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又软硬兼施的在那咬疼的地方舔了舔,舌尖擦过,带着难以言喻的湿意。
这个吻,与刚才那个有些不同。
如是方才,柳蔚只感觉,今晚可能会出事,到现在,她已能确定,今晚一定会出事了。
容棱的禁锢法,让她动弹不得。
他这种姿势,甚至不光是禁锢着她这个人,竟是直接将她挥发内力的可能,都给锁了。
柳蔚很紧张,在他唇稍稍退开一下后,就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男人冷哼一声,瞧她的眼神,却是冷笑:“晚了。”
晚了,什么就晚了?不就是白日摸了他两下,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了啊?
一个大男人,被摸摸怎么了,还能掉一块肉吗?
大不了,让你摸回来?
柳蔚觉得事情到这儿,已经不是她自作孽不可活的问题了。
她一直知道,容棱其实并非那么正大光明的人,这男人有点见缝插针的毛病,就是在某些方面,他会把很小的事,放大,从而利用那放大后的后果,在她身上找一些便宜。
以前就有这种案例!
柳蔚已经数不清,这人小心眼的地方有多少了,而眼下,显然也是一桩案例。
白日她手贱,晚上,他这不叫报复,这叫蹬鼻子上脸,这叫得寸进尺,这叫假公济私。
容棱的吻,再次往下,手也移到了她的前胸,只听“哗啦”一声,她的袍子,被他掀开,因为力道太大,直接脱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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