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寂静的夜晚,宋桂的口哨声犹如一柄锐利无比的剑,尖锐地穿刺而出,似乎要将那夜空的宁静生生撕裂开来。那声音恰似一把锋利至极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那高远的云霄,带着一种决然与犀利。这尖锐刺耳的声音于寂静的夜空中不断地回荡着,好似魔音贯耳,令人不禁心生寒意,浑身都打起了寒颤。
不多时,几个男子仿若鬼魅一般迅速地现身而出,为首的男子带着一脸的恭敬,低声下气地问道:“大哥,有何吩咐呀?”他的声音低沉且有力,其中更是饱含着深深的敬畏之情。
“兄弟们都来齐了,就等着大哥您发话啦。”说话的男子身材高大魁伟,足有八尺之高,那身形恰似一座坚不可摧的铁塔,给人一种绝对无法撼动的强大之感。他的面色犹如黑铁般阴沉无比,那三角眼,一字眉,大蒜鼻,吹火口,这般模样当真是凶恶至极,让人只是看上一眼便会心生怯意,望而却畏。此人名叫崔庆,乃是常年活跃在黄河故道的一位游侠,更是个背负着一百多条人命的穷凶极恶之人。他的名字在那江湖之上赫赫有名,令人闻风丧胆。
宋桂面色沉凝,声音中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威严,缓声道:“兄弟,你对这黄河故道最为熟悉,你趴到地上仔细听听。”
崔庆闻言,赶忙依言趴在地上,极其仔细地倾听了一会儿。随后,他面露惊喜万分的神色,起身兴奋地说道:“听这动静,今天晚上肯定有大买卖主动送上门来啦!”他的声音里满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期待。
“大哥,这次巴先生可是请了不少江湖中成名的侠客过来呢,那肯定是万无一失呀。您就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来。”崔庆转头赶忙招呼着自己的兄弟们,一番极为周密的安排之后,便静坐下来,坐等那猎物乖乖上钩。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如狐的光芒,仿佛已然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眼前闪耀。
当清晨那第一缕温暖的阳光倾洒在马车上时,扶苏悠悠地睁开了双眼,起身便看到许负正静静地在马车下等待着自己。许负听到了动静,迎着那灿烂的阳光望向刚刚起身的扶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就如同那温暖的阳光一般浓烈。
只见扶苏印堂上的死气愈发浓郁了,仿佛就像是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正散发着浓烈的死亡气息。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好似随时都有可能颓然倒下。扶苏缓缓走下马车,看着许负正专注地注视着自己。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房间里,扶苏缓缓地搓了搓自己那俊朗的脸庞,而后嘴角微微上扬,笑着打趣道:“贤弟呀,你总是这般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难不成这大早上的,就要迫不及待地给为兄相面不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调侃之意,还有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轻松之感,仿佛对自己身上那仿佛若有实质般浓烈的死气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许负闻言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轻声说道:“我呀,从小偶然间遇到了一位大能,便有幸从他那里学得了相面之术呢。在我们家乡,小弟我这相面之术那可是相当灵验的哟,这可是大家都公认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自信与自豪,仿佛对自己的技艺有着十足的把握。
“要不,我给公子相相面?”许负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兴奋的光芒,仿若一个急于展示自己本领的孩子,眼神中满是跃跃欲试。
这时,扶苏迈步来到不远处铺着的竹席前,自顾自地端起一个陶碗,轻轻地抿了一口里面的粥,不禁发出一声赞叹:“哎呀,今天的粥熬得可真是恰到好处呀,就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赞美与享受,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了这美妙的粥香之中。
“贤弟,先吃饭,吃饱了再给为兄相面也不迟呀。”扶苏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心与爱护,那话语如同温暖的春风般拂过许负的心间。
许负拱手恭敬道:“多谢公子赏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与敬意。
扶苏轻啜着那热乎乎的粥,缓声道:“贤弟,昨天晚上,我们说起治国安邦之策,为兄有一疑惑,还望贤弟解惑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诚恳与期待,仿佛真的将许负视为了可以排忧解难的智者。
扶苏继续说道:“我说我的,贤弟只管吃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亲切和随意。
许负道:“公子是主,我是客,哪有主人说话,客人自顾自用饭的道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谦逊和礼貌。
扶苏道:“贤弟说要让底层的百姓有房住,有饭吃,有地种。可几十年后,土地就会进入土地兼并的怪圈。我们不说远的,就说底层百姓,这些百姓中,有家庭男丁多的,有家里男丁少的。家里男丁多的,土地多种多收;家里男丁少的,打理土地都费劲,更别说吃饱穿暖。若干年后,家里男丁少的土地就会转到家里男丁多的人家手里。家里男丁少的,再遭遇几场意外,生几场病,土地都卖光了,彻底变成佃户。”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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