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是吧?”陈枫略显自得的说,“这也是灵力阶段的古佛清灯通灵大法,佛家燃灯门的秘法……”
“妈的,什么时候你也亮一下旗门的秘法……”卫飞不服的说。
“旗门的秘法就是天下之秘皆在旗门。”
烛光摇动,常立紫色的影子也跟着晃起来,飘飘的如烟似雾,但奇怪的是看上去并不诡异,在紫色的光芒映照下,还有种祥和之意,只是常立的影子模模糊糊的好象随时都会散去。
卫飞担心的问:“他这样会不会……”
陈枫自信的一笑,“只要在蜡烛不灭,我们就能和他正常的沟通,用不着你耗费精神通灵。”
卫飞的脸色是又苍白了些,通灵非常的耗费精神,这种精神还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精神,而是超越了医学概念上的东西。疑惑的看看时隐时现的“常立”,“这……怎么正常沟通?”
陈枫拉了把椅子舒服的坐下,“常公子,说说吧怎么回事?”
卫飞这时分不清是脑子里爱是耳朵里响起一个声音,又仿佛这声音是忽然从心里冒出一样,“两位初进新开铺,我便有所察觉,果然是身怀异能,实在是深感欣慰。”
“怎么转性了?”说着卫飞也坐了下来。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常立的影子也慢慢清晰,烛光里表情已可辨认。而刘晓红和她的女儿都还在沉睡中,当然其中陈枫也暗暗动了手脚。
常立叹息,“两位有所不知,你们看到的常立并非真的常立。唉,我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几次通灵后,卫飞对灵法之界已经有所感悟,一方面陈枫所学实在太杂,另一方面通灵后的灵性也在不断慢慢激发,有很多事都会在灵机一动下自然领悟。这种灵性积累到了一定阶段,就会转化成动念而知因果的慧力,至此离顿悟之日已不远。
“那个你不是你,这叫什么?魂魄分离吗?”卫飞问陈枫。陈枫摇摇头,皱眉不语。
常立的声音又再响起,“先生所说魂魄分离,大约就是指精神分裂吧?我略有所知,精神分裂或者又可叫做人格分裂,那是在强大精神压力下产生的心理幻想而至。两位对我家世应该有所了解,常家在此地虽然尚不敢称霸,但还有些地位。我自衣食无忧,前程更无需虑,一切均顺帆而行,心理亦无反常之处。”这些话从他口中说出,并无狂傲的感觉,很是吻合他儒雅的外表,果然与奔驰车上下来的那个常立判若两人。
卫飞对他的感觉一时还无法改变过来,“这么说,你还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
常立微笑,“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看着另外一个自己很怪异,但这多日过去,我一直在想何为精神魂魄,生命的奥秘何止奇妙……”
陈枫忽然问他,“一开始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半年前。”常立的举止仍然自如潇洒,“有天父亲对我提及想把常富集团交任于我,其实我更乐于读书取乐,父亲虽然年已六旬,但这个决定也很突然,情理中我无法推脱,那天与父亲喝了些酒,不觉睡去,醒来后忽然发现不知为何竟然身在这新开铺巷中。”
常立边想边说,“我祖居于此,醒来后没有多想,回了常富,当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我竟然看见了另外一个我。初时我还以为自己宿醉未醒,可理智告诉我有些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比如自始至终都好象没人能看见我一样。震惊过后,我开始冷静下来,只是事情明显在我的认知范围之外。
另外一个我,性情孤傲冷绝,独断专行,我担心父亲辛苦一生创下的基业会毁在他手里。但我无法与人沟通,而且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被一种莫名的因力所吸,来到这里,竟再也无法迈出巷子,这院子前总有条无法度过的河流,我日夜徘徊,今天终于得见两位异人,望可解我困境。”
“胖子,这是怎么回事?”卫飞问。
陈枫在想着一个问题。魂魄离身要么是有物感召,法术里有很多这样利用符法咒术的招魂、移魂术,在就是邪灵入体,强行占躯。无论哪种方法都有明显的外在征兆,被移魂的会昏迷不醒,有邪灵附体的,则是完全的换了一个人,魔阴之气缠身。
常立的青年赶快极似别邪灵上身,但先前在街心花园与他照面时,陈枫却没看出哪里不对,附体之人阴气极重,绝无可能如此正常,而且按理说邪灵既能上身,那被上身之人必定魂魄受压制,哪里还能像常立这样四处游荡。
但若说是什么感召,从而来到这条新开铺的巷子,但为何却又进不去出不来的,在这条巷子里无法脱离,显然也不在情理之中。见陈枫眉头越皱越紧,卫飞试探着说,“是不是常家老宅里的风水布局里,克制阴灵魂魄不能入内?”
陈枫摇摇头,“阳宅风水里一般是有家神所护,但常立是他常家中人,对后辈子孙只会有庇护,而且门前这条水沟看样子是新挖的,问题是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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