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划过一丝记忆,颤抖着双眼。
五年前。
她的眼底划过痛楚,却坚持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我才会冒着危险去帮忙。”
“你喜欢我?”他轻嗤一声。
“你不相信我?”
“我信不信你有什么关系?”
她咬唇,“如果你相信我,你就答应我。”
薄宸川挑眉,"我没办法相信你,谁知道你会不会把我送进监狱。"
“而且我对你毫无感觉。”
他的语气冷漠,让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我知道了。”她垂首说道。
薄宸川看着她的样子,心中莫名烦躁,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姜鸢,我劝你趁早死了那条心。”
他说罢,径直离开了卧室。
“嘭——”卧室的门被甩上。
姜鸢坐在那里,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捂着胸口,感觉整个人都难受极了。
他刚刚的态度真的很差劲。
她低下头,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耸动,眼泪从指缝中滑落。
姜千事务所。
姜鸢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昨晚她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整夜的辗转反侧,一闭上眼睛就是昨天薄宸川说的话。
她知道他并非故意针对她,但是他对她的态度实在是让她难堪。
“姜律师,薄爷的那个案子有没有进展。”
"昨天你不是都约他出去吃饭了吗。"
"这可是你被劈腿以后,第一次主动约一个男人。"
她正想着,便听到同事八卦的询问声。
“我和他不可能。”她随口答道,"而且我也不喜欢他。"
她在撒谎。
心里头对他是可触不可及的。
“别失落,何小姐的那个案子他不是主谋吗?”
"谁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她的心情低落,只是简单晲了眼也就弱了下来。
“哎,我跟你讲,但看他那表面倒像是个专一的人。”
她的心一紧,连忙道,“不过就是个冷漠无情还没礼貌的疯狗罢了。”
同事似乎很惊讶,“不对吧。”
"他平时和我们相处都是挺温柔的。"
温柔?
姜鸢愣住,这几个月,她从未感受过任何温暖。
他总是冰冷冰冷的,对她的态度比对陌生人更加冷漠。
“他还邀请我们去集团庆功宴,你作为他的主律师,不好好浇灭一下他的威风。”
"让他瞧瞧,我们姜律师可不是吃素的。"
姜鸢点点头,“行。”
下午,她准备妥当后,便出发了。
车内。
“徐律师,咱们去哪儿?”
“帝都酒店。”
帝都酒店是江城唯一一座七星级酒店,它的地址是薄宸川给的,因此,姜鸢知道它的具体位置。
车子驶入酒店停车场。
姜鸢刚准备推开车门,忽然,一辆银白色宾利慕尚缓缓停在她旁边。
她顿住动作,侧目看着它。
车窗降下来,薄宸川的侧颜俊美的不像话,他嘴里叼着烟,吐出的烟雾缭绕在他英挺的鼻尖和性感的薄唇之间。
姜鸢看呆了,忘记了呼吸。
他的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脖颈上,她穿着一件白色长裙,领口有些低,露出半截锁骨,雪白莹润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薄宸川眸光微闪,掐灭了香烟,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倾身,靠近她的脸庞。
她吓得瞪大眼睛,不由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看着他,“薄先生,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脖子上戴的东西哪来的?”
她怔愣,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朋友送的。”
"哪个朋友。"
男人眯了眯眼,突然,他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将她拉近怀里。
"你月收入不过五万,去除员工工资房租水电到手不过五千,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项链。"
姜鸢愣神了片刻,瞪大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你调查我!"
姜鸢撞在他硬邦邦的胸膛,疼得她蹙眉。
“这枚戒指……”他盯着那枚戒指,眸底闪过晦暗复杂的光芒。
她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去,手里头和沈临的订婚戒指戴习惯了,忘记摘。
见他情绪不对,立马抽出自己的手"怎么了,又要说我的戒指买不起了吗!"
"这是别的男人送的怎么样!"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额头,滚烫的热量传递到他的手背,他神色一变。
“你发烧了!”
“我没有……”她挣扎。
可是男女悬殊太大,再加上他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无法脱困。
她只感觉一阵眩晕袭来,眼皮渐渐耷拉下来。
他赶紧抱起她冲向电梯。
“薄先生,您等一下……”保安追了过来,但是他的速度太快,保安追到酒店门口,只看到他抱着一个女孩疾驰远去。
姜鸢的病房外守着两个人。
看到他,两人恭敬的鞠躬,“薄爷。”
薄宸川沉着脸走了进去,“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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