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雁回眼睛大两光芒,背着付美诗一路跑到了公交车上,刚一上车,就看见空荡荡的车子里,除了司机,就只坐着一个路则丞。
祁雁回无比惊愕地走过去质问他:“原来你没有跑路?!可如果没跑的话,留那种字条是居心何在?而且,也该给我们两个留下个公交车地址的的指示吧!”
路则丞不动声色地回答:“你想多了,我是在帮客户处理事情才来这边的,这里是你们那头的两条街开外,我当然是跑路来这里了。”
说的也对,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放着钱不赚而陪两个他眼中的loser睡到醒。
祁雁回翻了个白眼算是最后的倔强,接着把付美诗从自己的背上放到座位上,自己则是坐到她旁边。
公交车终于发动,在这种颠簸的路况下,付美诗仍旧睡成一头猪。
祁雁回多少有点嗤之以鼻,路则丞坐在他对面平静地说:“你坐的位置是爱心座位。”
祁雁回反击:“你不也是?”
路则丞说:“反正这辆公交上也没有其他乘客。”
祁雁回说:“你真是双标的典范。”
路则丞一本正经地八卦道:“你们两个在诊所里独处的那段时间里,一定有什么跨越性的进展吧?”
祁雁回如同被污了耳朵一样的震惊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吗?更何况我们是在诊所里,是公共场合,你竟然让我们发生跨越性的进展?”
路则丞不以为然道:“说的也是,最主要的是你们两个是住在一起的,也并不在意诊所那种短时间的独处了。”
“和那没有任何关系!”祁雁回对路则丞的脑回路感到深刻的绝望,但眼下最需要澄清的是:“我们之间清清白白,跨越什么的,都比不上我去跨太平洋来的现实。”
“嗯?”路则丞竟然有点怒了,眼神狠戾地盯着祁雁回:“你开什么玩笑,到现在了你还没把她拿下?姓祁的,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神经病,你才得了绝症,你全家都得了绝症!”
“你没得绝症你怎么不下手?有什么比生米煮成熟饭还重要的事情吗?”
祁雁回很懵逼:“你为什么要因为这个生气?”和他根本没关系啊。
“那我问你,你觉得观众最喜欢看甜宠剧里的什么?是不是发糖发到齁?然而你都不给观众一点点盼头,是想被看客骂你装清高吗?同为男人,我很不理解你是怎么做男人的,每天都有机会睡在一起,就连刚刚在诊所都睡在同一张床上,竟然都没睡出什么名堂来,说出去连狗都不信。”
“嘘——你能不能小点声,司机师傅都在窃笑了!”
结果路则丞又极具同情意味的叹息道:“不过,像你这种开店还不到一个月就被查封了的男人,的确不配谈女人。我也不希望老付跟在你身边颠沛流离,还是多考虑一下该如何让你的店恢复营业吧,毕竟搞不好钱的男人,没的魅力。”
这番话道尽,祁雁回如同被点穴,僵住了。
路则丞察觉到他的神色变化:“看来,你已经有所打算了。”
祁雁回看向他,低声说:“你会帮我的,对吧?”
路则丞比出一个数钱的动作。
祁雁回直截了当道:“其实你也清楚,整件事并非是针对我。所以,你身为顾问,不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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