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罗斯联邦安全局局长的话意有所指,因为他们国家的总统一直都是以“硬汉”的形象出现在外界的场合中,包括“我们吉普罗斯人从不跟恐怖分子谈判”的口号也是出自这位总统之口。
“温和不代表就是软弱。华国自古就有仁爱的思想,我们包容全世界,尊重全世界,也理解全世界。‘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杀身以成仁’更是我们华国人的民族气节。强硬是一种姿态,它并非一种表象,我们要看到强硬姿态下,我们的人民是生活得更好还是更差。”
吉普罗斯联邦安全局局长脸色一滞,荣云方才风轻云淡的解释正好踩中了他的痛脚,也道出了吉普罗斯外强中干的本质。
“华国人一直给全世界的感觉就是不够团结,试问你们自己都无法团结自己人的话,又如何团结其他国家的人?”这次是吉普罗斯的外交部长出来帮同僚解围。
西方人一直掌握着舆论,一顶“不团结”的帽子扣在华国脑袋上好多年了。
“你的说辞纯属无稽之谈,”荣云平静地说道,“在座的各位我相信有不少人去过崇明,都说百闻不如一见,道听途说不一定是真,但如果在亲眼见过之后仍不愿改变自己的偏见,那就是自欺欺人。”
就在荣云说完之后,台下华国的方阵中有一名成员突然举手要求发言。话筒被递了过去,接过话筒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
大家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都有些吃惊,因为那名男子从样貌上看并不是华国人。
“我叫阿列克谢?斯特拉霍夫,来自距离朗伊尔城四十公里外的港口小镇皮拉米登,我是那里的一名看守员,灾难之前经营着一家旅馆。”
“你是吉普罗斯人?!”另一个方阵里有坐着的人问道。
“是的,先生,我是吉普罗斯人,”阿列克谢?斯特拉霍夫点了点头,“刚才听到一些对荣云主席以及华国质疑的声音,我觉得有必要讲一讲自己在极地的经历。”
没有人去打断他的话,因为这个男人出现在华国的会议方阵中本就是一件叫人十分意外的事,他背后的故事对于大家都有着莫大的吸引。
“众所周知,皮拉米登在鼎盛时期的居民超过了一千之多,然而在1998年的时候,随着矿产资源的枯竭,居民们纷纷离开了那里,皮拉米登也成为了一座”鬼城。我是一直留在那的十几个人之一,大家留下来不仅仅是因为热爱那里,也因为祖国需要我们留下。“
“如果我们都走了,这座小镇就会因为没有任何居民而使得祖国失去对它的所有权,为了它的名字继续保留在我们国家的地图上,我和我的同伴在那里一住就是十几年。”
“我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直到灾难爆发的那一刻,我失去了我的那些伙伴,”阿列克谢?斯特拉霍夫似乎沉浸在回忆中,他的声音有些悲凉,“祖国遗忘了我们,我在皮拉米登坚守了半年,因为缺少蔬菜和水果等物资,我患上了坏血症,并且差一点死掉,是华国人救了我。为了救我,他们付出了直升机损毁以及数名队员差点死亡的代价。”
“我告诉大家这番经历的目的就是想要说明,我们错了,曾经的我们都错了,我们对这个东方大国误解太深,造成这些误解的原因是出于政治目的也好,还是别的目的也好,这些欲加之罪已经过时了,它不应该继续存在于今后的生活中,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们即将组成一个整体,我们需要正确且全面的了解对方。”
阿列克谢?斯特拉霍夫的话让先前发言的两名吉普罗斯官员有些无地自容,两人悻悻地坐下,如同刚喝过烈酒一般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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