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暗流毫无所觉的日轮请场地的工作人员将这些战败的忍者带到金螺先生的专用包厢,当然也包括真正的金螺本人。
正常来说,用来赌博的工具已经没有了,赌客们自然没有继续留下来的道理,但是并没有多少客人离开,相反,很多人的兴致此时达到了一个高峰。
因为对写轮眼不感兴趣的人,抱着别的目的参与赌博的人,不希望自己收集的手牌输掉的人,他们都没有派出手上的忍者。
那么日轮的战斗结束,重新提供手牌赌斗,大家又可以快乐的重新下注,快乐的欣赏忍者的厮杀了。
忍者展现的力量让他们恐惧,但是将如此强大如此让人恐惧的力量玩弄于股掌之间,更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
场地的圆形擂台在大猫的一击之下已经破碎得四分五裂,主持人引导会使用土遁的工作人员,将原本的碎块深埋地下,在大家的期待之下又重新制造出一个圆台。
在观众的欢呼声中,两位年轻的忍者登上了新的擂台。
如果说这个地方忍者的比斗是不正规的“黑拳”,那么中忍考试第三场的忍者比斗,就是正规的“拳击比赛”
来到包厢之内,日轮立马被装扮成女仆的忍者围了上来,真正的金螺先生本人则重新被绑到座椅上。
另外,其他跟随金螺的忍者也是一样。
之前他和那个绿发忍者之所以能逃出来,完全是处理工作没有做到位,能够限制普通忍者的道具,可限制不了那个上忍打底的家伙。
这一次,这些女忍者们处理的很彻底,保证绝对不会出现有忍者逃脱的情况。
而那些被带到包厢的“手牌”们,也没有被安排到牢笼中,宛如木头人一般站在角落,等着新主人的发落。有人查克拉消耗过大,昏迷不醒。
对他们来说,输掉之后更换主人,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就像真正的工具一样。
“没想到无名先生就是正一先生”
日轮发现,保持宇智波正一的模样,之前那个金色披肩发女仆完全变了一个态度。
不仅说话的语气仿佛是个“老熟人”,还一把抱住日轮的手臂,使其陷入一片柔软。手臂经脉传来的痛感让日轮忍不住皱起眉头,于是便粗暴的将手抽了出来。
“别靠我太近!”
贪图宇智波一族血继限界,这么明显的别有用心,日轮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而痛苦,是会让人变得暴躁易怒的。
双臂宛如被高温灼烧又仿佛被数不清的钝刀切割的感觉,让日轮意识到“术”,不是轻易能够创造的。
“你还真是老样子啊”
看到日轮完全无动于衷,金发忍者似乎有些无奈。
日轮不知道眼前这个特性和钢手部分重叠的女忍者到底和正一是什么关系,如果真的是“老熟人”关系,自己如果做了多余的事,将来会被砍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管是什么关系,总之不认账就对了。
“不记得也难怪,毕竟大家都想要打赢你,和你战斗的也不止我一个,可是没有人能做到”
说话间女人撩起额前秀发,日轮能够隐约看见护额上的那个似乎在哪里见过的,宛如花瓣般的标记。
“你是抚子村的?”
“之前居然连我是哪个村子的都不记得吗…”
金发女忍者抱膝蹲在墙角,周围的气氛仿佛变成了黑白色。
日轮想了起来,正一之前好像将什么人送回了对方的村子,而那个村子似乎有着挑战强者获得名望的,同时招赘的传统。
摆脱纠缠,日轮看向了自己不久前赢到手中的血继忍者,他们普遍年龄不大,双目麻木,极个别的则四下打量,眼神之中有对日轮的恐惧,也有对未来的疑虑和迷茫。
这种宛如纸箱中小猫的眼神,大蛇丸最喜欢了,但日轮却不想把他们带回去养。
“虽然我并不抱多大希望,但我还是要问一句,你们之中有没有人看到一个黑色头发,眼神看起来有点呆的女孩子”
日轮没有想到,自己的问话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因伤半卧在地的白发少女举起了右手。
“见过”
她的身上染满了鲜血,看起来急需救治。
“在哪里?”
日轮径直来到她身边,半蹲在地,检查她身上的伤势,虽然不会医疗忍术,可光是注入足够的阳遁查克拉就能够拯救一个人的性命。
走到这人身边时,日轮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双臂暂时无法使用查克拉,但作为能够从周身穴位释放查克拉的忍者,日轮只要用身体的其他部位进行接触就足以达成目的。
“她在…”
可就在日轮和对方更加接近之时,一柄锋锐的白色长矛瞬间刺入日轮腹部,从后腰处透过,紧接着数十张起爆符印在日轮的胸口。
咔嚓一声长矛断裂,断口依然锋锐,剩下的半截矛身避开正在燃烧的起爆符,被白发少女刺入日轮胸腔。
“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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