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萨科齐没有管放在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而是第一时间招呼着女人和她的两个孩子坐下来。
“您好女士,在询问您有关您丈夫罗伯特失踪的事情前,我想先了解一下您的名字。”
萨科齐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笔纸,向女人发问道。
“长官您好,我的名字叫玛丽,是一名家庭主妇。”
玛丽介绍自己的同时,萨科齐迅速的在拿出的档案纸上记录了报案人的信息。
然后再次抬头发问道。
“好的玛丽女士,接下来请您阐述一下您先生失踪的经过。”
玛丽点了点头,继续回答道。
“我的丈夫罗伯特此前是瓦兰格尔钢铁厂的办公室主任。”
“半年前钢铁厂发生了一些人事变动,导致我的丈夫被裁员了。”
“他被裁员后,一直没有找到新的工作,我们家一时间失去了收入来源,没过多久,我们就已经无法承担南十字街高昂的房租费用。”
“所以我们被我们的房东赶出了租住的房子,只能靠着教会提供的公共住宿度日。”
“上周我和我先生在……在寻找食物时,意外的发现了一张被人丢弃的招聘单页。”
“上面写着一家劳务派遣公司招聘18到35岁的男性,除了要求应聘者身体良好,无传染病后便再没有了其他要求。”
“如果应聘上的话,我先生将会拥有50郎尼的周薪。”
“虽然比起以前的薪酬来说这简直少得可怜,但为了我和孩子,他还是去应聘了。”
“应聘的当天下午,我记得大概是四点左右,我先生回来找过我们一次。”
“当时我正带着孩子排队,领取今晚获得入住公共住宿的资格。”
玛丽说到这里,再次抑制不住地啜泣起来。
眼看玛丽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萨科齐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了玛丽和她的两名同样在哭泣的孩子。
玛丽的两个孩子接过纸巾后并没有自己擦眼泪,而是来到了自己母亲身边,一左一右地替玛丽擦去泪痕。
见此情景,萨科齐脸上的表情又复杂了几分。
过了两三分钟,似乎是害怕自己这样下去会惹得这位愿意帮助自己的长官不耐烦,玛丽强行忍住了哭泣,重新开口道。
“他告诉我,他被劳务公司派遣到莱斯勒庄园工作。”
“本来他们被聘用后是不允许离开的,但是他担心我和孩子,所以偷跑出来见了我们一面。”
即使玛丽已经努力的在忍耐,但是汹涌袭来地悲伤,让她再一次啜泣起来。
“他一直等,等到,我们拿到了,当天,入住,的资格,才,才离去。”
“可,可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工作原因,他一时没能联系上我们,毕竟他工作的地方是莱斯勒家族的府邸。”
“可是我们一连等了好几天,依旧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后来我去找了这家劳务派遣公司,可他们却说从没见过我先生,直接把我轰了出来。”
“我先生从来不会骗我,他说应聘上了,就一定应聘上了,一定是这家公司联合莱斯勒家族,出于某种目的绑架了我先生!”
“警,警官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先生吧,没有他,我们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一小时后,玛丽带着她的两名孩子离开了警局。
随后,萨科齐也出了办公室,向着警局外走去。
“喂,你不会真要为了她去调查莱斯勒家族吧?”
萨科齐路过考辛斯办公室时,被站在门口的考辛斯拦下询问道。
闻言,萨科齐像看傻子一样的望向考辛斯。
“我还没疯。只是按照这个女人的描述,我怀疑有问题的应该只是那个劳务派遣公司。”
“毕竟莱斯勒家族佣人一抓一大把,没事干嘛要绑架这些无家可归的人,总不至于让他们去莱斯勒庄园除草吧?”
“你要跟我一起吗?”
听到萨科齐并不是真的要去查莱斯勒家族,考辛斯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口道。
“下面的事不用管,上面的事管不着。这是我作为瓦兰格尔督察长的座右铭。”
说完考辛斯没再阻拦萨科齐,转身走进了办公室。
看到考辛斯的反应,倒也没出乎萨科齐的意料,于是他继续向着离开警局的方向走去。
就在萨科齐准备下楼梯时,考辛斯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
“弗朗西斯、兰迪,你们两个跟着萨科齐督察一起去!另外别忘了带上手枪!”
闻言,两名还在慢悠悠品尝着咖啡聊天的警察愣了一下,随后两人面面相觑了几秒,叹了口气,无奈地跟上了萨科齐离开警局的脚步。
……
莱斯勒庄园。
刚从报刊亭购买了一份瓦兰格尔日报返回莱斯勒庄园的亚伯,隔着老远就看到一辆马车急匆匆地向着庄园外驶去。
当亚伯和马车相遇,看清楚马车里坐着的人正是管家凯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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