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以为那是说外祖母的老人痴呆症会加重,却没想过,应梦的会是容棱。
一个梦若做一次,是上天给你的警惕,但若做十次,二十次,那又是什么?
柳蔚坐在车里,一闭上眼睛,脑中就冒出那狼人的脸,还有那狼人临死前,瞧着自己的眼神,灰蒙蒙的眼珠,那道视线,似乎是想对她诉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柳蔚心急,命人快马加鞭,但顾忌到她的身子,赶车的暗卫始终有所收敛。
但也不知是不是心态变化,马车加快后,柳蔚并未感到不适,好像那些所谓的孕妇反应,在容棱的安危面前,早已变得不足轻重。
其实也是这个道理,柳蔚头胎怀小黎时,就没讲究过,这回是让容棱给宠出了娇气毛病,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她也不是豆腐做的,赶车的又不是她,只是坐坐车,没什么难受的。
小黎倒是不明白,为何好好的又要离京。
娘亲没同他说缘由,只是道,有急事要回青州。
小黎同小乞丐分别后就想他,这回回去,能再见见小伙伴,他也高兴,但路途上,敏感的小家伙还是发觉了不对。
首先,咕咕和珍珠都没跟着他们,好像是娘亲将它们都派遣出去,让它们先一步去了青州。
其次马车赶得很快,仿佛所有人都在赶路似的,而明香惜香,大妞小妞,一个个都是眉头紧皱,就连他娘亲,也从出门到现在,一个笑脸都没露过。
小黎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可他不知是什么,只好得空,就抓着蜘蛛小花唠叨,问它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小花理都不理他,除了给虫子的时候出来吃饭,平日就窝在小黎的头发里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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