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的情况不太好。”
医生站在一旁观察了半晌,随后皱起眉,开口解释“夫人,你女儿的情况属于高烧引起昏厥,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她最好留院观察一晚上。”
他的声音好听的很,引得周围看病的群众不宜的多留神了些。
姜鸢未抬眼攥紧了手面,悬着的心久久无法方向。
那双大手无形之中给着她鼓励,将她搂在了怀里“那这样对她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医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对于这位夫人的到来他倒没有太多的意外,毕竟刚刚这位薄少爷打电话给他时已经提前嘱咐过了。
“建议最好留院观察几日。”
他话语停顿了片刻,抬眼的瞬间被眼前一双湿润的眼眸给怔愣住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这片刻的瞬间就让他心跳不已。
薄宸川微蹙着眉头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颔首就将怀中的女人介绍出去“这是我老婆,姜鸢。”
“你应该有听我提起过吧。”
他的话语之中带着些许的犹豫,但也就是这犹豫让对方立马看破些许。
医生唇瓣未启,晲了眼病房里头的夏夏的就冲着姜鸢的方向说道“直系亲属先去签个字吧,把夏夏小朋友的情况先告诉护士。”
他眼神紧盯着对方,深怕错漏了姜鸢脸上任何一丝的细节。
见薄宸川还未挪动,眼尾不自觉勾起了淡淡的笑意“小朋友的父亲是有事不能来吗?”
这具挑衅的话语让薄宸川立马炸起了毛。
拳面不自觉的攥紧了不少,声音带着怒气“我就是孩子的父亲。”
医生墨黑的碎发凌乱的散落在额前,遮挡住了他深邃幽暗的双瞳,只听到一声笑声他拿出发夹将碎发给夹了起来。
那双眸子和薄宸川的截然不同,像是春天的暖阳一般带来一阵慵懒之意。
“薄少爷,直系亲属才能签字。”
“你确定你是?”他一字一句的咬得很死,完全不顾他黑漆的脸。
姜鸢未言,她现在没有任何的心思可以开玩笑。
思绪早就已经飘到病房之中。
“陶屿……你是故意气我的吧。”
薄宸川的眼眸瞬间染上寒霜,浑身散发出的冷冽气息令人胆颤心惊。
但那宛如暖阳的他,也丝毫不畏惧,唇瓣怔怔吐出两字“是的。”
姜鸢察觉到他周围空气的变化,立马扯了扯他的袖子“我先去签字。”
“孩子的父亲有些事情,来不了。”
她的话语算是打破了僵局,但也薄宸川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陶屿医生只是看着她,把疑惑的话语又吞了回去。
薄宸川低头看了一眼她牵着自己衣角的小手,眼神闪烁了两秒。
还是用大掌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小心翼翼的禁锢在怀中。
但却恨不得揉进骨血里面,恨不得将她揉碎融合到自己的骨髓里面。
只准许她是他一人。
“薄宸川……”
她推拒着他结实坚毅的胸膛,眼神有些犹豫,姜夏是他的孩子这件事,她估计始终无法开口。
现在只感觉到脑袋一片空白,除了夏夏的事情,根本没办法思考。
陶屿站在病房门口默默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头多了不少犹豫的声音。
“我和陶屿医生是同学,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认识的。”他在她耳畔低喃,嗓音醇厚而低沉,听的人忍不住耳朵酥麻。
“毕业以后不图钱,来这家儿科医院当了院长。”
她垂下的眼睫一颤,在已经走远的走廊回了回头,晲了眼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这算是我第一次正眼看他。”
薄宸川握住她的手,轻叹一声“我吃醋了。”
他似乎是惩罚她,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闯入。
纠缠住她滑腻香甜的唇瓣,攻城略池,不留余地,霸道而狂肆的掠夺着属于她的甘甜滋味。
直至她喘不过气了,他才稍稍松开“我不允许你看任何一个男人。”
她隐约可以看到他耸拉着的尾巴,整个嘟囔着的小嘴引得姜鸢有些发笑。
两人隔着单薄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姜小姐请过来一趟。”
陶屿的声音急切,冲着走廊尽头正在签字的两人就是一顿叫唤,他表情严肃的跟着护士往病房里头走。
夏夏身体冰凉的厉害,小脸苍白如纸,额角冒汗,浑身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夏夏!”
姜鸢害怕的喊了一声,却见夏夏闭着眼翻动着白眼没办法响应她的呼唤。
“高烧昏厥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孩子生病的无力让她的情绪难以控制。
红润眼眶立马落下了几滴泪珠。
陶屿表情心疼动作迅速的往身后的护士命令这边“先去做全身检查。”
姜鸢皱起了秀美的眉头,看着躺在床上小脸惨白的小肉团不禁有些恍惚。
“你相信我。”他的嗓音透着一股威慑力。
游荡在她的耳边,让她立马打起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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