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故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所以她很快重复问了一遍,于是纪小时也把刚刚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再说了一遍。
然后温知故就傻眼了,缓了好半天,依旧还是不太确定地开口问道:“是在开玩笑吗小时?”
纪小时咬了咬唇瓣,又去藏在书袋里的玉佩给取了出来,呐呐地如实道:“娘亲,这个玉佩不是买给哥哥的,是……我准备送给太傅的……”
温知故盯着她,没有说话。
“娘亲……你怎么了?”纪小时有点心虚地小声问道。
“哪个太傅?”
“就是,就是教我们班院的许太傅啊,他人挺好的……”纪小时继续心虚地回答。
“是教你喜欢自己的太傅这种喜欢吗?”温知故的语气依旧不温不火。
纪小时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硬气了一点要给许岑然辩解了:“才不是的,是我自己喜欢太傅,他还不喜欢我……”
闻言,温知故松了口气:“他不喜欢你是正常的。”
纪小时:“……娘亲,我哪有那么糟糕啊,他不喜欢我怎么就正常了……”
纪小时撅着嘴不太高兴的抱怨道。
显然还不能够理解问题的所在。
温知故看着她,“没有一个太傅会喜欢自己的学生。”当然……纪叙白跟她是一个例外。
她当年和纪叙白都算是深谙世事的成年人了,所以很清楚彼此的喜欢并不是一时兴趣。
但纪小时却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这小丫头这才多少岁呢就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了,而且喜欢的还是她在灵山书院的一位太傅,任凭谁家哪个孩子会这么胡来的啊。
温知故自然不会答应。
纪小时听了却更不服气了,忍不住又很大声地告诉她:“可是他已经看光光我的身体了!”
温知故:“…………”
温知故觉得自己差点要给气晕过去,咬了咬牙:“你说什么?”
纪小时还不知死活地往下说:“小时候娘亲给我洗澡的时候不是说过,男的不能看小时身体,能看的只能是小时将来的夫君吗?那许太傅就是小时的未来夫君啊!”
温知故瞪着她气道:“你别跟我扯这些,娘亲问你,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对你做过什么了?”
纪小时愣了一愣,这才感觉到温知故很生气,她又立马怂了下来,声音弱了下来说:“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啊……娘亲你不要这么骂他……”
“那他怎么会看光光你的身体?!”
说到这个,纪小时有点不太好意思,不,是非常不好意思了,她摸了摸鼻子,嗡嗡地小声回答:“是我……自己脱给他看的……他都不愿意看……然后,他也没对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强吻了他几次……”
“你!”温知故这下彻底要给气死了,“纪小时!娘亲从小到大有没有教过你要尊师重道?你出一趟院门,娘亲以为你学乖了,没想到你非但没有学好,还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让别人以后怎么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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