
唐蕾婷发号司令之后,我这才舒服了点,我的手被铐在背后。
葛大帅看着唐蕾婷。我也看着唐蕾婷。
唐蕾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葛大帅,道:“大帅,这个案子你别过问了。”
“不是,师姐,你说什么呢?什么案子?”葛大帅诧异无比。
我也是听楞了。
唐蕾婷:“郭厝涉嫌一系列的伤害案,还有勒索威胁案件,还有人命案。案情重大,我不得不抓他。”
“你说什么呢?”我脱口而出。
唐蕾婷看向我,冷冷地道:“证据确凿!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主动交代了。”
“我交代什么?唐蕾婷,你要我交代什么?”我愕然中。
葛大帅:“师姐,什么证据?”
唐蕾婷:“回头再说吧。”
说着,唐蕾婷把我给押上了“囚车”。
突如其来的变故中的变故,唐蕾婷速办速决,这简直是比我方才动手“大显神威”一个打五个训练有素的壮汉好手发生的还要迅速而怪力。
我直到被关进了号子里后,还是一头的雾水中。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天晚上,我真是难以入眠了。思来想去,我还是睡着了。
可是在另外一个地方,有人睡不着了。
鸿运馆。
停尸间。
许丰和吴静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
还有几个尸体也都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苏俊权也习惯了这里的味道,他就那般地喝着小酒,吃着熟食的菜,这一夜他不知道要怎么熬过去。
现在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头,怎么自己沦落到要在这里守尸的境地了?
一口小酒下肚,苏俊权眼前一黑,猛然之间,吓得他双脚一抬,“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只见了那金婆子无声无息中人已经到了跟前。
“操你大爷的!”苏俊权这是本能的脱口便骂,一时惊得他心脏砰砰乱跳,“怎么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
再看那金婆子,也是被苏俊权给吓住了。站在那里,一声不敢吭。
“装什么装,是不是就你装神弄鬼的想吓死我!我告诉你,吓死我也没用!不给钱我把你们全弄死了信不信!”站起身来的苏俊权叫骂咧咧。
金婆子只是一声不吭。
须臾,平复了一下情绪的苏俊权问道:“你他妈的跑出来干什么?”
金婆子应道:“我值班。”
苏俊权:“老子在你值什么的班!滚!”
金婆子受了委屈,倒也习惯了,转身便要离开。
“慢着。”苏俊权道。
金婆子乖乖滴站住,转身,依旧还是低着头,听着吩咐。
“厕所呢?”苏俊权问道。
金婆子:“在后面呢。我带你过去。”
苏俊权摆着手:“滚滚滚,我要你带我过去干什么?你就留在这里呆着!给我防着老鼠!”
金婆子不敢动了。
苏俊权这简陋的椅子拼凑成的桌上还摆着菜肴呢,他怕别回头被老鼠给糟蹋了。
这天晚上为了守尸,苏俊权弄来了一瓶白酒和一箱啤酒,白酒喝了半瓶后又已经喝了大半箱了啤酒,想着喝醉了早点睡去,却越喝越来精神了,不错,苏俊权酒量是大,但其实这个时候发觉脑袋越来越清醒的时候,也就是喝多了的前兆了。
苏俊权困意没有,尿意倒是来了。
苏俊权打开后门……那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简直是比停尸间里还甚!
“靠!这都什么鬼地方!”苏俊权骂骂咧咧。
厕所便就在那下面,苏俊权可不是什么文明人,也不走了,便就站在那后门口,便就掏出家伙……尿了起来。一边尿,一边还哼着小曲,看着眼前的这破败景象,苏俊权喃喃地道:“这是人住的地方?操!”
“你怎么在这门口小便?”金婆子突然又站在了苏俊权身后道。
那金婆子又是悄无声息地突然到了苏俊权身后,苏俊权都没有发觉了。
气的苏俊权转身便是一把猛然推开那金婆子,吼道:“你干什么!我就尿在这门口了!怎么着吧!信不信我尿你身上!”
金婆子那小身躯,怎禁得起苏俊权的这一把猛推,金婆子竟是被一推之下,身体简直就是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床腿上,然后就不动了。
苏俊权还兀自地骂骂咧咧。
想来也是怪不得金婆子的,金婆子可没有穿那什么高跟鞋,脚上穿的就是那种特别便宜的布鞋,就这不值俩钱的布鞋也还是金婆子自己做的。想来以金婆子的那小体型和体重,加上脚上的布鞋,走路不带风没有声,也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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