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刘睢?”付鸿望将茶杯放下,道,“刘睢那小子,我是瞧着长大的,撇开刘家的权势不说,单说这人,是不错的。”
付子青静静的听着,待付鸿望说完,才道:“我可听说,他如今遭了大难,正在牢里。”
付鸿望闻言,竟笑出声来:“是劳改,起因是因你七哥,不过现下好像呆的不错,放心,刘大人也说了,借着这次机会,要改改那小子目中无人的毛病,你若是想见他,过几日叫你……叫你五哥,带你去看看,远远的看就是,莫要走近了,不庄重。”
“五哥?”付子青眼睛亮了一下:“我能见五哥?”
付鸿望失笑:“为何不能见?你若想见,明日就去见。”
付子青腼腆的笑了下,又想到今日府里出的事,问:“我明日去见五哥,可以同五哥说祖父之事吗?府里如今成了这样,大伯一家更气不过,五哥应当有资格知晓此事。”
“要说便说。”付鸿望似也因想到了这些不开心之事,脸上沉了沉:“其实,事情远没有那么严重,你大伯、三伯赌的不过是一口气,这掌家权就是真给了他们,他们也拿不住,你说这府里田契地契生意盈利这些东西,谁看的明白?你四叔想管,管就是,不过担个名头,能碍着谁?”
付子青不解:“可掌家权,不是交嫡不交庶吗?”
“是有这个规矩。”付鸿望说着,又摇摇头:“算了,明日我去见见你祖父,好好问问他老人家,这两日两江这边出了些寇匪,我也是日日在衙门忙到许晚。”
付子青又留了一会儿,才拿着喝空的茶杯离开,她走后,书房里陷入沉静,付鸿望看着窗棂外那影影绰绰的黑影,知晓,自己是真被监视上了。
付子辰之前那封书信的内容,在他脑中浮现,他知晓,从今日开始,付府就真的乱了。
还有子青……
摇摇头,付鸿望没想到,已年过天命的自己,老来,还要面对家中如斯巨变,当真是让人生愁。
第二日,付鸿望如约派人送付子茹去了驿馆,付子辰事前已接到付府下人的传话,留在驿馆没有离开。
付子青来的时候,见到了付子辰,脸上立刻露出笑意,小心翼翼的靠近:“五哥……”
付子辰态度较冷,问:“你要见刘睢?”
付子青咬着唇瓣,点点头:“母亲,将我许配与他,我……想看看他,五哥可认识他?”
付子辰道:“见过两次。”
“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五哥可知晓?我若嫁给他,是幸还是不幸?我心里始终不定,我怕我的亲事,也会像五姐姐那般蹉跎……但我知晓,只要有五哥在,五哥定不会将我随随便便嫁出去,只要五哥应允的人,子青便敢嫁,五哥说不成,那就是顶撞母亲,子青也不嫁。”
付子青说得很着急,期间还提到了付子秋,付子秋是付子辰最大的一块心病,如今却被付子青这么三言两语带出,付子辰的脸上当即不好。
但付子青像是并未发现。
付子辰最后什么也没说,也没评断刘睢的好坏,只是带付子青上了马车,一路往衙门而去。
两人一走,二楼走廊,柳蔚便从房里走了出来。
小黎在娘亲身边,小尾巴似的绕来绕去:“爹,付叔叔去哪里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回来了。”柳蔚随口说了句,按了按儿子的脑袋,又问:“你的罚抄写完了?”
小黎一僵,整个人都木了。
柳蔚推了他一下:“少在这儿浑水摸鱼,还差多少,去写。”
小家伙嘴巴一扁,跟要哭了似的,到了眼眶边的金豆子,最后被小黎倔强地一擦,擦了个干干净净。
被撵回房间时,小黎还不服气的回头,对自家娘亲大吐舌头:“坏蛋爹爹,越长越胖!”
“你……”
柳蔚去追,小家伙却一个机灵,关上房门,还把门闩落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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