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笛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阴森的笑声。这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深处,让人不寒而栗。扶苏的眼神一凛,他厉声喝道:“何人在此装神弄鬼?出来!”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响亮,在森林中回荡。
片刻之后,一个身影从森林中缓缓走出。此人身材矮小,面容丑陋,一双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的手中拿着一支黑色的笛子,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
“哈哈,大秦的皇子,你终于来了。”他的声音沙哑而难听,如同破旧的风箱在拉动。“你们以为能轻易找到放蛊之人吗?这里,是我的地盘。”
扶苏怒视着眼前的人,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你是何人?为何要在此阻拦我们?”他的语气冰冷,如同寒夜中的冰霜。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别想轻易破坏我们的计划。”那人冷笑着说道,“放蛊之人是我们的盟友,他们会为我们带来无尽的力量。而你们,将成为我们的牺牲品。”
王贲怒不可遏,他拔剑出鞘,剑指那人。“大胆狂徒,竟敢威胁殿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他的声音如狮吼般震耳欲聋,气势磅礴。
那人却丝毫不惧,他轻轻挥动手中的笛子,周围的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黑色的雾气。“来吧,让我看看大秦的勇士们有多大的本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扶苏冷静地看着眼前的局势,心中迅速盘算着应对之策。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艰难的考验,但他绝不会退缩。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大秦的将士们,为了大秦的荣耀,为了百姓的安宁,战斗吧!”他的声音激昂而有力,如同冲锋的号角,激励着每一个士兵的斗志。
瞬间,大秦的三万精锐如潮水般涌向前方,与那神秘之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神秘之人一个转身踪迹不见
扶苏看着离去的神秘人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青松,他的面容英俊而坚毅,剑眉微微扬起,眼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他微微侧头,唤来王贲,声音沉稳而有力:“民间有一句俗语,县官不如现管。孤带来的几万精锐未必有当地的父母官好用。孤真么大的动静,想必这个县的县令已经得到风声赶过来了,如果他连这个想法都没有,他这个县令也别做了!”
王贲快步走到扶苏身旁,他身材魁梧,犹如一座铁塔,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他微微低头,恭敬地附和道:“殿下所言极是。”
扶苏拦住王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和:“按照联姻,孤的称呼你一声妻兄,没人的时候,唤我扶苏就行。”
王贲一听,急忙说道:“君臣有别,末将不敢。”他的脸上露出惶恐之色,心中对君臣之礼不敢有丝毫逾越。
两人正在说话间,远处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只见一顶官轿在一队差役的簇拥下,打着仪仗奔着扶苏而来。那官轿装饰精美,轿帘随风微微飘动,仿佛在诉说着官场的威严与神秘。差役们身着整齐的服饰,步伐矫健,手中的仪仗高高举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轿帘被差役掀开,辰溪县县令缓缓走出。他身着崭新的官服,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衣衫,然后直接跪下,声音洪亮而恭敬:“下官参拜殿下。”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有丝毫怠慢。
扶苏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县令。只见他面容清瘦,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与正直。他的头发整齐地束在头顶,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扶苏缓缓开口道:“来的路上,我看了你的历年考评,你在当地百姓中颇有声望,可是这官是越做越小,这是什么道理?”
辰溪县县令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每年郡守派来的苛捐杂税,下官本着爱护百姓出发,能减免就减免了。虽然百姓很少拥护,可郡守大人对下官甚是不喜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充满了坚定。
扶苏微微点头,眼中露出赞赏之色:“这听起来确实是深的老百姓拥护。可是郡守给你的任务,你在完不成,长期以往,这官可就做不成了。”
辰溪县县令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下官虽然是郡守的下官,可也是朝廷任免的官员,更是当地百姓的父母官。为人父母怎么能不爱护自己的孩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佛在守护着自己心中的信念。
扶苏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既然如此,我给朝廷写个奏折,给你们县免十年赋税,至于其他苛捐杂,我替你们县出了。”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心生敬畏。辰溪县县令一听,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他再次磕头谢恩,眼中闪烁着泪光。在这神秘的五溪之地,一场关于正义与责任的故事,正在悄然上演……
辰溪县县令眼中泪光闪烁,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殿下大恩,下官与全县百姓没齿难忘。”他再次深深叩首,额头触碰地面的声音在这宁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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