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鸟轻抿粉嫩的嘴唇,朱唇轻启解释道:“路过罗刹国的商队,若是有男子被罗刹女相中的,罗刹女夜晚便会找这个男子约会媾和。”她的声音清脆如黄鹂鸣叫,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无奈,那无奈仿佛丝丝缕缕的轻烟,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李由迫不及待地插嘴道:“被相中的男子不从又如何?”他紧皱的眉头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脸上写满了如浓云密布般的担忧,整个人仿佛被焦虑紧紧包裹。
卿鸟撇嘴道:“到这里入乡随俗好了,否则让你生不如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如寒夜冷风般的警告,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抱在胸前,那姿态仿佛是在保护自己,又像是在强调自己话语的权威性。
子婴微微颔首,神色严肃得如同冷峻的雕塑,郑重地吩咐道:“咱们初来乍到,听从卿鸟的安排好了。”
两天后,商队如同蜿蜒的长蛇缓缓行进,终于来到了一处山谷前。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那乌云好似汹涌的黑色海浪,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无情地笼罩着大地,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山谷两侧的山峰高耸入云,犹如威严无比的巨人,以一种俯瞰众生的姿态俯瞰着下方。山谷前,一对带着面具的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他们的身影在这阴沉如墨的天色下显得格外神秘,那面具上的图案奇异而诡谲,犹如神秘莫测的古老符咒,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人望而生畏。
他们的身姿挺拔得如同笔直的青松,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他们一动不动,宛如两座凝固的雕像,仿佛已经在那里伫立了千年万年。一阵凉风吹过,他们的衣角微微飘动,那衣角的摆动恰似幽灵的轻舞,却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而阴森的氛围。,
为首戴着面具的人缓缓上前,他的每一步都沉稳而庄重,郑重地把手放在胸前,用生硬的秦国话,道:“尊贵的客人,尊贵的女王大人让我在此等候,请随我来。”他的声音犹如粗糙的砂纸在剧烈摩擦,沙哑而低沉,仿佛从深不见底的幽谷中传来,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威慑力。
罗刹国的侍卫在前面昂首阔步地带路,那步伐坚定有力,好似战场上勇往直前的勇士。卿鸟作为这里的熟客,神色自若,显得风轻云淡。他目不斜视,那淡定从容的模样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习以为常,如同看惯了风云变幻的高山,不为世俗的喧嚣所动。
李由则像个充满好奇的孩子,脑袋不停地左右转动,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停地打量着山谷两侧。只见一群戴着面具的人也在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行进商队的人。这些戴着面具的人,直到走近了才发现她们除了骨架比男人小些,身体却是异常强壮,那结实的臂膀好似粗壮的百年树干,肌肉紧绷,充满了力量,仿佛能轻易地扛起千斤重担。
李由不由兴奋地挥挥手给这些女子打招呼,那欢快的动作犹如风中摇曳的柔嫩树枝,充满了活力与热情。这一举动引起山谷的罗刹人一阵呼喊,那呼喊声如汹涌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震耳欲聋,好似要冲破云霄。
李由一脸茫然地对卿鸟道:“贤弟,她们在呼喊什么?”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如同迷失在迷雾中的羔羊。
卿鸟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那眉头如同紧拧的麻花,道:“二哥,你消停着,惹住这些罗刹女,小弟我护佑不了你周全。”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她们在说你,这个人种太标致了。”
李由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大声道:“区区罗刹女,能奈我何?”那模样仿佛一只骄傲的公鸡,高昂着头颅,羽毛都竖了起来,准备迎接任何挑战。
卿鸟冷笑道:“大不了精尽而亡呗。”他的眼神中满是嘲讽,嘴角微微上扬,如同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
随着商队的前进,一群身着不同服饰的罗刹女如彩蝶般翩然而至。她们的服饰色彩斑斓,犹如春日里绽放的繁花。那轻盈的身姿、婀娜的步态,仿佛是在风中翩翩起舞的仙子。她们将商队引入休息区域,这休息区域四周绿树成荫,鲜花绽放,宛如一个世外桃源。
罗刹国王宫的侍女,迈着轻盈而稳重的步伐,宛如踏着清风的仙子,亲自带着子婴、冯破奴、李由和卿鸟朝着王宫缓缓前行。她身姿婀娜,每一步都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说是王宫,其实不过是一个一个相互连通的山洞罢了。随着他们不断地行进,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仿佛寒冷的幽灵正悄悄地逼近,无情地侵袭着众人的肌肤。李由像个警惕的松鼠,脑袋不停地转动,眼睛滴溜溜地左右打量着山洞,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好奇又紧张的孩子。
面前是窄得仅有三尺宽的道路,两侧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那深渊如同张开巨口的恶魔,獠牙狰狞,随时准备将人无情地吞噬。李由忍不住道:“贤弟,这两侧是什么情况?”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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