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顿了顿,朝着荆欢挤眉弄眼,八卦十足:“他是你什么人?”
他认识荆欢近两年时间,见到最多的是她冷酷镇定的模样,还是头一回看见她毫不掩饰担忧的情绪。
让史密斯更加好奇那个小家伙和荆欢的关系。
荆欢淡淡瞥了他一眼:“跟你......”一阵骨碌声响起,梅繁被推了出来,荆欢话锋一转,“等花琼来了再缴费。”
她出门很少带钱,买东西一般都是花琼付钱。
史密斯摆了摆手,反正这家医院是他开的,荆欢和他交情好,缴不缴费无所谓,就当卖她个面子。
荆欢跟着梅繁进了病房,拎了把椅子,靠近床边坐下,细细打量着少年。
面容清隽瘦削的少年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隐约可见皮肤下青色的经脉。
唇色极淡,是典型的微笑唇,自带三分笑意。
他正输着液,药水顺着橡胶输液管缓缓流入他体内,手指修长纤细。
护士端着瓷盘出去了,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荆欢和少年两人。
少年的发型称不上好看,略有点长,发尾参差不齐,像是自己用剪刀胡乱剪的。
此时软软的垂在白色的枕头上,露出冷白肤色的耳朵,更显得他孱弱。
荆欢动了动指尖,去史密斯办公室打了个电话到荆家。
半个小时后,花琼带着一个皮箱子匆匆赶来。
看见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的少年,花琼愣了下,语气有些小心翼翼:“老板,这里面是您要的东西。”
荆欢让她把皮箱子放角落里,叮嘱了几句:“阳凤楼这几天的生意交由你照看,若是有人闹事只管打出去。”
“另外常家和封家那边也跟我盯紧了,一点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切记不可打草惊蛇,万事以自身安全为重。”
花琼笑眯眯应下,把皮箱子放到角落的陪护床边,下楼去缴费了。
少年挂了两瓶水,用了一个多小时。
拔了针没一会儿,少年悠悠转醒。
少年的瞳色很浅,是很清澈水润的浅棕色,眼神涣散。
察觉到身旁有人,他猛地转头。
待看清对方是谁,瞳孔震颤了一瞬,又恢复成无害的模样。
“你......”
少年感冒很重了,声音沙哑,像是含着砂砾,并不很好听。
荆欢撑着下巴无声看了他一会儿,倒是比沉睡时更顺眼几分。
“你们班主把你卖给我了,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荆欢先发制人,告知他如今的境况,“你得了肺炎,刚打完针。”
梅繁呆愣愣眨了眨眼,有些迷茫。
女子一袭紫色旗袍,曼妙多姿,乌黑浓密的长发只用一根檀木簪松松垮垮的挽着,慵懒而又柔美。
她腕子上戴了一副白玉镯子,衬得她肤若凝脂,指尖的朱红丹蔻更添几分娇艳。
梅繁心跳得很快,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半晌后,他忽然出声:“我需要做什么吗?”
荆欢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班主把我卖给了你......”梅繁鸦羽色的眼睫轻颤,神情羞赧,耳尖窜起一抹漂亮的红色,“我需要给你,暖-床吗?”
那两个字轻得像一朵云,风一吹就散了。
荆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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