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叙白有些无赖地伸手挡住了书页,温知故便抬起清冷的眸子看他,很简洁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手。”
“你吃点东西好不好?”
“不吃。”
“那宝宝饿了怎么办?”
“宝宝不饿。”
“知故,知故……”
温知故干脆收回自己的手,连书也不看了,便翻身在床上躺下来,但纪叙白更无耻了,见她躺下来了,也跟着躺了下来,并且俯身亲了亲温知故的耳垂说,“你吃点东西,我一会就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啊?”
温知故正要说什么,纪叙白又吻了吻她的唇,又霸道又无赖的一个吻,温知故的嘴唇被他亲得水光潋滟的,又有些迷糊了,这才着了他的道,心软了答应了他。
纪叙白现在应对温知故还是有点手段的,虽然温知故怀孕以后有时候会很犟,但也很好哄,只要他说几句软话,她的态度便会慢慢软下来了。
用过膳后,纪叙白给温知故披上了温软的貂毛大氅,这才肯领着她出去了。
“我很小的时候,在南朝待过一段时间,不过我记不太清楚了,只是记得个大概,那时候爹每天带着我和有衣两个孩子到处奔波,就为了养家糊口……”
温知故提到父亲,心里总归是不好受的,所以话说到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纪叙白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搂住了她的腰身,轻声道:“没事,我们现在过得这样的好,对他就是最大的欣慰了。”
温知故轻轻地点了下头。
在街上走了好一会,看着南朝都城的街市繁荣依旧,温知故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尽管她对这地方并说不上有多熟悉。
远远地,温知故便听到不远处传来卖冰糖葫芦的哟喝声,温知故听着嘴馋,便扯了扯纪叙白的袖口,“我想吃。”
“之前还说我吃甜食不要脸呢。”纪叙白勾起唇低头看着她笑了笑,见温知故要瞪他,便老老实实去给她买糖葫芦了,而温知故则在路旁的石椅上坐下来,拉紧了身上毛绒绒的大氅,心情挺好地左顾右盼,又很期待地看着纪叙白走远的方向,等着他买糖葫芦回来。
直到是身后传来一声有些疑惑犹豫的声音:“知故?”
温知故微微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等转头过去了,才看清了来人,不由有些讶异地站了起来:“许老师?”
是她之前在安城的学塾里共事的一位老师。
许老师看到她也挺吃惊的,点了点头说:“知故,还真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位朋友要成婚了,就在南朝,所以过来一趟。”
“原来如此。”许老师看着面若桃花的温知故,温知故似乎比过去看起来更要好看了,虽然还是清清冷冷的模样,但气色却比那时候还要好,他看着温知故,欲言又止:“你那时候……怎么走得那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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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四更;今天码字循环的歌:当冬夜渐暖-孙燕姿)问一下,有没有人想看温知故纪渣渣凌雪当年的故事,但是那段比较虐知故,如果想看的人少,那就不写了,等我写完这一部分差不多就直接写青稚他们那一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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