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那吼叫声还未落下,一道刀光在他身后炸裂开来,那人的身子砸在黑『色』马车的窗户,殷红的鲜血溅『射』了出来,又顺着窗棱流淌到了马车车厢里面,显得触目惊心,而同时,那绣春刀也是从窗户刺了进来。
赵杜海脸『色』仓皇,连忙向旁边躲闪,绣春刀刀锋擦着脸颊掠过,留下一道殷红,他发出惊恐的喊叫,也顾不得衣衫不整的『妇』人,连滚带爬滚出了马车,直接滚到了一片泥泞和雨水之,身瞬间被呼啸的风雨打湿。
他惊慌无的抬起头,看到一队人马,正朝着赵家马队的方向暴掠而来,煞气森然如虎。
“这怎么回事?”
赵杜海怎么也想不到,会遇到这种事情,赵家前往匈奴的路线,都是十分隐蔽的,怎么会暴『露』?而且,东厂的人为什么会过来?大同府那边,二弟不是已经开始强行夺取关陇驻军的控制权,这些番子,不是应该已经死光了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噗!
赵杜海心的疑『惑』没有人来回答,迎接他的,是秦玉霆的金蛇长剑,剑光如龙,直奔他的胸口而来,马蹄更是在地践踏出碎裂雨花,一名赵家护院飞快的窜过来,试图用手的长刀抵挡,却根本不是秦玉霆对手。
剑光炸裂,那护院脖颈留下一道殷红伤口,鲜血随之迸『射』出来,他也是直挺挺的倒下,砸在了满地的泥泞之,溅『射』起来的雨花儿,还有喷『射』的鲜血洒在赵杜海身,后者打了个哆嗦,感觉到了无边的寒意。
还有绝望!
“救命啊……”
呆愣了一瞬间之后,赵杜海眼睛陡然瞪大,转身朝着远处跑去,地泥泞不堪,而他又不懂武功,这三两步走的格外狼狈,滑倒在地,又爬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那锦缎的衣衫,早已经被泥水沾染,头发也是凌『乱』不堪。
“赵杜海,留下狗命!”
秦玉霆策马扬鞭,来到赵杜海身侧,翻身下马,一脚踩在了后者的背,赵杜海闷哼一声,趴在泥泞雨水之,闷哼一声,喉咙里吐出来一口殷红鲜血,嘴唇儿也是变的惨白发紫,他犹豫了一下,转身保住秦玉霆大腿,哀求道,
“求求您,饶了我……”
“我有钱……车有钱……有货物……”
“我……”
噗!
赵杜海的话音未落,秦玉霆手的金蛇剑已经落在了他的胸口,金黄『色』的剑尖透过后者后背,刺出来,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雨水之,化作一瓣殷红,秦玉霆低下头,阴沉着眸子盯着后者,冷笑,
“钱?老子需要你的钱吗?”
“老子要的是功劳,你秦玉霆的人头,可钱还重要!”
“再说了,你赵家已经被督主给灭了,老子马要做北镇抚司之主,抄你赵家的事情,肯定要落在我头,老子还差你那点儿银子?”
“蠢货……”
“你……你……”
赵杜海听着秦玉霆的话,眼睛瞪得老大,涌动出难以形容的不可置信之『色』,赵家被灭了?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啊?
噗!
秦玉霆没给他解释,金蛇剑抽出,然后一手抓住赵杜海的头发,另一手握着金蛇剑,落在了他的脖颈之,他狞声笑道,
“姓赵的,下辈子不要再谋反作『乱』!”
噗!
剑光闪烁,赵杜海的脑袋被硬生生的给砍了下来,鲜血飞溅,染红了秦玉霆的胸膛,还有周围的地面,雨水和血水一起流淌,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希律律!
秦玉霆牵着黑『色』战马,来到了那黑『色』马车之前,金蛇剑挑起已经破碎的车帘,朝着车厢内看过去,看到了那衣衫褴褛,蜷缩在车厢角落里的『妇』人,他皱了皱眉,一剑刺向了『妇』人的胸口,『妇』人目光凄然,闭了眼睛。
脸多少有解脱的意味。
噗!
金蛇剑刺入『妇』人左胸,鲜血顺着剑刃流淌出来,染红了衣衫,染红了车厢,也染红了金蛇剑,『妇』人挣扎了一下,瘫倒在了车厢内,她的眼神儿里满是漠然,还有一种让人心悸的莫名神『色』,秦玉霆看的心里发抖,抽出金蛇剑,转身冲向了那些正在厮杀的赵家车队护卫。
噗!
刀光剑影闪烁,鲜血飞溅。
车厢里,『妇』人感觉意识昏昏沉沉,然后彻底的闭了眼睛。
“杀……”
漫天的厮杀声,浓郁的血腥气,还有呼啸的风雨,在天地之间弥漫席卷,『妇』人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掠过痛苦。
厮杀持续了将近一刻钟,赵家车队所有人,还有赵家大少爷赵杜海,尽数被杀,秦玉霆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保所有人都死掉了,检查的时候,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忽略了『妇』人所在的马车!
片刻之后,检查完毕,他大手一挥,举起赵杜海的脑袋,凛然吼道,
“回大同府!”
“向督主复命!”
“是!”
一阵龙腾虎啸,众人带着无法形容的凛然凶悍意味,策马扬鞭,朝着大同府的方向暴掠而去,不久之后,众人的身影便是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一道殷红的马蹄印记,也是逐渐被雨水冲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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