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脚步声,岳单笙走过来,他的目光越过钟自羽的肩膀,微垂,扫了眼他的裤头,然后,又是那句:“嗤。”
钟自羽马上扭头,羞恼的盯着他:“岳哥你,你……”
岳单笙环抱着长剑,好整以暇的问:“还舍不得下来?”
钟自羽连忙七手八脚的跳下床,他身上狼狈得很,衣衫不整,裤子垮了一半。
岳单笙这时已经不看他了,背过身去,在房中翻找起来。
钟自羽顿时意识到什么,衣服都没整理,忙也跟着翻找。
半个时辰后,没有找到兵符,两人都蹙起了眉。
“不在房里?”钟自羽问。
岳单笙没做声,目光微转,做着思考,半晌,他的视线定格在床上,对钟自羽道:“把褥子翻开。”
钟自羽又爬上床,避开呼尔托忍的位置,将本就凌乱的床,翻得更加七荤八素。
好半晌后,终于,他们在角落一个床缝边,伴着呼尔托忍的军袍,找到了一枚小小的令牌。
上头,“冷”字清晰可见。
钟自羽累得都出汗了,跪在床上,抱怨道:“就应该让那个冷意自己来。”
岳单笙接过兵符,将其藏进怀中,又拿了一枚提前做好的假符,放到原来的位置,然后转身要走。
钟自羽看他要离开,忙喊道:“岳哥!”
岳单笙回头看他一眼。
钟自羽无措的问:“我,我怎么办?”
岳单笙走了回来,单手撑着床铺,另一只手,伸过去掀开呼尔托忍最后一层衣衫,令她完全赤露,然后对钟自羽道:“别浪费。”
钟自羽脸又红了:“这……这……”
岳单笙道:“迷药会令她起疑,我们二人,总要留一个,陪她过夜,你不愿,就我留。”
“我留,我留。”钟自羽立马道。
岳单笙斜觑钟自羽一眼,再打量起呼尔托忍,评价:“的确有几分英气,也不丑,你既没试过,用她试试也好,她这样的女人,身子敏感,明日起来做没做过,一清二楚,不想露馅,就真刀真枪来一次。”
钟自羽又为难了,咽咽唾沫,没有决定。
岳单笙看他这个样子,摇了摇头,丢给他十两银子:“后门有个男人,能把他运进来,就有人帮你,运不进来,就自己上。”
钟自羽赶紧抓住那十两银子,匆匆的给自己穿好衣裳,跑到对面的雷尔朗屋子去敲门,问雷尔朗要两套军服,雷尔朗哪有那么多备用军服给他,说只有一套,同时叮嘱他:“别给我找麻烦!”
“放心。”钟自羽保证后,抱着那套军服回来,往旁边一搁,直接到岳单笙面前,去扒岳单笙的衣服。
“还差一套,借岳哥你这套用用。”
说着,手已经伸到岳单笙腰上,在解岳单笙的裤子。
岳单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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