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车离开。
姜鸢站在原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他高大修长,身姿笔直,浑身散发出的气场凛冽霸道,让她移不开视线。
她咬牙,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
但是很快,她又恢复了平静。
她跟着顾闵舟在国外已经生活过一年多,这些年来,她在外头也习惯见了些各式各样优秀的男人。
像薄宸川这种商业精英她也见过不少,对她而言不过尔尔而已。
但眼神不知为何却总是对他挪不开眼。
她深吸一口气,踩着八厘米高跟鞋往小区走去。
姜鸢本身就快一米七的高个,再穿个高跟都比正常男人差不多高,但站在薄宸川的身边依旧小他一个头。
“这里就是我查到他现在的住所,房子是租的。”
她晲了眼,泰口的房子都比较矮小。
一眼望去不过也就只有国内两三层的高度,但里面却有好几户的人家。
当事人住在里面最小的那间屋子里。
走廊口的那股潮湿味让姜鸢捏紧了鼻尖“当事人叫秦景林,别人都叫他阿泰,平时为人都挺和善的。”
“我和他电话沟通的几次,都还挺顺利的。”
薄宸川看了眼地板上的玻璃酒瓶,指了指上头的图案“这不是普通的饮料。”
“我们可能要小心点他。”
她并未明白对方的意思,蹲下身子往玻璃杯里头嗅去,那股扑面的香精味让她顿时往后一震。
“这是什么?”
他伸出手将她拽回自己的怀里“这里头有致幻剂,在泰口是允许贩卖的,但在国内是属于毒品级别的违禁品。”
姜鸢瞪大眼,神情顿时变得不太好“那你的意思,这个阿泰他有毒瘾?”
他并未言。
只是把她再往自己怀里揉了揉,眼眸垂下“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叩叩叩。
外头的木门被敲得声音沉重,让姜鸢心里头微微一蹙。
总有股不详的预兆在心里头发散。
薄宸川敲门,过了许久,房间里没有传出任何反馈。
他皱眉,“秦景林!开门!”
姜鸢站在门口,嘴角浮现一抹犹豫的笑容,“会不会是因为他的妻子死了,他在里头做傻事!”
“可能对他来说打击太大。”
她拿出手机准备报警,手指触碰屏幕的瞬间,里头听到了窸窣的声响。
薄宸川眉头紧蹙,脸色立马变得难看了起来“他在玩我们。”
“秦景林,今天我就算撬了这扇门,也要把你揪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踹上防盗门。
姜鸢也气不过,跟着就往铁门上来了一脚。
她本就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这么猛地一踹门,脚掌几乎立马疼痛难忍,但是她没敢哼出声,只是狠狠地咬唇。
她忍了忍疼痛,然后再度举起胳膊,用力朝门板砸去。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里头乱糟糟的,秦景林胡子邋遢,脸色惨白,眼眶红肿,仿佛经历过一场巨变,颓废极了。
里头扑鼻的酒味让姜鸢的再次忍不住握住了鼻尖,环顾着四周表情有些呆滞。
他的眼中充斥着血丝,阴森冰寒的气息扑面而来。
姜鸢吓得倒退一步。
这时候,他忽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他满身戾气,“是你!是你杀死了我的妻子!”
姜鸢惊恐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身旁的薄宸川立马冲了上去,他擒住秦景林的肩膀,“放开她!”
秦景林转身一拳揍向对方,眉眼间和之前她接触有毒瘾的辩护人一样。
不聚焦的双目让滚了滚喉。
薄宸川闪身躲开,随即,他一记鞭腿抽在秦景林的腹部。
他一个没站稳踉跄摔在地上,痛苦地蜷缩起身体。
薄宸川一手握住姜鸢的肩膀,一手扶住她的腰,带着她迅速后退两步。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吓到。”他低头担忧地问道。
姜鸢喘了一口粗气,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没事,多亏了你。”
“谢谢。”她声客气的话语把两人的距离又拉开了一些。
薄宸川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他弯腰提起秦景林的衣领,将他拖拽到客厅沙发上。
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秦景林,“秦景林,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疯了,但你的案子部分牵扯到国内的法律,你现在完全就是把路往死胡同里走。”
秦景林艰难地撑起脑袋,他的脸庞扭曲,狰狞恐怖,“你们不会理解我,我妻子死了!”
闻言,薄宸川嗤笑一声,“你就这么爱她?”
秦景林怒吼,“你还是不是人!”
薄宸川勾唇冷笑,两手插兜的垂眼看着地面上的男人“那也不是你伤害我女人的理由,我警告你。”
“好好配合姜律师,尽早结案。”
秦景林眼神愤怒地瞪着他,因为药物的原因身体不断的在颤抖“那我要不也让你试试看,失去妻子的滋味!”
“可你妻子,是你自己亲手杀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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