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社会在发展,科学在进步,人们现在越来越依靠西医,西医去病快,还直接,人们往往都选择西医,把中华五千年的医学文明,中医给忘的差不多了,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喝苦药汤子。
他们哪知,天地万物,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中医是治本的,虽然慢,但是从里到外把身体给调养回来,有西医解释不了的病,在中医那儿就可以得到良好的解释。
不过晚期的就算了,要是早发现,早治疗的话,象一些绝症,中医还是西医强一些的。
如果不是专家提出让他们看中医,他们差点也把中医忘了,老祖宗传下来的医术,那不是说说的,几千年的文明一步一步证实过来,中医也是牛的很。
其实这次来也是他们抱着最大的希望,国外怎么了,现在中国发展的这么快,北京首都要是看不出什么来,那国外也差不多,所以,这根稻草,还是要紧紧的抓住了才行。
哎,真是天意弄人。
时间不是一秒一秒的过,而且一秒一秒的盼,一个夜晚,就象一年那样漫长,当第二天看见窗户外慢慢亮起的白光,众人心里都惊喜的不行,总算天亮了,吃过早饭可去先去中医院找那位专家。
今天不用忌食,所以早饭吃的很丰盛,因着昨天孩子跟着去太绑着他们,所以今天就让保姆带着孩子在宾馆,检查完就回来,下午去东直门的医院。
三人坐着车到了中医院,跟专家联系后,不用排号直接就上了楼,一进屋就看见一个头发花白,长须飘然的老人,没穿白大衣,一身宽松的圆衫,三个人一见,很尊敬的打了招呼,扶着文燕坐在老人的旁边。
旁边一位中午的医生还说,“你们可有福气,我师父已经不出山了,要不是你们的病例太特殊,我也不能请动我师父”
“谢谢您,”文燕虚弱的说了一句,老人仔细观了一下她的面,然后让她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就探上她的脉。
几个人在屋里,连呼吸声都听不见,特别的安静,文峰和李永江心里的小鼓不停的敲着,好半天老人才睁开了眼,她看着三人,搂了一下胡子,才开口,“要说你的身子,还真是罕见的脉,表象只是虚弱,我听他们说,你几年前给你母亲换了你的肾,之后有一年多是正常的,后来也不是突然,是慢慢的变成这样的?”
“是的,老先生,我在我们当地的医院也检查过,说一切没问题,就是虚”
“虚是肯定的,但是引起虚的内脏,比如脾,比如肾,还比如心脏,都有可能引起虚,包括胃,都可以引起虚的症状,但是我看你面象,虚成这样,应该在脉象可以把出来,哪个脏器官的因素,但是我却把不出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你来把一下”
中年的医生,也坐过来,给文燕仔细把了一下,“师父,会不会是脑部的问题?我大胆的猜测一下,如果人体失去一个器官,有一阶段的适应期,过了这个适应期,也许身体适应了,但是大脑却跟不上?就象人临死前不会有痛苦,脑部也有自我意识,当它觉查到凶险之后,就会自动关闭痛的那一项,也许失去肾,脑部一个分泌精神垂体的或是体力的那个功能是不是关闭或损伤?”
白胡子专家听着徒弟给他分析,有时候点头,有时候摇头,然后就问文燕他们“你们在那边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
“还没有,要到下午出来”
“这样,我和我徒弟再斟酌一下,你们下午拿了结果,先找那边的医生看一下,之后让他打个电话给我,我再仔细推理一下”
又是一无所获,真是郁闷啊,文峰和他姐夫,只能谢过一人家,扶着文燕离开。
下午的时候,他们也不让文燕过去,文峰一个人过去,到医院把所有的化验报告,检查报告,片子,都聚拢到一起,到了专家的诊室。
之前是约好的,他来了就看见人家在等着,“怎么你一个人,病人呢?”
“我姐身体太差,上午跑一趟中医院,下午拿单据就我一个人来了,我姐夫在宾馆看护着”
“那老先生说什么了?”
“这个,他也不好说,要和徒弟讨论一下,说等您看了结果,然后给他回个电话”于是文峰把所有的单子递给医生,“您看,该检查的都检查了,一项没丢下”
医生接过单子,一项一项仔细的看着,最后拿的是两张片子,一张是脑部的,一张是腹腔的,放在打光灯下,仔细看,一边看一边问文峰“你们家有什么家族病史没?”
“没有,祖上都是健康的,没有一人得家族病史”他拿着手机联系那位老先生,“先生,昨天我介绍过去的那个病人,下午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总体上没问题,看不出原因”
“嗯,我和我徒弟也仔细分析过,认为是脑部出问题,应该某个管理那方面的腺体出了问题或是关闭,我给她把了脉,除了虚好象真的没别的症状,至于这个虚,你也知道有很多原因,但是器官方面表面出来的脉象,还真没有明显的大问题,所以我提议往脑部问题上找,要不要试着开一下关于那方面的药,先吃一段看看,如果有起效,那就说明她这种症状跟脑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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