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看着衡,说道:“但是,我期望我能消灭所有进入我的视线范围内的邪恶。我只愿意我,还有我所熟悉的人们,生活在一个纯净的善的世界里。这就是我的生命的最高理想。”
衡有点感动地说道:“工,你是一个值得我结识的朋友。我很钦佩你刚才所说的话。虽然这个世界注定不会完美,但这个世界理应是充满善的。对此,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份责任。”
工看着衡,说道:“衡,很高兴认识你,一个同样值得我结识的朋友。”
兰说道:“看来你们真的具有成为卫士的潜质。难怪隐少说我们五个人的命运是成为五星卫士。”
明蝶笛的鸣奏声结束了。兰收起了笛子,将冻得快要发抖的手放到嘴边,哈了几口热气,然后揣进衣兜里。
蓼说道:“或许,工,你应该看看我的端平剑,我相信你会对这把古剑感兴趣的。虽然冷兵器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但这把剑或许还有值得一看的地方。”
工说道:“我想起来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你们还记得吗?隐少曾提及过一场十罚之战。我在想,或许我们的五件宝物都与这场战争有关。你们看,兰的明蝶笛能够鸣奏出来自战场的惊雷之音。或许这声音就是十罚之战的余音。”
蓼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说道:“而我的端平剑本来就是一把武器,更加有可能与某次战争有关。”
榕说道:“还有工的牵荒帆,据说就是蚩尤的战旗,一定与某些古老的战事有关。”
衡问道:“那么,我的等分尺呢?难道一把尺子也可以成为武器吗?”
兰说道:“这也很难说。你看,端平剑、等分尺、明蝶笛,这三件宝物都是由金属铸造的,没准它们之间还真有什么联系呢。”
兰的这句不经意的话仿佛点醒了工。
工说道:“对呀!端平剑、等分尺、明蝶笛,这三件宝物都是由金属铸造的,没准它们是由同一种金属铸造出来的呢!”
榕说道:“蓼、衡、兰,赶紧都把你们的宝物拿出来。我们一起好好看看。”
兰、衡、蓼迅速地拿出了各自的宝物。只见,在星光下,端平剑色泽深黑,而等分尺和明蝶笛都泛着极其微弱的白光。看得出来,它们之中,等分尺和明蝶笛有可能是由同一种材质制作成的,而端平剑所采用的材质则显然不同。
蓼有点失望地说道:“看来我们这次没能猜准。”
榕说道:“我们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至少,我觉得,我们对我们的宝物与十罚之战有所关联的猜测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工说道:“没错。我们可以保留这个猜测,做为我们继续探究它们背后的秘密的一个方向。”
兰说道:“看来,我们这趟壶口瀑布之行还是没有白来呀。”
衡看着星空,问道:“你们说,那就是我们要去往的大荒海吗?”
工回答道:“我想是的。那里就是我们将要去往的方向。我们的前路还很漫长。”
衡说道:“兰,你看,月亮升起来了。为我们吹奏一曲吧。”
兰说道:“吹一曲什么合适呢?”
工说道:“如此清冷的夜晚,明星点点,如同枝头的繁繁梅花。不如就吹一曲《梅花三弄》吧。”
兰点了点头,横起明蝶笛,吹奏起来。
工听着曲调声,随口吟唱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蓼接着吟道:“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听到蓼的这一句,衡内心深处的渴望被唤醒了,不自觉地从自己的脖子间摸出了家族的黑天鹅徽章,恰好反射了一片洁白的月光到蓼的眼中。因此,蓼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衡的这个黑天鹅徽章。再联想到自己的舅舅一直告诉自己要去寻找生命中的黑天鹅,蓼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触动了。蓼在想,莫非衡戴着这样一个黑天鹅徽章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巧合,或是一种暗示。而衡也在回想,自己第一次看见蓼的时候,就觉得她仿佛一只白天鹅一般吸引着自己。当然,两个人的心里还在想着各自在紫峰的许愿树前所许下的愿望。
于是,蓼吟道:“
临壶口以观瀑兮,水嘶啸如黄龙;
取星辉以测秘兮,笛鸣奏如雷蒙;
吹梅曲以寄情兮,星点点如萤虫;
解心绪以思愿兮,人翩翩如初逢。”
兰看了看衡和蓼的脸色,对榕和工说道:“榕、工,我们去那边再研究研究工的牵荒帆吧。现在就只有牵荒帆被知晓的信息最少了。我们看看能不能研究出点什么。”
榕和工都听明白了兰的暗示,都说道:“哦,好的。兰,我们正有此意。正好那边风比较小一点,我们就去那边吧。”
榕、工、兰朝着远离衡和蓼的方向走了一段,围在一起,假意拿出了工的牵荒帆,看来看去,其实是在偷偷地探听衡和蓼的对话。只可惜,河水的轰鸣声实在太响,他们三个人什么也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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