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的不少高层都是董事长的心腹。
舒家的事情他们自然也都是知道的,曾经的原配董事长夫人生下过一个儿子,可惜却在1岁的时候在海边走丢了。
舒家花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把孩子找到,董事长夫人更是郁郁寡欢,最后就病逝了。
这两个消息都被封锁,外界几乎都不知道。
而舒家为了巩固地位,迅速地又替董事长新娶了个媳妇,就是现在的何榕。
嫁进来第一个月就怀上了,生下了现在的大少爷舒瀚。
可惜了这个大少爷是个无能的,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偏偏经商头脑是半点儿都没有。
那些心腹都头疼的要命。
眼下突然冒出来个奇怪的少年,大家都面面相觑起来。
何榕停止了哭泣,警惕地看着他。
“你是谁?”
舒郁将口罩拉了下来,“你瞧瞧,我应该是谁?”
当那张跟年轻时的董事长相差无几一样俊逸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时,那些心腹都惊呆了。
震惊过后便是狂喜。
“这这这……”
“这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快来个人掐我一把!”
“哎哟,你还真掐啊,痛死了。”
何榕的脸色却是一寸寸白了下去。
她出嫁前就是家里娇宠长大的女儿,嫁给舒康平以后更是过的无忧无虑的生活,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小妖精来遭她的心。
嫁过来之前,她是知道舒康平有个原配和儿子,原配还葬在了城郊某个墓地呢。
至于原配的儿子,当时舒家里来人可是说了,那孩子肯定是没了,所以她才安心嫁了过来。
结果现在冒出来这个,长了张比舒瀚跟老头子更像的脸。
这身份已经很明了。
何榕仓皇起身,反应之激烈,连椅子都掀翻在地上。
她深呼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地看着舒郁,厉声说道:“哪里来的骗子,赶紧滚出去,别以为去整容的跟我们家瀚儿一样,就可以来做些什么犯法的事情。”
“我告诉你,没门!立刻马上滚出去听见没有?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那些心腹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挺犹豫的。
若舒瀚是个中用的也就算了,偏偏连中庸都算不上。
这会董事长又冒出来个很有可能是亲生儿子的人,于他们而言是顶天的好事。
若到时候那些股东真的闹起来,联名换董事,他们这些跟着舒康平打拼的老人可就不知道要被遣散到哪个角落疙瘩去了。
现在个个都一把年纪,谁不想风风光光退休?
舒郁丝毫没有不悦,反而是勾起了一抹微笑。
“怎么,你在害怕?”
他搁置在病床尾铁架上的指尖,在轻轻敲击着,漫不经心地说,“也对,原配的儿子,舒家正正经经的儿子出现了,你这个续弦会慌也是正常反应。”
何榕死死瞪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东西,柳心那孩子早就死了,你怎么可能是他?”
“你要不赶紧离开这里,到时候我就要起诉你想来诈骗舒氏了!”
那些心腹有点看不下去了,纷纷开始劝说。
“夫人,我看这少年长的是真挺像董事长的,要不等他醒来了问问看?”
“对啊,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做个DNA鉴定就知道了,到时候不是再告他诈骗岂不是更好?”
“不行!”何榕紧紧捏着拳头,她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回来夺走属于瀚儿的东西。
舒郁轻笑,“这位大婶,行不行你说了可不算。”
他将目光投向了病床上的老人,语气轻缓了几分,“舒董事长说了才算。”
原主也是可怜,这么小就走丢了,能平安长大已是很不容易。
他在此刻似乎感受到了原主那种强烈的悲痛感,以及看见亲人时的激动。
心腹1说道:“可是董事长现在病重昏迷不醒,这是个问题……”
心腹2:“我提议可以先做个DNA鉴定吧,若这位小哥真的是董事长的亲生儿子,想必他醒来之后肯定也很高兴的。”
心腹3:“那是肯定的,当年董事长为了找儿子,可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
心腹4:“唉,若是他知道大少爷回来了,肯定会高兴的病都好了一半吧。”
这些人开始各说各的,都没注意到何榕的脸色有多差。
又或者说,他们并不在乎这个董事长夫人是怎么想的,毕竟实权不在她那里。
舒瀚又是个扶不上墙的,他们这些日子来也是累成狗一样在给他擦屁股。
这些人说着说着,就想立刻拉着舒郁去做鉴定。
舒郁微笑抬手示意,“别急,还是等舒董事长醒来再说吧。”
心腹2看了看他的神色,有些不太自信问:“难不成大少爷有办法让董事长醒过来?”
“你疯了是不是?”何榕突然大声呵斥了一句,冷冷地看着心腹2,“还是说你们都当我不存在了?”
“什么情况都还不清楚,就冲着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喊大少爷,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脑子不灵光的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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