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影的突然出现令鬼谷洞内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
阳公老僧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柔声的说道:“小影啊,你不去好好照顾老祖跟孩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快回去吧,此地不是你逗留的地方。”
“小影,你,你说什么……”湘西老叟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眼眶即时湿润起来。
梅小影对阳公老僧鄙夷的斜了一眼,然后径直朝青石台走来。
“老叟,其实当初你不应该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的。”小影来到了老叟的身边,轻轻的摩挲着他的白发,语气哀怨和酸楚之极。
“我懂了,我错了,我……”湘西老叟抓住小影的手,竟然失声啜泣起来了。
梅小影以手指轻轻揩去老叟眼角的泪水,叹道:“本来我已经准备永远的离开天门山了,路过月湖岸边的时候,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些事,我还是忍不住要上来与你告别。”
“什么?你要走了?”老叟一惊,眼泪夺眶而出。
小影轻轻耸了老叟一下,然后莞尔一笑,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并没有直接的回答。
这一笑,包含了多少甜酸苦辣,多少爱恨情仇,老叟的心瞬间便被融化了,他伸出双手,如婴儿般紧紧地抱住小影的大腿,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够了!”阳公老僧飞快的搓着双手,胀红了脸,怒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快说,野拂宝藏在哪儿?还有,我的一个叫坎六的徒儿在哪儿?”
小影嘲讽的说道:“那个要去集市找电话的人么?你到老鼠肚子里去找吧。”她原来还有些同情那个关东青年,但知道他们是杀害自己双亲的那伙人,顿时仇恨了起来。
阳公老僧和乾老大闻言这才知道,原来坎六已经葬身鼠腹了。
阳公老僧仿佛气极败坏,疯狂的搓着双掌……
湘西老叟站起身来,轻轻的说道:“小影啊,今天好好看着杀你父母的仇家的可悲下场吧。”说罢,口中猛地响起唿哨声。
方才还排着整齐方队的岩鼠们,刹那间,队形一下子散开来,鼠群争先恐后的呲着牙向阳公老僧和乾老大他们蜂拥扑来。
“咚咚咚”深沉的鼓点声响起,乾老大敲起了萨满手抓鼓,已经冲到面前的白色巨鼠们放缓了脚步,随即裹足不前而犹豫了起来。
湘西老叟见状大吃一惊,口中接连发出进攻的唿哨。
巨鼠们受到激励,又奋力往前冲锋了数米,然后便又停了下来,并且有几只竟然跟随着鼓点摇晃起身子来,紧跟着越来越多的岩鼠加入了摇晃的队伍,最后竟然一齐摆动着鼠头,动作异常的整齐,极富韵律感……
湘西老叟也发现了是那萨满妖鼓在作祟,必须打乱那鼓点才行,于是又是一声凌厉的唿哨,霎时间,石甬道黑暗的深处刮起一阵狂飙,无数只红眼阴蝠仿佛天兵天将般铺天盖地而至,凶狠的扑到关东黑巫们的身上,疯狂的拔起毛来,为首的那只体形巨大阴蝠首领,脖子上系着骑马布,直奔乾老大而去。
兑二双手舞动着两根大兽骨与阴蝠们战在了一起,但见白光闪动之处,阴蝠骨折筋断,倒毙于地下,但是更多的阴蝠前仆后继的蜂拥冲上来。兑二的一簇簇的毛发被血淋淋的拔下,眉毛胡须一根也不剩,当他举起兽骨大棒时,阴蝠们趁机将其腋下之毛也扯了下来。兑二疼得哇哇乱叫,一个不留神,白色镶边的裤衩也被撕碎,随即阴毛也被拔的光光的。
离三和震四的弩箭及弹弓已经失去了任何作用,阴蝠们密密麻麻的扑在了他俩的身上,二人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当阴蝠们撤离时,他俩早已是赤条条的,浑身上下根毛皆无。
只有巽五的青幽幽的弯刀十分好用,他将自己的周身舞的风雨不透,扑上来的阴蝠进入刀光圈内,顿时血肉横飞,地上堆满了阴蝠残缺的肢体,但是也有从空档之间攻入的,临死之前仍奋力的撕扯下了几缕带血的毛发。
红眼阴蝠首领一马当先的扑到了乾老大的头上,从顶门处拔下来粗粗的一绺头发,乾老大忍着疼痛继续打着鼓,他知道只要鼓声一停,那些可怕的巨型老鼠就会加入这轮疯狂的攻击当中,到时候恐怕真的是尸骨无存了。
众阴蝠们迅速的拔光了他的头发、胡子、眉毛、腋毛,首领第二次扑下,扯去了他的白色短裤,随着下体处一阵痛麻,阴毛也一股脑儿的被拽了去,最后还有两只小阴蝠,仔细的将乾老大鼻孔里长一点的鼻毛也连根拔了。
尽管如此,乾老大仍旧坚持着打着鼓点,成群的白鼠们疯狂的跳着舞,汗流浃背。
有数十只阴蝠攻向了阳公老僧,不料他却似浑然不觉般,躲都不躲,依旧站在那儿,双手掌不住的对搓着。
阴蝠们大喜,从容不迫的拔去了阳公老僧的白发胡须和眉毛,两只成年母阴蝠顺势扯下阳公的八旗大裤衩子,三下五除二,迅速的拔光了那几根寥寥可数的枯黄色的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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