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直到夜里三点才回到家的萨科齐,刚刚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因为喝了太多酒,他的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
脱下制服外套,将其随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后,萨科齐拿起了办公桌上有人为他早早泡好的腾腾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就在这时,他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
“进!”
门外的人听到萨科齐的声音,将门推开一半,伸进头来道。
“头儿,大厅有个叫戴维斯的人找你,你看我要不要把他带上来,还是告诉他您今天不在?”
听到守门警卫的话,萨科齐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好像对这个名字不太熟悉,但随即他一拍脑袋,心里暗道。
戴维斯不就是昨晚拯救拉蕾克西亚小姐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那位绅士嘛。
可是他那么早来找我干嘛,按理说今早诺曼为他们这些码头商人准备了早宴,他应该还在莱斯勒庄园才对啊。
怎么会突然来警察局找我呢?
不会是昨晚在莱斯勒庄园被人欺负了,所以才来找我的吧?
随即萨科齐想起了昨天对这位戴维斯先生说的“有困难你可以来南十字街警局找我”这个承诺,不由得感到一阵头大。
虽然自己很欣赏这位绅士的勇气,但要不是自己昨天就喝多了,说什么肯定也不会主动去接触这个即将成为,或者已经成为整个瓦兰格尔扫把星的人。
更不会说出让他有麻烦来找自己的这种愚蠢的承诺。
略微思索了一下,萨科齐叹了口气道。
“你让他去201等我,说我处理完手上的工作后马上下来。”
“好的头儿。”
警卫应了一声,随后将门带上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南十字街警局201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您好,尊敬的戴维斯先生。”
萨科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闻声,亚伯转头,看到来人后从沙发上站起,微微躬身行礼道。
“早上好,萨科齐督察。”
两人握了握手,在茶几旁的两把沙发上坐下后,萨科齐率先开口道。
“我记得诺曼子爵应该在庄园里准备了丰盛的早宴款待诸位,这个时间点应该才是早宴刚刚开始的时间吧。”
“哎,不瞒您说,我本来也满心期待今天的早宴的,只是我昨天和你提到那位裁判所的好兄弟哈维,此前托我帮他打听点事,说是挺急的。”
“这不一大早他没找到我,居然让我的副手来庄园给我传话,说让我有了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他。”
“我寻思着我这兄弟平时待我真的不错,再加上作为诸神的子民,如果能帮上裁判所的忙,那我肯定是义不容辞,所以才一大早过来打扰萨科齐督查了。”
萨科齐一听,原来只是裁判所的人想打探消息,和莱斯勒家族并没有关系,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戴维斯先生这么说就见外了,昨晚在莱斯勒庄园我就说了,您就是我的榜样,是我的朋友!这点小事您甚至都可以不用亲自过来,让您说的这位哈维调查员直接来找我就可以的。”
“哎,确实应该让我这小兄弟哈维亲自过来拜访你一下您的,只是我看他最近忙裁判所里的事有些脱不开身,刚好莱斯勒庄园离这不远,也就自己先过来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就是想了解一下,最近在南十字街有没有出现人口失踪的情况。”
觉得客套话说得已经差不多了,亚伯直入正题道。
“人口失踪?这个我好像没听说,是裁判所那边发现有异端在我们管辖的南十字街活动吗?”
萨科齐闻言,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具体的情况我作为一个小小的码头商人,人家也没和我细说,只是让我通过人脉了解一下瓦兰格尔城最近有没有人口失踪的情况发生。”
…….
十点过,萨科齐送走了戴维斯,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对于亚伯提出的人口失踪问题萨科齐最近确实没有听人提起过。
于是没有共同话题,又实在不知道该聊些什么的两人喝了两口茶杯里倒好的茶后,就相互起身道别。
萨科齐送亚伯离开了警局,在经过办公大厅时,一名同样身穿督察制服的人从后面搂住了萨科齐的肩膀问道。
“这个扫把星过来找你什么事?是不是昨晚被诺曼子爵收拾了?”
“不过想来他也可怜,收到了拉蕾克西亚小姐的邀请,你说不接受吧,得罪教会,接受吧,得罪诺曼,横竖都是个死。”
这人是南十字街警局的督察长考辛斯,因为不是贵族,所以他昨天并没收到莱斯勒庄园的邀请。
但昨晚在莱斯勒庄园宴会厅里,瓦兰格尔公认的第一美女拉蕾克西亚在舞会上第一次跳舞,并且还是主动邀请一位男士作为舞伴的事早就在瓦兰格尔城传开了。
上到上流社会的人际圈子,下到靠干体力活为生的工人们,都已经对这件事情有所耳闻。
甚至连今早出版的瓦兰格尔日报都拿出了很大一块版面来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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