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似乎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微微蹙起眉回忆。
裴迟等了一会也没见他想起来,只得哼了一声说:“临城的临水河!什么程大人,还不如本少爷记性好呢!”
程白凝望着江水的眼眸变得温柔起来,仿佛那江面微微荡漾开来的涟漪,隐约可见的弧度,他“嗯”了一声说,“是临城,那时候我们都还在书院上学。”
裴迟抿了抿嘴巴,欲言又止,可是他又不是那种能够憋得住心事的人,所以他只忍了一会就忍不住了,转头对他说:“程白,你以前真的挺好的,我一点也不明白你为什么变得这么……这么……”
程白转头回来,好整以暇地瞧着他笑,“这么什么?”
裴迟瞪着他说:“你心里有数!”
“变态?”
“你还说!你闭嘴吧你!”
“不是。”程白的嘴唇很薄,他不笑的时候,轮廓线条抿起来,给人一种刀锋般凌厉的感觉,但他笑的时候,又似圆月落下来的幽幽冷冷的银辉,谈不上温暖,但是说实话又挺……好看的。
他说不是,然后淡淡地笑了笑说,“裴迟,我一直都这样。”
并不是突然变得这样,而是一直都是这样。
只不过从前伪装得太好罢了。
裴迟收回目光,嘴里碎碎念着什么,不太高兴地看向了画舫外,过了好一会又很冷漠地跟他说:“程白你死心吧。”
程白轻轻眯起眸:“你叫死心就死心,裴迟你本事很大吗?”
裴迟被他修雅又从容不迫的语调堵塞了一下,咬了咬牙道:“是没你本事大,但我跟你绝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程白把他从上打量到下,很直白地温言道:“不都一样带把儿吗?”
裴迟又被他呛到了,他没想到像程白这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说起荤话来比他还惊人,裴迟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羞辱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裴迟怒视着程白,想也不想又一脚踹过去,不出意外又被程白握住了脚,裴迟气不过又伸出另一条腿,结果这下非但没能踹到程白,还被程白顺势往他那边一拽,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就从榻背上滑下去,紧跟着他大叫了一声:“程白我操`你大爷!”
裴迟两条腿被冷不丁顶开,程白还坐在他的面前,他那样被迫分开的姿势,羞耻得就好像专门等着程白享用似的,裴迟一边怒骂一边挣扎,然而程白抓住他两条腿并不松手,还挺平静地回答他:“我大爷去世多年,你怕是操不到了。”
“狗日的!你给我松手!”
“你再乱动试试。”
“试试就试试!程白你个狗东西死变态臭流氓!”
下一刻,程白拖着他往画舫外走。
裴迟意识过来哪里不对劲,一把抱住他的腿惊叫:“程白你不准把我扔下去!这可是江水!”
“还骂吗?”程白垂目冷冷地俯视他。
裴迟屈辱非常的把快到嘴边的的脏话都咽回肚子里去,被迫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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