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会不会？”辰龙语气古怪玩味。
“我跳个毛的湖！殉你大爷的情！”
王陆一蹦三丈高，怒视辰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命名代号为【爱情必死】案件的内情？我可是提前做过功课的……跳湖殉情的前提，是得有真爱！真爱！”
“我和牛牛之间是纯洁的……亲情，友情，你懂么？”
他咬着牙冷哼：“我把他当作最亲的亲人，没你想的那么龌蹉！”
“我懂。”
辰龙脸色更古怪了：“听说黄师傅把你家牛牛捅死后，直接剥皮宰好洗净，做成牛肉面了，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
“好吃！”王陆下意识接话。
“你吃了？”辰龙质问。
“没，我没吃。”王陆慌忙否认。
“呵呵呵。”
辰龙笑了起来，那讥嘲的意味让王陆受不了，很尴尬，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说：“我发过誓，要和我家牛牛同生共死，可牛牛已经死了，我还活着，这让我很痛苦……”
“后来我就偷偷去了几次老黄牛肉面馆，吃了几回牛肉面，那……确实是我家牛牛的味道，很香。”
“？？？”辰龙无言，这缺心眼的货还真去吃了？
我就随口一说，还真把你炸出来了！
王陆也很尴尬：“我想着，既然牛牛已经死了，我还活着，那……我就要好好活下去，连带着把他那份也一起活了。”
“我把他的肉吃到肚子里，这样我们就算合为一体，永远不分开了……”
“于是我就偷偷摸摸着多去吃了几次……”
说着，他神色竟有些痴怔。
辰龙愣了愣，这缺心眼的货……倒也算是个有情的缺心眼。
那头金牛倒是跟对了主人，可惜遇到了杀牛不眨眼的黄一刀。
辰龙拍了拍王陆的肩膀，又递了根烟：“咱们好好盘算下怎么把这起连环殉情案件给破了。”
王陆回过神，勉强笑了笑，点上烟，思索了片刻：“这案子太奇诡了，不太可能是人为，多半是诡异或污染源所致……”
辰龙点点头，这想法跟他一致。
事实上，大家都猜是污染源，可究竟哪个是污染源，怎么找到它，解决它，这才是关键，难点！
几人愁眉苦脸。
这时，剑客和夏芒走了进来。
西子湖公园戒严了，不准进出，夏芒见进不来，刚转身要走，被在外围警戒的剑客喊住，带了进来。
“夏芒来了！”
辰龙面色一喜，夏芒可是他的福星，上次疯狂的玉米案就是夏芒帮着解决的，这次，他觉得夏芒还是他的救命稻草。
王陆摁灭烟头，打量夏芒，好奇问道：“这位是？”
“夏芒，日月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大科学家，专门研究太阳和月亮的，绝顶人才！同时也是我们巡狩司六组的特邀编外人员，高级顾问。”
辰龙给夏芒按了一大堆名头，然后又介绍王陆：“这位是——”
“我见过他。”
夏芒摆摆手打断辰龙：“那晚在老黄牛肉面馆外，你被黄师傅一巴掌拍翻，晕死过去，那头金灿灿的牛也被黄师傅一刀给捅死了……”
王陆：“？？？”
他有点懵，那晚这夏芒也在？没注意到啊。
辰龙无言，你这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刚转开话题，你又往老王致命伤口上撒盐。
“那大家都是熟人，熟人。”
辰龙打了个哈哈，连忙转移话题：“夏芒，这起连环殉情案件，你也算是亲历者，有什么进一步的想法么，现在需要尽快破案。”
“找污染源。”夏芒直接道。
辰龙：“……”
废话，我也知道找污染源，关键是怎么找，得有个方向和目标吧！
“有没有具体一些的方向？”辰龙试探着问。
夏芒看了眼那些尸体，然后，走上了鹊桥。
他站在陈情台，突然低头往下看。
湖水里，竟然……看到了一张格外美丽的面孔！
在对着自己笑。
青碧映天，光平似镜，低头能看见她的笑。
这是一种很惊悚的体验，于是夏芒……噗通一声跳进了湖里！
掐着那个女子细嫩的脖颈，把她从湖底揪了出来。
“哗”的，他腾身一跃，上了鹊桥。
手里提着个温婉清丽的年轻女孩，穿着白色的运动衣，浑身湿漉漉，此刻她被夏芒掐着修长雪白的脖颈，眼神很惊慌，像是只受惊的小鹿。
“别伤着她！”
辰龙见状，脸色变了变，连忙制止：“她是六扇门在编的诡异，属于合法诡异，没做过坏事，比伤着她！”
合法诡异？
夏芒挑眉，松开了运动衣女孩的脖颈。
“西子你没事吧？”
辰龙扶起女孩，问道：“昨天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在西子湖？”
夏芒一愣，这个运动衣女孩就是西子？
“西子”可是个名人，据说这西子湖公园的命名就与她有关，这里面似乎还牵涉到肖氏财阀，内情很复杂。
夏芒都是道听途说，只知道个皮毛，至于详情……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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