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理我了?那就按我说的办!”
林缘晨怒气上升中身子猛然用力,翻到了张少通的正对面,脸上满是气恼,抬起双手想要掐张少通的脖子。
然而伸出的手却被张少通牢牢抓住,无所防备之下,双唇已然被他含在了嘴中,霎时间,浑身气得发颤,两腿直接蹬了起来。
张少通身子退后,脸上满是笑容:“怎么?这一次不想再要了?”
“要!?你还好意思说?谁想要你这个老变态?万一你再来一次,不就是要怀双胞胎了?!”
张少通脸上一懵,呆了一呆,片刻后笑容大盛:“哈哈哈,昱儿,我这才看出来,你总是能想到一些我想不到的好主意!”
“你过去点,不要过来!”林缘晨提高了嗓门喊道,张少通两手一松,倒真的是退后了几寸。
林缘晨咽了一口口水,却想到了现实中的事情,心下一惊:“不好!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我得出去阻止楚天行杀人。”
张少通听她如此说法眉头一皱,心念一动之下占据了此地的梦境,阻止林缘晨梦醒。
林缘晨心神变了几变,却无法从梦境中回去,两眼一翻,沉着嗓音质问张少通:“张少通!这是怎么回事?”
张少通斜过一眼不去看她,双臂抱在了后脑:“我才刚来,不许离开。”
“你!”林缘晨正想开骂,然而还是屏了下来,喘了一口气,平了平语调说道,“张少通,我今日没空在此地陪你,我还有事要做。”
“不许走。”张少通口中只是简单的三个字。
林缘晨心中怒火难以遏制,再一次抬起手指向他的鼻梁:“张少通!你不要太过分!”
张少通经她第二次指来,横着双眉,两眼淡淡瞥了过来,冷不防地,上身用力将林缘晨压倒在床上:“你,再指我,我现在就让你怀双生之胎。”
“你……”林缘晨却真的被吓住了,要再怀一个孩子,她真心接受不了。此时谩骂的话语烂在了腹中,一个字也不敢再骂,两眼眼睁睁盯着张少通的脸,心中忐忑不宁。
两人上下相视了许久,张少通咧嘴一笑:“昱儿,来,我们一起看星星。”
“哼!我不想看星星。”
“那,你想如何?”
“我……”我想去找楚天行问个清楚。她却并没有这样说,转而问道:“张少通,你……杀过人么?”
张少通双眼转而平静,淡淡道:“杀过。”
林缘晨心中一跳,她当然也是本能地知道答案,然而真正面对事实之时,却又是另一种滋味。
“几个?”林缘晨不自觉地一手扶住了胸口。
“不记得。”
“我嫁给了一个杀人犯?杀人狂?我和一个杀人狂上床了?!”林缘晨在心中喊了一句,心脏陡然狂跳,两眼凝视着张少通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少通却将她心中的呐喊听得一清二楚,此时眼中直冒冷光,缓缓向着她看来,那眼神冷到了骨髓中。
看了一会儿,张少通伸出一手,拉在了林缘晨胸前的衣襟上,手上极为用力地将她拉到近前。
“张少通……你……你想干什么?”林缘晨嗓音发着颤。
张少通的眼神依旧冰冷,幽幽地说了两个字:“上床!”说完,大力地朝着林缘晨的双唇吻了下去。
林缘晨只感觉眼前一黑,瞬间周围就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张少通的身躯向着自己用力地压下,她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气,火热的吻延伸到面颊和颈间,她闭上了双眼。
凤鸣山畔,秦廉帅军驻扎之地,一片暗淡的天光照射在了一个个营帐上。
黎明悄然而至。
楚天行坐在营地中一棵参天大树的树杈上,已然喝了一整晚的酒。
此时竹爷爷走到了树杈下方的草地上,两眼朝上翻了翻,冷冷道:“小子,天亮了。”
楚天行口中冷哼,面颊上有些微红,眼神却依旧冰冷犀利,遥遥地向着凤鸣山望去:“老头,你起地好早啊!”这一句讲得透着一股子痞味。
“小子,爷爷有一句话,你可要听?”
楚天行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手中的酒壶朝着竹爷爷身侧砸了下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酒壶落下,骤然破碎。
竹爷爷却并不在意,继续说道:“爷爷要和你说的,十分简单,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和我孙女还要相见好一阵子,你不想让她拿你当魔头看待吧?”
“呵呵!魔头?我本就是魔头,那又如何?”
竹爷爷兀自摇着头:“看来你这小子不结结实实挨一顿打,就浑身不舒服!今日爷爷我就重操旧业,专门治治你们这些冥顽不灵的臭小子!”
话音落下之际,竹爷爷身子一闪,化成一道黑烟,只往树杈上一窜,楚天行正当皱眉防备之时,小腹却骤然传来一阵无法言说的大力击打,整个背部深深地弯了过去,眼珠在眼眶中骤然凸起,直欲崩出。
这一拳着实用力,楚天行甚至听到了肋骨之间传来咯咯的响声。然而小腹上的击打之力撤去之时,紧接着背部又挨一拳,把它弯向后方的脊椎直接超前打了出去,耳边又是咔咔之声不断,楚天行两眼直冒乌光,口中发出一阵惨叫。从树杈上直接超前飞了出去,重重跌落下来,然而就要着地的时候,****从下往上又吃了无法言说的大力一拳,整个身躯又被打入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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