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吐气如兰也不为过。
林向楚只觉得她呼吸触碰的那一处像是被烫到,又像是化了开,热热融融,还捎带着几分痒。
不仅仅停留在皮肤表层,而是随着毛孔钻进内里,啃噬骨头,再一点点泛滥。
最后蔓延至全身,在脑中轰炸,成为饥饿感。
细数来,夏芷默前前后后撩拨了他不知多少次。
今天,刚好一次性都还回来。
林向楚舔唇,哼笑一声,翻身,直接将人拢在了胳膊与被窝中,织成一方小世界。
“真巧,我也随时都处于备战状态。”
他俯身,小姑娘又乖又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没躲没避,搂着他的腰,眉眼成了两弯月牙,亮的像蕴藏着无数星河。
一边红着脸笑得妖媚,“大叔,宝刀未老啊。完全不需要技术来补。”
“技术来补?”
“一般来说,男不是到了年纪就精力不足吗?精力不足,技术来补咯。”
夏芷默说得无心,殊不知这一番话,严重挑衅了林向楚这位初入中年男人的自尊之心。
精力不足?老?
林向楚眸子眯起,眸光危险又炽热,面庞线条紧绷,勾着嘴角倾身而下。
夏芷默再也没有功夫开口说话。
所有的言语,都被封缄在了两人交缠的唇舌之中。
……
翌日的天似乎亮的格外早。
床头闹铃声响起,夏芷默仍在呼呼大睡。
昨晚对于精力的检验一直持续到了凌晨四点。到最后小姑娘实在受不住,林向楚才寥寥草草地结束。
他摁灭了闹钟,小姑娘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含糊地咕哝了一句,埋进他的怀里,继续补眠。
纯属下意识的动作,大概连睡梦中的人自己都不曾意识到,里头依赖的含量究竟有多重。
林向楚一下子被取悦,紧了紧胳膊,抱着人,又阖上了眼。
这一睡,再醒来就成了中午。
夏芷默迷迷糊糊中看到时间,下一刻,几乎从床上弹起来——“我迟到了!早上的闹铃没响?我怎么没醒过来?”
三个问题的时间,一身衣服已经穿妥,正要下床,却又愣住。
后知后觉地回头看,“不对,关姐已经走了,现在这里没人管我了,是不是?”
林向楚坐起来,表情无奈又似笑非笑:“嗯。”
“混蛋!你怎么不和我说?刻意看我笑话?”
“你给我机会说话了?”
被子掀了开来,林向楚若有似无扫了夏芷默一眼,坐直身子,精壮的腱子肉就这么漏了出来。
小麦色皮肤,线条流畅,背后……还有几道红红的抓痕。
是她昨晚的杰作。
夏芷默飞速移开眼,面上微红,随即又猛地白下来,往洗手间冲。
十多分钟之后她走出来,林向楚已经将穿着妥当。
“大叔,你昨晚最后一次……”
她昨晚最后被揉-捏的神志不清,都记不清对方是不是有防护措施,不过根据刚刚身体的反应来看,似乎是……没有。
林向楚正在喝水,喉结滑动,闻言动作一顿:“嗯?”
“是不是……”——没带套?
夏芷默态度略显扭捏,林向楚搁下杯子,承认得坦荡:“嗯,三支装的用完了。”
“……”
用完了你就不能不做?虽然勉强算是安全期,但凡事总有万一。
夏芷默瞪他,眼底是嗔怒,含而不露。
目光相对,林向楚一瞬间明白过来,紧接着耸肩:“你都夸我宝刀未老,我不卖力一些,岂不是对不起你的称赞?”
“宝刀未老也要细水长流啊……”
“细水长流?那是你,不是我。”
“……”
无形开车最致命,她认输。
夏芷默撇撇嘴,把埋怨都咽进了肚子里。
-
奥纳。
汪贤从踏进公司那一刻起,气压就持续走低。
平日里的老好人成了一个阴冷的冰碴子,不少职员借着工作之便稍稍多问了几句,却无一例外,均被汪贤从办公室赶了出来。
紧接着,十点,关姐同样面有菜色的进了公司。
身后还跟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眼圈浓黑风尘仆仆,只消一眼,就知道她直接是从工地上回来的。
前台看着她脚步鬼魅地弯进了汪贤办公室,怔愣了一下,随后分分钟拉了个讨论组在里头发布了消息。
最美前台:“惊天消息!关姐突然从工地上回来了!还去了老汪办公室!以我八卦小马达的触角来看,里面必有隐情!”
路人:“老汪早上进来就状态不对!啊啊啊我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桌子君:“什么情况?”
最美前台:“我也想问什么情况!你们敢不敢去办公室外面偷听一下!第一个知道消息的,我请吃饭!”
踩死老汪当主管:“吃大餐?”
最美前台:“吃馄饨吧,我拿死工资的,你这个大工程师还剥削我?好意思哇?”
路人:“重点不是吃什么,是和谁吃!小莫可是我们公司最美的前台,大家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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