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不敢不敢多问,将项链珠子取下来后,她便主动踮脚吻向他。
她的吻有些笨拙,带着青涩与慌乱。
在她为数不多的记忆当中,她从未和哪个男人有过任何亲密举动。
但她却一次又一次的愿意为薄宸川主动。
踮着脚轻触着他的唇瓣。
而薄宸川却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良久,他松开了她。
“我是孤儿,两年前我才发现父母生下我就去世了。”
“他们也不是故意想要抛弃我,而是没办法继续抚养我长大。”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但眼眸却十分的炽烈“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说起我家里的事。”
“但你不是外人。”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俊颜,心底突然涌出了巨大的幸福。
“那你现在答应我去医院了好吗?”
他的面色苍白的吓人,两手颤颤的从墓碑照片下拿出一个木盒子递给她,“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物,鸢鸢帮我保管。”
姜鸢怔愣的望着他。
心里越过了不少的不安感,仿佛下一个他就准备离开人世一般。
见他真挚的双眼。
她迟迟没有伸手接过。
薄宸川轻笑,那双冰凉的大手再一次抚上了她的肌肤“你是害怕了?”
“害怕我怕离开了吗?”
她的脸色僵硬的厉害。
眼前这只小狗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实在是下不去手拒绝,犹豫了片刻说道:“我是怕你出事才不想要这些东西。”
“难道你没办法自己保管吗?”
声音带着哽咽。
她不爱哭。
但是爱上薄宸川后自己却变得无比的脆弱。
薄宸川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不是说过,不会留你独自离开的吗?”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他将东西塞进她的手中,眼尾勾着笑意踉跄的往下山的方向走。
并未说话,但却让她感受到满满的爱意。
姜鸢站在原地望着他高大的背影。
只能将手中的木盒收好,转身追上他。
“薄宸川,君子之言驷马难追,你已经答应我的事,你就不能骗我。”
“我不会骗你。”他的声音依旧如同三月春风般沁凉舒爽。
“那你告诉我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它们有什么用处?”
“一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
姜鸢咬住嘴唇,心中五味陈杂。
却是这样说。
她就对薄宸川的情况越发担心,眉间不自觉又开始微蹙起来。
打开手中的小盒子,里面是一部关机的手机。
“这是?”她滚了滚喉,女人的第六感立马猜测出这可能会和女人扯上关系。
脸色带着几分的阴沉“这里头不会是你和上面女人的私密照吧。”
“被你猜对了。”他现在声音变得越发的虚弱。
话语的气音增多。
仿佛下一秒随时都会从山下摔下。
姜鸢有些生气冷下来脸,立马搀扶上他的身子。
又不能对他见死不救。
怎么说他腿上的伤也是因为自己才受的。
咬紧了牙关“那看来,你也为那个女人受过伤吧。”
眼眸无意识的瞥向手机后头的血渍,见被防尘袋包裹的完好又有些不安。
“这不会……”
薄宸川的另一手顺势搂上了她的腰间“这是楚妍的手机。”
“临死前她交给我的。”
他的声音却说越冰冷,不带有任何的情感。
越说身体越往姜鸢的方向倾倒。
“你说归说,别吃我豆腐。”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的甜味,故意想活跃下气氛。
没想到这只疯狗竟然当真了。
颤颤巍巍的又想从她的身上起来。
“搂着我。”
她晲了眼身旁的男人立马不敢再远离半步“这手机里头有什么线索吗?”
“里头只有一段视频。”
“鸢鸢,如果你想看,我随时可以放给你看。”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安抚着什么。
她攥紧手中的小盒子,闭上了双眸,“等你腿好了。”
“我再瞧瞧。”
薄宸川看了她一眼,唇角又不由得勾起“你是害怕里头有我的亲密视频了?”
她睁开眼睛看向他,“谁说的。”
“有就有,关我什么事。”
他轻笑,“你吃醋了?”
姜鸢抿紧红唇。
她刚才的确吃醋了。
“我只是……”她的声音很轻,眼还未落下就看到薄宸川走路踉跄在身边,“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捂紧自己的膝盖,声音颤抖。
“你…先走。”
姜鸢见状立马扶着他走向车边
薄宸川靠在车边,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呼吸粗喘,眉头紧皱,一副痛苦万分的模样。
“薄宸川,你怎么了?”
“没事,”他的声音沙哑,“我没事。”
“我送你去医院。”
薄宸川握住她的手,“鸢鸢,不能去,要是去了真的被警方给发现了,你也脱不了干系。”
“我忍忍。”
“等明天天亮坐船去国外做手术。”
他的声音越发的无力,虚无缥缈的游荡在姜鸢的耳边。
她怕了。
手面不自觉的捂紧了些,“你别开玩笑了,我们现在去码头还要三个小时。”
“坐船就算去最近的国外也至少要七个小时以上的路程。”
“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东西,我不在了,它们也交给你保管。”
他的眼神格外认真且专注,像是在交代最后的遗言。
姜鸢怔怔的看着从他西装内衬里头拿出来的信封。
这些东西她刚刚都没有见过。
看来是故意隐瞒着“我不会替你保管的,薄宸川。”
“你要是死了,我明天就去找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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