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黑衣女子,越看越感到自己在哪里见过。
可是看着她那异常劲爆的身体,却实在是想不起何时见过了。
“如此妖娆诱人的女人,小爷我见过吗?”
“不对啊!若是见过,岂能轻易放过?”
“若是没见过,那为何会感到如此的熟悉?”
沈浪痴痴的望着黑衣女子,自言自语的呢喃道。
虽然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被不远处的黑衣女子听的一清二楚。
“登徒浪子!”
黑衣女子狠狠瞪了沈浪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熟悉的声音,难道我们在梦中见过?”
沈浪冲着黑衣女子笑呵呵的问道。
“沈浪!你个登徒浪子,还不束手就擒,拿命来!”
面对沈浪那无比炽热的目光,还有那调侃的话语,黑衣女子彻底的怒了。
她见过无耻的人,可是还从未见过像沈浪这般无耻的人!
“穿上衣服还真没把你认出来!”
沈浪突然大笑着说道。
这位诱人的黑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平康坊的头牌柳墨浓。
“你不是平康坊的头牌吗?怎么出现在这里了?难道长安的生意不好做,来死人堆里做皮肉生意?”
沈浪很是不解的问道。
虽然他很是疑惑和不解,但是那炽热的目光却死死的在柳墨浓的身上放肆的打量着。
“你!你就等着去死吧!”
柳墨浓无比愤怒的咆哮道,说着便抽出了腰间的弯刀。
尤其是沈浪那句‘穿上衣服还真没把你认出来’的猥琐话语,更是彻底的将柳墨浓的肺给气炸了!
毕竟两人的确有那么春宵一夜啊!
虽然柳墨浓当时是为了刺杀沈浪,但是她不仅没能刺杀成功,反而让沈浪夺走了她的贞洁。
再次回想起那不堪的过往,柳墨浓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沈浪,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是沈浪却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不得不说,你的技术是真的很不错。多日未见,不知可否有所长进?”
沈浪两眼放光的问道。
很明显,他想再来一次!
上次他被柳墨浓给折腾的半死,可是捂着腰扶着墙离开的。
如今再次相遇,自然要大展雄风,一雪前耻!
“好一个血甲将军,好一位无耻之徒!”
随着一道无比洪亮的声音响起,便传来了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沈浪赶紧从柳墨浓的身手收回自己的目光,朝前面看去。
接着,他们的瞳孔不由猛地一缩,嘴角便露出了一丝苦笑。
“颉利可汗,上次没能砍下你的脑袋,只是断了你一臂。是不是又皮痒了?”
看着眼前那失去左臂的颉利可汗,沈浪嘲讽的说道。
“渭水之战,你断我一臂。长安城内,你夺走了我女儿的贞洁。如今又斩杀我的儿子,今日新仇旧恨,咱们该好好算算!”
面对沈浪那写满了鄙视的表情,颉利可汗不由咬牙切齿的嘶吼道。
渭水之战,他被沈浪一枪斩断了左臂。
如今沈浪又硬生生的撕开了他的伤疤,他如何不怒?
尤其是他最器重的儿子,如今也死在了沈浪之手,他如何不愤怒!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今天小爷便砍下你的脑袋!”
沈浪死死的盯着远处的颉利可汗,仰头大笑道。
此刻,一切的不解都瞬间迎刃而解。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平康坊的花魁,竟然是颉利可汗的女儿!
这禽兽不如的颉利可汗,怎么能生出如此人间尤物般的女儿?
这特么的不科学啊!
难道柳墨浓遗传了她母亲的所有基因?
还是颉利可汗被戴了一顶大绿帽子,这柳墨浓压根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对此,沈浪是倍感好奇!
好奇归好奇,如今在这尸横遍野的战场,自然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等杀了颉利可汗,屠尽突厥杂碎。
再与柳墨浓秉烛夜谈,坦诚相待,好好探讨也不迟啊!
想到这,沈浪不由仰头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那天下披靡的气势,让颉利可汗很是不爽。
即便你血马将军再能打,那又如何?
就凭借你们数百兵力,就算天神下凡,如今也是插翅难逃。
“血甲将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远东便是你的坟墓!”
颉利可汗冲着沈浪咬牙切齿的嘶吼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无数的突厥铁骑便从城内冲了出来。
看到这副画面,沈浪终于释然了。
原来颉利可汗早已在远东设下了埋伏,就等着自己前来了。
只是他这雕虫小技能留的住沈浪吗?
眨眼的功夫,无数的突厥铁骑便把沈浪等人给团团包围。
看着周围那黑压压的突厥大军,沈浪的嘴角便露出了一丝无奈的微笑。
“血甲将军,你是不是很好奇?哈哈!”
颉利可汗看着沈浪那眉头紧皱的样子,瞬间便仰天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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