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
血伽罗咬牙切齿。
培养一只香奴,其代价昂贵无比,连作为南琼圣地核心的他都会感到心痛。可现在,仅仅一个照面工夫,就被金光子斩杀掉。
这叫他如何不气!訫
但同时,心中也生出些许恐惧。
方才吕仲那一连串手段,前面击溃护体罡气的手段,血伽罗自忖可以无惧,可后面那一道定人的金符,他却是看不出半点来历。
唯一能确定的是,此符必为真符一种。
否则无法解释其威能。
“可这又如何?我同样也有底牌!”血伽罗心中冷笑,将目光移向身旁仅剩香奴,在后者麻木的表情中,忽笑道:“既然宁香已经不在,你这好姐妹也该一同下去。”
说罢,他把手一伸,直接穿胸而过。
只听得一阵血肉分离声,血伽罗从墨香体内取出一血淋淋脊骨,继而他口中念念有词,又往下方一招,旋即一根残缺脊骨飞了上来。訫
“略有残损,好在不影响我这伽罗剑的威能。”
他口中喃喃,又喷吐出一口血光。
顿时,两条脊骨交缠在一起,并在血光的作用之下,迅速融合。
不多时,一口血剑便成。
此般以人为器的手段,吕仲将全过程看在眼中,面上心里俱都是毫无波澜。同时趁着对方拔剑的空隙,已经是将一手段酝酿好。
头顶有一金光飞出,化作一座小钟。
而另一边,血伽罗望着吕仲所祭出金钟,目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訫
“惊世钟,你竟成功重铸了仙机!”
吕仲不作言语,直接将惊世钟催动。
“铛!”
一道钟声响起,伴随着金光的扩散。
刹那间,天地重归清明。
血伽罗被金光覆盖,仅是略微失神瞬间,很快就恢复过来。
“就只有这样吗?”訫
吕仲看到这一幕,心道纵使是仙机,如果以法力催动,威能也难以令人满意。
“换做是以血元法催动,只怕他此刻要元神受创,如果元神有暗伤隐患,就算是失去斗法能力,也并非没有可能。”
做完试验,他再次催动惊世钟,法力、神气因此再锐减三成。
趁着对方失神瞬间,吕仲手中射出引雷针,抓住了这个难得机会。
“刺啦!”
雷霆包裹金剑,一时间声势浩大无匹,狠狠撞击在血伽罗体表,掀起气浪足够令风云变色,然面对他的那层护体罡气,竟然是以寸寸崩解而结束。
待雷光散去,一层符文密布的血色护罩,就这样显露出来。訫
“不愧是堕仙走狗,果然有点依仗!”
吕仲神色从容,早料到血伽罗没这么容易对付。毕竟是南琼圣地出来之人,还是其中炼虚顶尖的人物。
若真的三两下落败,那才是有问题。
此刻的他,继续御使引雷针连斩,不给血伽罗喘息之机。
无论对方藏着什么底牌,只要使不出来,那便等于没有。同时另一只手掐诀出幻影,却是准备施展“火凤吟”这一神异法术,将对方的乌龟壳攻破。
“呲呲!”
见自己的血罗罩被雷光切割,发出阵阵哀鸣之音,本来对此物极具信心的血伽罗,这下不免再次变了颜色。訫
要知道,此物可是他的神魄灵宝。
素来以防护着称。
曾有过被十名同阶围攻,三日三夜固若金汤;
受合体全力一击,不溃。
如此骄人战绩,在金光子的雷剑面前,却好似纸糊的一般。
“以为能吃定我了?”
血伽罗心中冷笑,将自行最大依仗祭出。訫
正是那口血剑。
这是南琼老祖传下的仙术,早已经被证明有越阶实力。
手中之剑自两名香奴脊骨融合以来,他一直都在往里面灌注精血、法力、命元,可将之视作等同“精气神”三宝。
经过这么一番酝酿之后,此剑看似毫无变化,实则早已经神异暗生,有一剑灭敌制胜之威。
“给我,死!”
血伽罗长啸一声,反手挥剑。
一道血色惊虹随之现世,看似平平无奇,却带着三宝合一后的莫大威能,有合体期出手之威,已能照耀至九霄之上。訫
轰隆!
天地间蓦然有血色光柱升起。
更有异香扑鼻。
首当其冲,吕仲面色一白,罕有地受了些许伤势,诧异此剑威能的同时,见引雷针及火凤皆是触之即溃,毫不犹豫使出了血元法。
惊世钟后发先至。
铛!
金色光波荡漾扩散,狠狠跟伽罗剑撞到一起。訫
宛若天崩地裂,虚空都为之破碎,端的是恐怖无比。以碰撞点为中心,除却引发动静的二宝外,无物不毁,金红二色光波坠落于地,顿时就是一个数千里的巨大凹坑。
哪怕作为宝物主人,吕仲跟血伽罗都被余波吹飞。
直到千里之外,吕仲才勉强定住身形。
呜哇一声,大口吐出鲜血来。
“这就是合体期之威吗?果然厉害!”吕仲淡淡一笑,将嘴角的血渍抹去,然后一脸淡定将目光移向血伽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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