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寂静得仿佛时间都已凝固的街道上,如水般澄澈的月色,宛如一层轻柔的银纱,静静地倾洒下来。王子回头确认冯破奴确实不在跟着后,脸上顿时如狐狸般浮现出一抹狡黠且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就如同一条贪婪的蛇,缓慢却又坚决地伸出,然后紧紧地搂住了卿鸟那纤细如柳、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腰肢。王子将脸缓缓凑近卿鸟如白玉般的耳边,用带着几分急切、几分渴望,甚至还夹杂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语气道:“今晚跟我在一起,上次走的时候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此时的卿鸟,那绝美的面庞在柔和月光的映照下,显得越发楚楚动人,好似一朵在夜间悄然绽放的娇花。她如瀑布般垂落的乌黑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柔情。她微微侧过脸,那如美玉雕琢而成的面庞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她伸出如玉般温润洁白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王子那轮廓分明、犹如雕塑般俊美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流转,她缓缓开口说道:“好像不行了,姑妈给我介绍了一门婚事。我的未婚夫有一个特别的嗜好,婚礼的那个晚上,床榻上会铺上洁白如雪的白喜帕,第二天白喜帕上面如果不落红,我会被无情地送回娘家。到那时,我的母族也会因为我而感觉到深深的耻辱。”
王子听后,眉头微微皱起,那原本带着笑意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犹如一道寒芒,他压低声音,如同魔鬼般小声道:“那就和当年那样,拧掉你未婚夫的头颅,来我楼兰国,楼兰国可是你最大的庇护之地。”
卿鸟轻轻摇摇头,那如丝的秀发也随之轻轻摆动,如同在跳着一曲忧伤的舞蹈。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无奈,更有着无尽的挣扎与矛盾,轻声道:“既然我们是真心喜欢,就请王子殿下尊重我的选择,好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内心充满了纠结与挣扎,既贪恋着与王子此时的感情,又担忧着自己未来的命运以及家族的声誉。而王子搂着她腰的手微微一僵,脸上原本的不甘与不舍交织的神情,此时更是多了几分落寞与惆怅。
王子就那样沉默着,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许久许久,才极其缓慢地、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那一直搂着卿鸟纤细腰肢的手。他就那般深深地、痴痴地看着卿鸟,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那目光犹如缠绕的丝线,紧紧地缠绕着卿鸟。
“卿鸟,你真的决定了吗?”王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风中飘零的落叶,充满了落寞与哀伤,每一个字都好似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卿鸟轻轻地点了点头,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泛起了泪花,如晶莹的珍珠般闪烁着光芒,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回答道:“王子殿下,我真的别无选择,我不能让我的家族因为我而蒙羞啊。”
王子长叹一口气,那叹息仿佛能吹散这寂静的夜色,随后他缓缓地转过身去,那落寞的背影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得格外孤单,就像被遗弃在荒野中的孤独旅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无奈,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罢了,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一定要记得,我对你的心意永远不会变。”
卿鸟望着王子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洪水般忍不住滑落,那泪水顺着她那如羊脂玉般洁白的脸颊流淌。她哽咽着说道:“我会记得的,王子殿下,愿你一切安好。”
说罢,卿鸟转身缓缓离去,她那纤细的身影在朦胧的夜色中逐渐模糊,如同消逝的幻影。她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脚步沉重而又拖沓。王子依旧站在原地,许久许久都没有挪动脚步,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满是痛苦与无奈。从此,他们各自走向了不同的命运之路,那曾经的美好与爱意,也只能如深埋地下的宝藏般,深深地埋在心底,成为一段无法忘却的回忆,每当夜深人静时,便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们在思念与痛苦中徘徊。
在那条被柔和月光轻轻倾洒的小道上,王子微微侧过他那英俊而高贵的脸,如湖水般深邃的眼眸中此时满是似水的柔情,他用仿佛能融化人心的声音柔声道:“让我来送你回去吧。”
卿鸟闻言,那如羊脂玉般洁白的小手轻轻扬起粉拳,似嗔似怨地锤了下王子,娇嗔道:“哎呀,我们都是老相识了,不用那么客套啦。”说罢,便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自顾自地向前走去,那窈窕而纤细的身影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得是那般孤单,仿佛与这寂静的夜融为一体。而冯破奴则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他身姿挺拔如苍劲的青松,那伟岸的身形在月色下投射出长长的影子,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如同黑夜中的点点星光。
卿鸟走着走着,忽然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她那如水般澄澈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冯破奴,那目光好似能穿透一切。她轻声道:“大哥,你似乎知道一些什么?”她紧紧地盯着冯破奴的眼睛,仿佛要从那深邃如潭的眼眸中看出些隐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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