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悦酒馆!
带着丝丝凉意的风在街道上呼啸而过,酒馆内光影闪烁,不少的百姓们正在喝酒,酒馆内的气氛热闹非常,喧嚣之声震的那酒馆都似乎承受不住。
“哈哈,你们听说了吧?南海和东海,咱们大周的巡洋号下海,把倭奴和南海诸国的蛮夷给打的落花流水,他们狼狈逃窜了,哈哈。”
一名脸庞发红的汉子,一边举着酒杯,一边裸着胸膛大声的吼道,
“真是解了咱们大周一口恶气,这帮蛮夷,竟敢商量好对付我们大周,老子如果不是这条腿断掉,也想上去和他们厮杀一场,杀几个蛮夷!!”
“说的好!”
这汉子话音落下,酒馆内响起一阵低沉的吼叫声,还有无数掌声,南海和东海战事暂时平息,确实是大快人心,而那位身材有些佝偻的酒馆掌柜,也是站起来,面庞上带着难掩的笑意和骄傲,笑道,
“南海东海战事平息,今日小老儿也是高兴,别的不说,今日的酒水,这酒馆里管够,而且免费,诸位能喝多少喝多少,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好……”
“陈掌柜,就凭你这份情怀,以后就算你东悦酒馆这酒里掺水,只要不超过三成,老子以后下半辈子,都在你这里喝酒!”
“我们也是!”
“哈哈,诸位折煞老朽了,绝不掺水!”
“请……”
酒馆里一阵欢呼声震天,人们越发的欢呼雀跃起来。
而不久之后,又是有新的声音响起来,一个汉子站出来,大声道,
“诸位,现在南海东海战事暂平,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打关陇和辽东了?这两处,据说咱们没多少损失!”
“打是该打!”
“但是,咱们大周怕是没那么多的银子!”
“没银子老子捐,老子把棺材本都给捐出去,大不了死后用破席子一卷,扔在乱葬岗,决不能让那帮孙子好过!”
“对,我也捐,我把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有粮食都拿出来,给将士们,把辽东和关陇的那帮孙子,给杀个片甲不留!”
“这就捐!”
“来,捐给这酒馆的掌柜,我们都信得过他,捐好了,交给朝廷,表示咱们大周百姓请战之声!”
“好!”
酒馆里的呼声越发的浓郁,声浪里带着豪情煞气,顺着窗户呼啸出去,震慑云霄。
江南道,林家!
北方已经是秋意萧瑟,南方却仍然是夏日炎炎,虽然不似之前那般燥热的让人难以忍受,但仍然是阳光爆裂的不行,林玉智斜靠在凉亭里的藤椅上,听着手下送过来的汇报,脸庞上也是露出了一丝丝的欣慰和喜色。
巡洋号下海,东海和南海的舰船不堪一击,迅速逃窜,如今有两艘巡洋号以及陆续补充到位的海兵守卫,东海和南海的战事,已经基本上算是平复下来。
江南的危险,也算是解除了!
“接下来,朝廷的目光就会放在辽东和关陇上!”
林玉智微微眯着眼睛,目光在碧蓝的天际上扫过,闪烁着一丝凝重,还有森然的神色,沉吟许久,他自言自语道,
“现在的大周,无论是朝廷,还是天下百姓,应该都憋着一股气,想要把那些家伙往死里打吧!”
“或许,缺的就是银两和粮食!”
“呼……”
“我这心里,也是憋着一股气啊,不杀他个血流成河,心意难平啊!”
沉吟片刻,林玉智脸上泛起一丝丝的森然,低声道,
“帮老爷我写封信!”
“林家决定,再度捐款,倾家荡产,捐白银五百万两,粮草两百万担,支援辽东与关陇战事,有和我林玉智一般心思的,请随我一起,随我林家一起,随我大周将士一起,为血我大周耻辱而尽力!”
“小的明白!”
那名报信儿之人一脸的凝重,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而不久,这封信便是传到了江南诸多家族之中,人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脸庞上都是露出了难掩的凝重。
林玉智这封信,还有这些捐款,确实是震撼人心,人们看的出来,林家几乎是把这些年的积蓄全给捐献出来了,这真的是想要以举家之力支援战事啊。
“有家方有国!”
“国强方家安!”
“刘礼平,携刘家上下,节衣缩食,捐款白银三百万两,粮草一百万担,支援辽东关陇战事,愿举家请战,血我大周耻辱,定我大周万载千秋!”
一间单调古朴的书房内,一位身材瘦削,有些驼背的老者站在书桌之前,挥毫泼墨,那一双已经混浊的瞳孔里,泛着难掩的凛然和决然。
少许,老者将字迹吹干,交到一旁的年轻男子手中,低声道,
“把这副字,挂在刘家祠堂里,告知刘家上下,从今日起,削减用度,把所有银子都给老夫拿出来,捐献给朝廷,老夫要在有生之年,看到我大周的将士,把四方蛮夷打的抬不起头来!”
“是,父亲!”
那名男子脸庞上也是泛起了浓浓的激昂之意,然后双手捧着这份字联,离开了书房,不久之后,字联被悬挂在祠堂之内,而整个刘家,也是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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