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亚伯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瓦兰格尔日报的八卦板块,听到萨科齐的解释只是点了点头。
见状,萨科齐倒也不生气。与亚伯接触下来的这几天,他发现其实自己和亚伯还挺聊得来的!
而让他有如此判断的依据便是,二人都很喜欢看瓦兰格尔日报的八卦板块!
此外,萨科齐自己是一个很喜欢说八卦的人,同时他又发现亚伯是一个很喜欢听八卦的人,这一来二去,二人的关系也就熟络了起来。
绕过了柜台,萨科齐坐到了亚伯身边,然后神秘兮兮的朝后者开口道。
“我这有最新的八卦,就刚刚才发生的,保证一手资讯,您想不想知道啊?”
闻言,原本还在津津有味看着报纸的亚伯眉头一挑,看向了身旁的萨科齐。
见亚伯抬起了头,萨科齐也不卖关子,喝了口咖啡后就接着说道。
“早上帕维提街区的黑执事,克勒先生带着两名修女一起去火车站迎接葛弗瑞公爵。”
“可在离开的时候一名修女不小心摔倒了。”
亚伯闻言,皱了皱眉头。
“修女摔倒了?这算哪门子八卦?”
看到亚伯一脸的不屑,萨科齐摆了摆手继续道。
“你别急嘛,我还没说完呢。”
“这修女摔了一跤倒不要紧,但是她居然把葛弗瑞公爵燕尾服的尾巴直接给撕下来了。”
“你们也许不了解这个葛弗瑞的脾气,但葛弗瑞的哥哥就是现任的曼斯特联邦国王,他自己又贵为公爵。所以在贵族圈子里,他飞扬跋扈的性格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此前有传闻说,有一年夏天,葛弗瑞的一个佣人,只是因为不小心摔碎了一个杯子,就被他命人拖出去绑在柱子上,暴晒了三天。”
“等其他人把这名佣人从柱子上解下的时候,听说这人早都成一个人干了!”
话说到这,亚伯总算对萨科齐的八卦提起了那么一丁点兴趣。
“所以这名修女也被他叫人捆柱子上了?”
听到亚伯的推测,萨科齐连忙摇了摇头。
“要真是这样,这事就叫新闻而不叫八卦了!再说了,他自己家的佣人,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只要不把事情闹得太大,他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可这名修女毕竟是教会的人,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干。”
“正常来说,这种情况他最多也就是言语辱骂一下,当着那么多人,又还有记者在场,估计他都不一定敢动手!”
“可是就在我们以为这名修女要遭殃的时候,葛弗瑞居然蹲下去关心这名修女有没有受伤。”
“完了还让人把修女带去医院检查去了!”
亚伯听着萨科齐的讲述,点了点头道。
“确实,记者那么多,再加上莱斯勒家族的事情还没过去多久,他这么做的确可以为贵族们稍稍争取到一点正面的形象。”
“呸呸呸!换做其他人这么做,你说的这个原因我信,可我敢和你赌1000郞尼,葛弗瑞的目的肯定不是这个!”
“那名修女虽然乍一看五官平平,可是却给人一种越看越有味道的感觉!”
“在贵族圈子里,葛弗瑞除了飞扬跋扈之外,另一个臭名昭着的爱好就是好色!”
“他今天在火车站的时候,借口说要替修女检查伤势,居然直接就想去掀人家的裙子!”
“可这就像你说的,最多就是个新闻,也不能算是八卦呀。”
亚伯回复。萨科齐接着道。
“哼,有意思的就是,那名修女虽然演的已经很逼真了,但是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无非就是想用一些投机取巧的手段,得到社会阶级的跃迁罢了。”
“你等着瞧,最多不超过三天,瓦兰格尔日报的头版头条一定就是《震惊!市民偶遇葛弗瑞公爵带一神秘女子过夜,公爵夫人或已出现!》”
闻言,亚伯哈哈一笑,正要打趣萨科齐为什么不去应聘瓦兰格尔日报娱乐版块的编辑时,旋转玻璃门被推动的声音响起。
来人似乎很急,推门的力度也很大,这导致他进门之后,玻璃门还像风车一样的转了几圈才停下。
萨科齐和亚伯闻声,纷纷抬头看去。只见来人是一位衣着得体,看上去四五十岁的绅士。
从他搭理的还算不错的八字胡判断,此人家境应该还不错。
毕竟普通家庭可不会每月花费几百郞尼来打整一个毫无作用的胡子。
见到此人进门,萨科齐收起了与亚伯聊八卦那种不正经的表情,起身正色道。
“不好意思先生,现在裁判所里没人,有事的话您可以明天过来。”
老绅士闻言,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大吼道。
“没人?没人你们俩是什么东西?你们这些人,真本事没有,说瞎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这时,亚伯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老绅士的大嗓门在这空旷的大厅中回响,震的亚伯耳朵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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