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夏秋盯着方若彤那张与其母五分相似的脸,道:“家夫姓柳。”
“原来是柳夫人。”方若彤道,表情带了些晚辈该有的尊敬:“夫人说识得家母,不知可否说些家母以前之事,若彤年方十七,家母去世时,还尚幼,已有太多事,记不得了。”
纪夏秋眼底有些乱意,半晌道:“你家母亲,身子一贯不好。”
这个方若彤知道,她点点头,道:“舅舅曾说,母亲未嫁之前,曾淋过一场大雨,后便身子抱恙,落了病根。”
纪夏秋轻轻叹息:“那场大雨,我也在。”
方若彤眼瞳一睁,讶然的问:“夫人是家母的朋友?”
“故人。”纪夏秋没有承下朋友这个说辞。
方若彤没做声。
纪夏秋:“令慈若是知晓,她的女儿正与我同处相谈,不知会否气得跳出棺材骂我。”
方若彤皱眉,显然不喜有人拿母亲开玩笑,当然,听到这里她也明白了什么,再问:“夫人与家母有怨吗?”
纪夏秋笑得有些快意:“抢一个男子,算不算怨?”
方若彤吓了一跳,顿时有些恍惚,声音也失去了之前的冷静:“您与家父……”
“抢的不是令堂。”
“……”方若彤沉默下来。
她直觉自己不能再问下去,母亲在她心中是最最尊敬,最最重要之人,母亲早逝,她不能容忍任何人玷污母亲的名节。
但看着这位夫人的眉宇,清浅的笑容,她又忍不住好奇,母亲年轻时,究竟有一段怎样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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