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姜鸢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徐言立马就讽刺出了声。
“难不成,你不会骑马?”
“会。”
她还未言,就被身旁的男声给抢了先,声音冰冷。
但却让姜鸢不由感到一丝暖意。
“呵。”徐言讥讽道“没想到薄爷,还挺会怜香惜玉的。”
“姜鸢是我的妻子,当然不同。”
薄宸川的脾气非常不好,要不是因为他父亲在这。
徐言这种人,九条命都不够惹他。
她面露诧异,故意地往薄伯伯的方向靠了靠“你们已经领证了?”
虽说已经有传闻,姜鸢二婚。
但她从不敢猜姜鸢的二婚对象,居然是薄宸川?
“恩。”
姜鸢不敢言语。
两人的合同里面明确地写了,要隐藏两人的关系。
见薄宸川嗯了声,她不由地滚了滚喉。
“谁同意的。”薄伯伯的面色戾气更盛“姜律师,告诉我。”
“谁同意,你们两个婚事的。”
姜鸢刚准备要解释,就听到薄宸川冷冰冰的声音“我同意的。”
他扭过身。
揽过姜鸢的肩膀,就准备离开“我们走。”
“难得父子相见,还是比比。”
他的话语听得让人不适,那咬牙切齿的感觉,让姜鸢都忍不住的背脊一凉。
现在知道。
薄宸川的性格到底像谁了。
还好不是亲生的,要是亲生的还得了。
他顿住脚步,缓慢地转过身目光冷冽“行。”
马场不是只有他们一家财阀,但不知薄伯伯冲着管理员说了嘴什么。
里头的客人,也都被清得差不多了。
马场里头饲养着各种的马类,其中倒是不乏珍稀物种。
但平时比赛用的马,却不放在外头的马市里。
薄伯伯抬起眼看着面前的赛马“这批,比之前的差了多。”
“儿子,还记得你小时候第一次来吗?”
“硬要选黑背。”
他拽着一匹身披黑鞍的马往薄宸川的方向看去,那匹马通体乌黑油亮。
脖颈上挂着项圈,一看就是训化过的好马,看起来格外漂亮
“那个时候你还没都不懂。”
“都不知道黑背马,性格烈脾气暴躁,容易冲撞人。”
“冲撞人不是更好?”
薄宸川的话语让现场的气氛又冷下来了不少。
只见他动作利索,纵身一跃就爬上马背。
徐言和姜鸢两人倒是一眼就知是局外人,都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随便选了一匹,也就跟着上了马。
姜鸢看了两人的马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车,默默地叹了口气。
“我就是你们比赛的炮灰。”她小声地呢喃着。
声音传入了身旁的男人耳中,垂眼看向“你等下骑慢点。”
“别像昨天那样,又……”
他话还没说完。
就被姜鸢给阻止了,她瞪大了眼,也不磨蹭了。
一脚蹬上脚撑和他齐平坐在马背上“就你话多。”
但偶尔做做炮灰也无妨。
至少能够调节一下薄宸川和他父亲的关系。
看那模样,倒更像是仇人。
不像是父子关系。
哨声响起!
才刚起步,薄宸川和伯伯两人纵跃而出,并且越跑越快。
看架势,隐隐地占据了上风。
她在背后和徐言并排,她在马背上颠簸着说着“你别插手薄的案子。”
姜鸢学习能力很强。
故意骑得慢一些,让自己的马控制在徐言的旁边。
故意套着话“你怎么和薄伯伯一起来的。”
“之前就认识?”姜鸢垂眸“还是早就隐藏关系。”
她像是询问辩护人一样。
把在马上的徐言都给问蒙了。
半天都不说话。
冷哼一声,大喊“驾”就超过姜鸢一头。
姜鸢见从徐言这里头问不出什么东西,步伐都放满了些。
两腿酸痛得很,目光往赛场中心撇去。
薄宸川的姿势非常的标准,仿佛骑马是件无比简单的事。
反观上镜面上的自己,显得有些僵硬。
她瘪这个嘴“好看有什么用。”
“快,才好玩。”
嘴边一说,脚面拉扯的动作加快,马儿也跟着往前冲了出去。
一瞬间。
就超了徐言好几头。
这样明显的差距,让周围的人不由开始讨论起徐言。
“第一次看比赛还跑的这么慢的。”
“都快要丢一圈了。”
“真是可笑。”
众人的议论声立马传入了徐言的耳中。
好强的她哪能允许别人这么说她,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咬牙狠狠的抽了马屁股一鞭,立马惊了脚下的马。
速度是快了。
但马的状态却人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
徐言选得马脾气倒还算好,但比赛马哪忍得了这么几鞭。
拱起背就想把她往地上摔。
听到嘲讽的笑声,徐言彻底被激怒,猛地踢了马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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