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来你公司…干嘛。”
薄宸川的唇沿着姜鸢纤细的锁骨向下。
手臂用力将她禁锢在怀中。
不知为何。
姜鸢感觉这只野狗今天好像比之前还要霸道。
“杜一帆的事。”
她心一蹙,“不是,已经自杀结案了吗?”
“怎么,警察又去找你麻烦?”
姜鸢的话让他心情大好,摇晃着尾巴朝着她脖颈凑去。
粗鲁又霸道的吻落在她肩头,惹得她生疼。
姜鸢轻啧出声。
沙发地方小,无处安放的手不得已环抱上他。
“他自杀前,来找我借过不少钱。”
他声音含糊,嘴面才触在她的肤面上。
“痒……”她身子骨被挠得颤栗起。
脸颊之上泛起了潮红。
“他欠下赌债,把旗下三家家具公司都输了。”
“生前让律师草拟了份合同,只要他签字。”
姜鸢听着嘤咛一声,蹙紧着眉垂眼看着倚靠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只要签字,那笔钱我替他还。”
姜鸢凝眸,“他最后签了吗?”
“没有。”这两字低沉沙哑。
手里的动作也松了下来。
“你知道,我们的交换条件是什么吗?”
姜鸢听到对方的话语,不知为何有种不详的预感。
总感觉此人没安好心。
他眼中带了丝嘲讽的笑“你。”
姜鸢愣了愣。
垂下了眼不敢再吭声。
深怕对方懊了,要她去陪杜一帆一起送死。
虽两人都是坐着。
但薄宸川眼眸里头居高临下感,让姜鸢有丝慌神。
气氛骤然间僵硬了些。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尴尬。
薄宸川微眯上眸,“你不会是在心动吧。”
突然。
他的大手强势的捏过姜鸢脸,“倒是奇怪。”
“给他那么多钱,都不愿把你卖给我。”
他手上下摇晃着她的脑袋,“到底是为什么。”
观察了半天,微微弯起了眸子。
“顶多就是比别人听话。”
他挑起姜鸢精致的下颚,语气透着几分讥讽。
听得姜鸢有些难受。
啪。
用手背拍开了那双大手,瘪着嘴继续听着。
“杜一帆本就靠赌博发家致富,你就算嫁过去也没多少好命。”
“那我嫁给你呢?”姜鸢无意反问上。
却让他眼眸里头的冰霜渐渐融化。
取而代之的是炙热的温度。
闻言,他一顿“让你幸福一辈子。”
姜鸢话给没听完,就嘲笑出了声,抿了抿唇。
笑了几秒,眼落在对方那轻佻着眉,满脸带着玩味的目光。
完了。
这话的反义,不会是想要了折磨自己一辈子吧。
猛地顿住,挺直了腰杆。
“杜一帆欠的那家赌场,可能和咱爸同一家。”
咱爸。
这话听得怎么那么难受。
“你不是还了那六千万了吗?”
“没有。”他嗓音平静。
却让姜鸢不由得大声起来“那我们还签什么协议。”
“至少我不会去打扰沈临。”
薄宸川突然抬眸看着她,捕捉到她眼里的平静。
气意更大了。
“呵。”
“为了他,宁愿把自己搭上?”
薄宸川的手缓缓滑至她的裙摆处。
他的动作像是宣示主权一般,疯狂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气息。
姜鸢有丝反感,嘴边轻啧了声。
也让对方停了动作,眼眸淡漠又厌烦“别忘了。”
“伺候好我。”
五十万的威胁,没说出口但却也让姜鸢明白。
她和薄宸川不过就是一场交易。
作为卑微的乙方必须要让甲方开心。
“你来吧。”
怔怔的撇开自己的身子,但却已经让他失了兴致。
面若寒霜,居高临下的晲着她。
心里头念叨着“我倒要看看沈临在你心里,有多重要。”
迈起步子往桌面走去,忍下一份文件“这家赌庄的法人姓薄。”
“薄?”
她很难不怀疑,在京圈能够背地里开赌场的赚黑钱的人。
不多。
况且那人还是姓薄的,可能就只有一个。
“开赌场的那点钱,还不够我塞牙缝。”
姜鸢潦草的翻阅起那份文件,日收出入就够薄宸川把牢底坐穿。
脸一黯。
“别给我碰这些灰色产业!”
她不知何时站在了薄宸川的面前,单手拎起他的领带。
威胁的提起手里头的文件“这三个月,赌场从蝇头小利,开始盆满钵满。”
“估计可能不用多久,就会金盆洗手。”
她拎起的领带的那手还不准备放下。
这次换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案子交给我处理。”
这可是场大案。
要真的自己能辩破,倒是能让她在律师界再更上几步。
她的小心思早就已经被薄宸川给看破。
早就已经利用了自己所有手段,把能调查的都调查清楚。
要是单靠她,估计给她十年都找不出赌场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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