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破裂声的,是呼啸的风声,小王还来不及说话,就感觉背上一痛。
巨大的冲击力传来,一块大玻璃砸在了他的背上,他控制不住的往地上栽去,嘴里还喷了一口血出来。
显然是被砸的不轻,估计是内脏受了伤。 除了站的远点的江峰德,其余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伤。
原来,这房子的开发商没有用双层真空加厚玻璃,平时没什么问题,可根本抗不了这样的超级台风。
加上当初江峰德为了景观好,选了高层,前面是什么遮挡都没有。
被这么迎风一击,顿时就不行了。
狂风暴雨顺着玻璃上的大口子不停地吹进来,客厅里的东西瞬间被吹得乱七八糟,沙发早就浸湿了,电视机也滋滋啦啦的黑屏了。
西装男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开始打电话叫救护车。
然而电话打不通,一直忙线。
报警电话也一样。
金玉莲先是被玻璃碎裂吓到了,紧接着就笑了起来。
她指着倒在血泊里的的小王道:“活该,死了才好!让你抢我的房子!”
西装男电话打不通,正上火呢,闻言就给了她一脚。
“让你嘴贱,管好你自己的女儿吧,丑八怪!”
金玉莲这才想到女儿,刚才恍惚中好像听见女儿尖叫来着。
她急忙过去检查,就看见女儿捂着脸的手下慢慢流出血来。
“小雪,你没事吧?”她着急的拉下女儿的手,就见女儿的脸上被碎玻璃扎的像个麻子,一脸的坑坑洼洼。
“妈,我的脸好疼,我是不是毁容了?”金如雪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要是脸毁了,李乐晨还会喜欢自己吗?班上那帮舔狗们还会围着自己转吗?
金玉莲连忙安慰她:“没事,妈妈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脸不会毁的!”
这时候却听见西装男的冷笑,他讥讽道:“刚才笑我打不通电话,我倒是看看你能不能打通!”
两人吵了一会,完全不顾身边的受伤的人。
江峰德也根本没空管他们。
他心疼啊,上好的实木地板就这么泡水了,当初花了那么多钱装修的,早知道直接铺地砖了。
这狗日的开发商!
他着急的在客厅来回转圈,想找个什么东西挡住风雨。
只是他这样子,又惹恼了金如雪。
金如雪看着他四处转圈就来气,随手拿了东西砸过去,嘴里喊道:“江落英,你屁股上长刺了?坐不住吗?转来转烦死人了!”
江峰德猛地被这么一砸,心里也很不舒服,金如雪在他面前有多乖巧,在女儿面前就有多嚣张!
他忍不住替女儿问道:“我到底是哪里惹你了?”
“你哪里都惹我了!你就不该回这个家!”金如雪压根就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江峰德见她鸠占鹊巢,还这么理直气壮,简直要气笑了。
他不想和小姑娘一般见识,只下定了决心,等台风过去就要赶走这母女俩。
这时候胖子的呻吟声更加微弱了些。
瘦猴子提议带着胖子去医院,再这么下去,胖子的命要保不住了。
和西装男不同,瘦猴子对小王胖子有点感情。
结果就是,电梯也坏了!
之后连手机信号都没了。
随着时间流逝,天黑了,一群人更加慌乱。
客厅里的雨水早已成了一条河。
金如雪的脸被金玉莲稍微处理了一下,她原本烫伤就美好,现在加上被玻璃渣子这么扎了一下,整张脸都有些惨不忍睹。
胖子却没人敢动,生怕搬动他会使内伤更重,但看他的脸色,估计是好不了了。
江峰德拖着胖胖的身子,坐在地上,一脸颓丧的看着几乎被毁了大半的房子。
落英就是这时候出现在江家,时间差不多了,该把身体换回来了。
外面狂风暴雨,她兑换了传送符,到了之后就快速的和江峰德换了身体。
江峰德一个恍惚,发现自己似乎轻盈了一些,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换回来了?
他低头一看,果真是换了回来。
心念一动,看向了原本还坐在地上的落英。
却见落英也正看着他,那目光,令他不寒而栗。
江峰德不由得瑟缩一下,这才忍不住开口:“落英,你这几天没事吧?”
“有事。”落英冷冷的答道,何止有事,忙死了好嘛?
江峰德却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连忙紧张的说:“怎么了?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我说,你现在紧张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落英边说边站了起来。
她看向窗户外面,大雨滂沱,一个闪电照亮了远处的山。
这视野真不错!
江峰德却走上前,他想知道女儿到底是怎么了。
落英转过视线,黑沉沉的眼珠子看着他:“江峰德,江落英她死了!”
又一道闪电照亮了她惨白的脸。
江峰德浑身一激灵,不由得退了几步:“死,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女儿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但他就是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女儿死了,死在了台风天里,死在被他赶出家门之后。
“你以后没有女儿了,开心了吗?你是凶手,是你把她赶出去的。”落英一步步逼近他,慢慢将事情真相揭开。
江峰德步步后退,地面湿滑,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显然是吓得不轻。
落英笑了笑,使用传送符回了自己的小屋。
气温马上要下降了,回家保平安。
这时候房间内听见动静的金玉莲也走了出来。
她惊喜的看着江峰德,恨不得扑过来:“德哥,你总算回来了,这两天你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
江峰德没理她,他艰难的爬了起来,四处寻找。
“落英,落英,你去哪了!”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我答应了她,在你上大学之前绝不会再婚!可是我食言了!我说话不算话!我该死啊!呜呜呜!”
他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岁,可惜一切都晚了。
金玉莲还是第一次在江峰德身边受到冷遇。
以前这男人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就是个舔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算他老婆还在那段时间,遇到什么事了,他也会来帮忙。
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忍不住靠过去刷存在感,晃着江峰德的手臂:“德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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