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伤势太重,内力受损,真气无法运行,他一直不知能否成功。
最后,他选了另一个方法,自断伤脉。
自断伤脉的后果的确很严重,但他知道,他仍然不会死,他的经脉与正常人的经脉是相逆的,这让他以前练任何功夫,都事倍功半,可现在,这成了自己的保命之法,正因为经脉的逆转,他能在自断经脉后,保住自己的心肺功能,他还能呼吸,还能活着。
当然,事后想再调养回来,必然会吃更多的苦,甚至比当初修习这门功法时受的苦还多,但若只是吃苦便能一家团聚,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值得。
小黎毕竟是个孩子,小孩子哪怕舍不得妹妹留在山上,也会认为,已经安排珍珠留在妹妹身边,无甚大碍了。
小黎疼妹妹,却理解不到大自然对幼小婴儿的伤害,而今日一整天,容棱都没见着小黎。
就像柳蔚一样,每次钻进案子里,便会废寝忘食。
作为父亲,他既然还能动,便想自己前去把女儿接回来,只有亲力亲为,才能放心。
如果云席现在往客栈外看一眼,便会看到大门外正候着一辆马车,那是傍晚时容棱安排的,在小二给他送膳食时吩咐的,他做好了今晚夜行的打算。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怀山山腰。
在告别了友情带路的同月村村民后,小黎紧了紧自己肩上的小包包,对身边的陈泰道:“大泰叔,你就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出来后,你就马上赶着驴往山下跑,记住,千万不要停留,也不要回头,那母豹子虽然脚瘸了,但还是跑得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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