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归服蒋璃后,也连带的将她从马克手里“解救”出来。
结束了彼此荒唐的关心,芙蓉以为就这么过去了,不想总会时不时看见马克,在她周围,又不主动上前,瞧见她看着自己了,马上转移目光或避开。
像是今天这种情况,马克其实之前也帮她解决掉不少,她也由刚开始怕他,渐渐敢跟他大声说话了,许是她已经习惯了自己也是凰天老板身份的缘故,说话做事都有底气了。
她问马克为什么总跟着自己,马克就给出一个理由:你是我马子。
就这么个理由,直到现在。
蒋小天一瞧芙蓉这架势,马上把酒杯送到她跟前,“别别别俞老板,你可千万别翻脸,蒋爷临走的时候都叮嘱我们了,招惹谁都不能招惹俞老板你,再说了,你要是一不高兴,我们哥几个就进不来凰天,喝酒的地儿都没有,多糟心。”
芙蓉自打跟伍哥一起管理凰天后就改回原来的名字了:俞青丹,但有时候大家总会记不住,时不时喊她一声芙蓉,换来的是她的白眼和限制此人进入凰天的惩罚,就只有马克,知道她真名后从未再叫她芙蓉。
像是此时此刻,还没等芙蓉伸手去接酒杯,马克就给拦下了,“青丹胃不好,喝不了酒。”
蒋小天看了看马克,又转头瞅了瞅卡座印宿白他们,几人憋不住又是一阵笑。
笑得芙蓉又羞又恼的,转头瞪着马克,“我不是你女人!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马克一愣,“怎么就不是了?”
“怎么就是了呢?”
马克十分认真道,“我睡过你,你就是我女人。”
卡座里印宿白一声喝,“说得好,是爷们!”
其他人纷纷鼓掌起哄。
芙蓉没想过他会这么说,也是愣了半天,等反应过来后,抓起卡座上的靠垫往一脸看戏的蒋小天身上一砸,扔了句,“你们几个这一周都别给我进凰天!”
等芙蓉走了后,印宿白笑着跟马克说,“差不多就行了,别心里不平衡,芙蓉以前的身份虽然说出去不好听,但人现在往好道上走呢,是个自强的姑娘。
你吧,也别把人家姑娘想得太随便了,外头女人多的是。”
马克在旁边坐下,喝了之前蒋小天递给芙蓉的酒,酒杯一放,“我没把她想得太随便,我是真看上她了!”
众人一愣。
好半天蒋小天冷不丁地打了个酒嗝,说了句,“漂亮。”
蒋璃觉得有时候上天给的缘分真是微妙。
关于陆门总部的那一大片建筑,个顶个的近乎耸入云端,却是远离最奢贵的黄金地段,像是大隐隐于世的绝世高手,匿藏于繁华而又创造出别人望尘莫及的繁华。
是陆门一贯的风格,不招摇不显山『露』水,可谁都无法忽略它的存在,甚至它的风吹草动都能令外界迅速感知,因为陆门牵扯的产业繁多,多到哪怕是末梢神经般的触动,都能引起蝴蝶效应。
有关陆门那一大片的所在地,蒋璃其实是见过的。
曾经她留学的时候经过那一片恰似隐世的奢贵地段,只是从不曾想过,自己能有一天会跟那里的人发生交集,而且还要成为那里即将坐上权力交椅的男人的妻子。
在跟不跟陆东深回陆门这件事上,其实蒋璃是有打算的,不知道秦苏出事前,她是想着先把陆东深给哄回去,她则找个借口回沧陵。
既然忘忧散已经被她拿到手,找到泫石势在必行,哪怕大漠之行危险重重她也认了,只要泫石还存在这个世上。
可是秦苏出了事。
在那晚陆东深近乎发泄式的欢情后,他紧紧抱着她,跟她说,囡囡,跟我回去吧,陪着我。
一句“陪着我”泄『露』了陆东深心底的孤寂,哪怕蒋璃现在想起陆东深的这句话,心都一阵紧过一阵的疼。
高处不胜寒,陆东深该是孤独的,许是长久以来他在忍受孤独甚至是习惯了孤独,但秦苏的离世方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忍他继续孤独,便点头应允。
他微微抬脸,低声问她,“你会离开我吗?”
蒋璃摇头。
他像是不确定,又继续问她,真的吗?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我?
她圈住他的脖子,认真地跟他说,是,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们要结婚了,不是吗?
当时夜暗,酒店的窗帘未拉上,皎洁的月光蔓进来,落进他的眸底深处,似无尽苍宇,将他的内疚和为难暴『露』无疑。
他吻着她,低喃,“我想娶你,做梦都想,但是现在……囡囡,我真怕委屈你。”
她仰头,主动回吻他,最后狠狠咬了他嘴唇一下,他闷疼,不解看她。
她对上他的眼睛,说,“陆东深,一个婚礼代表不了什么,我要的是你一生一世待我好,这辈子你的心思都在我一个人身上,明白吗?”
至亲离世,不可能马上举办婚礼,陆东深做不出这种事,而她也不可能心安理得就站在红毯的那一头。
陆东深眼里有对她的心疼,跟她承诺,“先登记,婚礼我一定会补给你。”
她搂紧他,“正合我意。”
陆东深的回归俨然是深水鱼雷,炸开了原本就不平静的水面,震得近乎地动山摇的,而秦苏离世的消息也随着他的回来公布于世,一时间陆门再掀风浪。
蒋璃没去陆门总部,她一落地就被陆东深带回别墅,他的别墅。
面积咂了舌的大,房间咂了舌的整洁,一进门也咂了舌的没有烟火气。
像是华丽丽的宫殿,一说话都带回音,透过窗子可瞧见望不到尽头的花园,花草倒是珍奇,只是……蒋璃误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个假花园,总觉得美则美矣,但就是缺点什么。
等置身其中才恍悟,没鸟没虫,扒开草坪几乎连蚂蚁都看不见。
别墅里有管家,蒋璃知道这别墅里其实不少人,否则别墅上下怎么会这么干净整洁,问及,管家说,陆先生他住这的时候喜安静怕吵闹,所以他每次来,下人们都尽量不『露』面。
蒋璃敏感捕捉管家用了一个“来”的字眼,见状,管家告知,陆先生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公司的。
她明白了。
又问到花园的情况,管家说,“陆先生有洁癖,花园里有鸟虫他不喜欢。”
蒋璃感叹,这陆东深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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