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场的观众席内,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身穿一套考究的黑色西装,大马金刀的坐在红底金框的古典高背椅上,笑得嚣张至极,看起来宛如一个黑手党。
他的身边如同往日一般围绕着数排光彩照人的女仆小姐,二郎腿翘着,右手两指托着一杯战国时代的红葡萄酒,对着下方的战斗评头论足,左手不经意间从一条套着黑色丝袜的浑圆大腿上滑过。
“金螺先生H”
“抱歉抱歉,手滑了一下,啊哈哈!你们靠得我这么近,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如此高调且惹人注目的一幕却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因为这种情形在其他客人看来已经见怪不怪。
这个“金螺先生”就是刚刚还被钢丝死死捆住的光头男人,但他现在不仅没有被束缚,反而和平时一模一样。
“金螺,运气不错,刚刚捡到了一个新手牌,让我们见识一下吧”
光头男人的另一边,一个墨镜小胡子男人如此提议。
“可以,当然没问题,把你那个冰盾小鬼拿出来和我这边打一场,打赢了就归你”
那人啧了一声,自然不肯上当,因为他的手牌在之前的战斗查克拉消耗过大,而且身受重伤,这个时候拿出来和别人的手牌对决,和白送给对方一样。
即便是一个不中用的工具,也没有拱手送人的道理。拿一块上好的玉石作比,这块玉石可以垫桌角,可以打赌输掉,可以自己砸得粉碎,但必须卖出一个适合的价格。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可以随身携带的天然冰箱,老子最喜欢喝冰镇果汁了,不过,刚刚你那边动静闹得不小,我们确实有些好奇,来赌一场吧,反正也是白入手的东西”
如果这个“金螺”是金螺本人,那么他是一定会同意的,下点“小注”陶冶情操,观看一场精彩的忍者对决,不论哪一件都是很有趣的事,而且金螺并不在乎“一点小钱”
但是这个金螺并不是其本人,是由他雇佣的那位哥特风格金色短发女仆假扮的,而这位女仆其实是一位忍者,忍者的工资根本无法跟这些钱多到花不完的人相比。
遵守忍者两禁,不会轻易沾赌的她,当然不会同意赌博。
“少来这一套…”
然而不等这位“金螺”拒绝,那位墨镜小胡子继续道。
“刚刚这里来了一个特别的血继限界,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连赢五场,我们刚刚一不小心输了不少钱,也输了五个不错的手牌,但那些家伙很明显打的是赢了钱就想走的主意”
这人顿了顿,又接着道。
“一点小钱倒无所谓,那五个垃圾输了就输了,但是他们那个手牌我们几个都很感兴趣,就算是再强的忍者也不可能一直赢下去,只要不停引诱对方出手,最后那个手牌一定会落到我们手里,谁的人打赢了,最后就归谁”
可是这位金螺并不是真的金螺,不会对“手牌”这种东西动心。
“说得那么神乎,不就是想骗我出手消耗那家伙的体力么,这种小伎俩就不要拿出来了”
“暴露了吗?哈哈哈哈…”
墨镜小胡子男人的笑声不绝,而格斗场中央,此时站立着一个浑身染满鲜血的白发少女,她的脚下正踩着一个不断流淌鲜血又不断挣扎的男性忍者。
嗅着血腥的味道,看着脚下人那种想要活着却又空洞匮乏的眼神,一脚将其从台上踢下。
“下一个!就不能来一个有趣的吗,这种程度的家伙,流出来的血液都很无聊,杀起来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啊!”
【让我白期待了】
被踢到场外的忍者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是活不成了,但场外的观众却因此更加兴奋了起来。
斗鸡,谁会在乎鸡的生死呢,只要压这个人赢,就能赢钱,一众赌客都很兴奋。
一个人的连胜不是“庄家”想看到的,但“庄家”并不担心,时间还长着呢,况且这里毕竟不是单纯的赌局,精彩的“表演”才是这里源源不断吸引富豪们的不二法门。
但这个人背后的存在明显有些做不住了,他们目的并不是赌局。
“千骨雪!这些人都是村子的财产,你在干什么?!”
“罗里吧嗦罗里吧嗦吵死人了!宰了你们哦,一群连杀都不值得杀的家伙,亏我还对这里有所期待”
忽然,这位名为千骨雪的少女扭头看向一个方向。
“喂!那边的家伙!你那是什么眼神,光看上去就让人不爽,赶紧把眼睛挖出来让我踩个稀巴烂!”
少女一指侧前方,沿着少女所指的方向望去,有人看到了一位灰色世界的大人物,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雇佣的“女仆”假扮的“金螺”
然而她所指的人并不是光头墨镜的金螺,而是金螺附近的一个抱着西瓜在啃的紫瞳男子。
而那种眼神,名为吃瓜。
【这种眼神,变成绝望之后应该会很有趣吧】少女如此想着,单纯的虐杀对手已经很难给她带来快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