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通脱下了腿上的亵裤,整个人便赤条条地站在林缘晨眼前,面对着满脸通红心头狂跳的林缘晨,张少通脸上笑意更浓,缓缓走上前:“昱儿,你身上的霓裳羽衣,是怎么脱的?”
林缘晨心头剧烈跳动,心念动时,不等张少通的手伸过来,那霓裳羽衣便一气儿向着地面坠落,落在地上后,只看到她身上还剩一条粉色的小内|裤。尴尬之中,她抬起手臂抱在胸前,护住胸口。
“昱儿,看来你有备而来!”张少通一把将她抱起,向着水池一步迈入。
池中之水十分温暖,浸在其中顿觉一股热意涌上心头。
林缘晨低着头,往身上泼水,时不时地舔着嘴唇,偶尔偷看张少通一眼。却见他悠然自得地闭着双眼半躺池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顿时来了气,说道:“师父,你第一次和我一起沐浴,就是在水中睡觉吗?”
张少通并不睁眼,矫情地说道:“哦?那你还想如何?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张少通!你好坏兴!”林缘晨再也忍不住,骂了出来,顺手击打了一下水面,溅出一道水花,直接冲在了张少通悠然自得的脸上。
“坏兴?方才问你要不要逛铺子,是你自己不愿,要来客栈入眠,此时又怎说我坏兴?”
“张少通,你明明知道我来客栈想干嘛!”
“那你到底想干嘛?说来为师听听?”
林缘晨只感觉到一股暴怒经热水的加温直往头顶窜,猛然从水中站立而起,一步跨出了水池,口中愤恨道:“张少通!我不与你沐浴了!我去睡了!你自己在这里沐浴个够吧!”说完,径直走到了大床上,直接钻进了床上厚厚的被褥中,耳中只听得从水池处传来张少通放浪的笑声。
“哈哈哈,昱儿,天还没黑,便要入眠了吗?”
林缘晨怒极,在床上猛烈地打了几个滚,将被褥从头到尾裹了个严实,看去就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蚕茧一般。
过了许久,张少通才从池子中站起身,赤条条地也爬上了床,看着身旁密不透风的“大蚕茧”,脸上止不住地笑了起来:“昱儿,你在里面闷不闷?”
大蚕茧中传出沉闷的话语声:“不闷!看着你才闷!”
“哦?为何看着我就闷呢?”
“因为你变态!性|冷淡!没情趣!不懂风情!”
张少通大笑:“哈哈!昱儿,你方才可有对为师展现出丝毫风情?”
“我不想和你说,爱睡不睡,我睡了!”
张少通伸出一手,将裹在林缘晨身上的被褥抓起一把,用力一扯,整条被子便被直接扯开。
林缘晨眼前骤然一亮,看到张少通满脸坏笑的脸,一时间两臂紧紧抱住胸口:“你!你干嘛!”
张少通不语中翻了一个身,压在了林缘晨的身上,从上方直接看着她的双眼:“昱儿,你想和我亲热,是么?”
林缘晨恨得咬牙切齿:“你……你这个大变态,才知道吗?一路上都暗示了你好几次了!”
张少通的脸越凑越近,脸上坏笑依旧:“我不是不懂,而是……”
“那是什么?讨厌做|爱?洁癖?”
“哈哈,昱儿,你总是有一些我无法想到的古怪念头……说实话,我的确不太愿意和你亲热。”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你!不愿意就滚!”
张少通的脸已然近到不能再近,火热的鼻息吹在了林缘晨的嘴唇上,她的嘴唇渐渐地越发红润起来。
“知道为什么不愿意么?”
“不知道!世上的变态千千万!我无法猜透每一个变态之所以变态!”
“除了三清池的那三天,我们还有过一次。然而那一次,我只做了个开头,然而你已经足够,回到阳山之后,你让我想了很多天……所以我不愿意……”
林缘晨心跳再一次加速:“原来是这样……他真的是老变态……”心中却依然愤恨,叫道:“既然如此,那你滚一边去,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想了!”
“昱儿!”这一声昱儿嗓音略微嘶哑,林缘晨感觉到腿上一个事物牢牢地顶了过来,“昱儿……”林缘晨抱在胸前的双臂被一双抓来的大手分开,向着头顶两侧抓了过去。
“张少通……”还未等她说,一双热唇便贴了过来,将她的话堵在了心中。
激吻之下,林缘晨脑中忘却了全部,浑身颤抖中,任由张少通退去了那粉色的内|裤,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中,感受着热烈的占有。
在这朝南的上房中,床帏之间的晃动之声,和切切的嘤咛之声,断断续续回响了三天三夜。
大陆的上空,一个硕大到足以比天的身影闪烁不定地向着大陆徘徊飞来。这身影看去非人非兽,很是惊悚。它时而现,时而隐,身后无数的飞翼不停扇动,卷起无法言语的强劲之风。
在它的身边同时还有另一个身影,这身影看去似乎是一只黑色的大鹏,这大鹏锐利的眼神向着大陆中部的一块区域看去,口中冷哼一声:“玄蚩,你变得如此大,如何能去那大陆之上,还不快给我变小点?!”
这一股妖识如同九幽之风一般阴冷,那硕大到足以比天的身影颤动下骤然缩小,化作与那大鹏一般大小,依旧时隐时现闪烁不定。
“到时候见了那风影剑,你记住了,你得听我号令!不可擅自发狂!要不然,回去以后就断你吃食一年!”
听到这一声妖识,那生着无数飞翼的身影骤然颤动,颤动之下发出一阵惊天的咆哮,响彻星空。
“停下!不要乱叫!之后你再叫一次,便断你吃食一天,叫十次,就是十天!”
震荡星空的吼叫之声戛然而止,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嗯,这次算你听话!拿到了风影剑,你火速给我赶回去,不可在大陆上发狂作乱,坏了我的好事,有你受的!”那大鹏说话间,额头上渗出些许冷汗,方才那一声吼叫,将他的五脏六腑震得生出剧烈的疼痛:这玄蚩不知道会不会出岔子……要是出了岔子,凭我一人之力又如何能给它擦屁股……诶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也许这一路顺风顺水,是我多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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