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倾洒而下的淮阴县街道上,扶苏闲庭信步地走着。
他身着华丽无比的衣服,那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闪烁着璀璨光芒。他那俊美的外貌如同一幅绝世画作,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线条优美的唇形,每一处都精致得让人惊叹。如此出众的他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他身上,久久不能移开。
更有那些未出嫁的大姑娘和嫁人的小媳妇,满脸娇羞地跟在后面,眼睛里闪烁着倾慕的光芒。
有胆子大些的姑娘,红着脸来到扶苏面前,将精心绣制的荷包、手帕、香囊和刺绣递上,大户人家的小姐更是直接送来金银,只为能和这位仿若仙人般的扶苏认识一下。
跟在扶苏身边的许负十分机灵,她很有眼力劲地代替扶苏收下这些女子的礼物。(
许负笑着说道:“不接受这些女子的好意就是罪过呀。”
扶苏扭过头看了一眼,这一举动引得尾随的女子们一阵兴奋的欢呼。
扶苏不禁轻轻叹气道:“男人长得帅就这么引人注目吗?”
许负则打趣道:“只要殿下您愿意呀,主动投怀入抱的女子那可是比比皆是呢。”
就在他们谈话间,对面缓缓走来一个衣服褴褛的乞丐。人还没走近,一股浓烈的骚臭味道便扑面而来,熏得人几乎要作呕。
跟在扶苏不远处的县令,见到此景,眼睛都绿了,心中忍不住咒骂着,目光随即瞟向自己的差役,差役会意后立刻快步上前驱赶这个乞丐。
要不是扶苏提前声称不要扰民,县令真恨不得把县城所有街道的人群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扶苏捂着鼻子看着差役怒骂着驱赶那个乞丐,那乞丐走路摇摇晃晃的,似乎步伐不稳。
这时,陈婴顺着扶苏的目光看去,小声说道:“小人因为公事来淮阴县有一段时间了。”“这个乞丐是县城里有名的不务正业的人,每天带着一把破剑游走在世间,以在别人家蹭饭为生,吃了上顿没下顿是常有的事。姓韩,因为在家排行第二,大家都喊他韩二。平时沉默寡言的,遇到人就好和人辩论兵法。”扶苏微微点头道:“这种人在世间太平常了。”
扶苏静静地看着那被驱赶的乞丐,微微摇了摇头,那动作仿佛带着一丝无奈与怜悯,似乎在感慨着这世间百态的复杂与多变。(
那乞丐在差役的驱赶下,嘴里仍嘟囔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如同梦呓一般。他那头发蓬乱得犹如杂乱无章的杂草,肆意地在风中舞动着,脸上沾满了厚厚的灰尘,几乎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只有那一双眼睛,偶尔会闪过一丝光亮,就像黑暗中忽明忽暗的烛火,仿佛在倔强地诉说着他心中那难以磨灭的不甘。
许负凝视着乞丐渐渐远去的背影,轻轻皱起眉头,担忧地说道:“殿下,此人虽如此潦倒不堪,可我总觉得他似乎真的有一些特别之处呢。”扶苏听后,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风般和煦,缓缓说道:“特别?或许吧,这茫茫世间之人,谁又没有一段属于自己特别的故事呢。”
此时,炽热的阳光越发变得浓烈起来,如金色的瀑布倾洒而下,照得街道上的石板都仿佛要被烤得发烫,冒出缕缕热气。周围的人群如潮水般渐渐散去,只留下扶苏他们几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被拉得长长的,透出几分寂寥。
陈婴若有所思地开口道:“殿下,说不定这韩二日后真还能有些出人意料的作为呢。”扶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回应道:“哦?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看看他究竟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说完,他抬脚优雅地继续向前走去,那华丽的衣袂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如同一颗耀眼的星辰,仿佛他就是这世间最为耀眼的存在,每一步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从容。许负和陈婴对视一眼,连忙快步跟上,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这淮阴县繁华而又古老的街道深处,只留下那股若有若无的骚臭味道,如幽灵般还在空气中隐隐弥漫着。
那股骚臭味道如潮水般渐渐退去、消散后,淮阴县的街道就像被揭开了一层面纱,又缓缓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景象。扶苏他们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下,那璀璨的光芒丝丝缕缕地倾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神奇的画笔勾勒出一道道闪耀着金色光芒的梦幻轮廓。
走着走着,他们踏入了一条更为僻静的小巷。小巷的墙壁好似饱经风霜的老者的脸庞,斑驳陆离,那墙角处的青苔宛如绿色的绒毯肆意蔓延,仿佛在低吟浅唱着岁月那无尽的沧桑故事。
就在这时,一个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风般的女子袅袅婷婷地从巷口轻盈走来,她身着淡粉色的罗裙,好似一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盛开桃花,娇艳欲滴,美不胜收。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脸上带着一抹羞涩的红晕,如天边的晚霞般艳丽动人,那眉眼含情脉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柔情蜜意,尤其是当她看到扶苏时,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倾慕,如潺潺流淌的清泉般热烈而纯净。她莲步轻移,如同在水面上翩翩起舞的仙子,来到扶苏面前,盈盈下拜,那声音如同婉转啼鸣的黄莺出谷般悦耳动听:“公子,小女子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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