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似乎又打了败仗,九溪连夜封了城门,形成了攻防状。
准备离开的计划被打断,柳则宁不得不再继续在此停留。
而这城,一封就是七天,只能进不能出,乔沫儿曾透过窗户看过,那些进城的人几乎都是被战火波及的人。
“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柳则宁身前的桌子上铺着一张九溪详细地图,正跟墨言商议着。
如果战火真的烧到九溪,那到时候这里将会成为灾城,虽然柳则宁忧心于民,但现在他必须要带着乔沫儿全身而退,保全自己才有能力去保卫这个国家子民。
尤其是,蔺池和延王妃,包括凌霄也都在,如果被困在这座城里,到时候撞上,那他对上那合作的两人,一定是逃不掉的。
“这座城本就是边防,除了城门没有其它路可以出去。”墨言微凝眉,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打探。
柳则宁深邃的目光在地图上扫过,手指落在正中的一座标记上,唇角勾起一抹冰凉的弧度,“别忘了,五皇子的令牌可还是在我们身上呢。”
拿五皇子的令牌去见江重海,让他亲自送他们出去,又可以避开延王妃和蔺池,可以避开城门口把守的重兵。
这个过程,并没有出任何意外,江重海虽然是个聪明人,可近来九溪来的这些人,让他对这块令牌也没生疑,小心诺诺的亲自带着柳则宁出了城。
透过车窗回头看了一眼九溪那高耸的黑色城墙,乔沫儿就收回脑袋,缩在马车角落里。
“可是不舒服?”看她那一副蔫蔫神色,柳则宁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如常。
“无事。”乔沫儿微微摇头,脑袋靠着车壁闭上了眸子。
马车从外边看很普通,但里边却铺着好几层毛毯,还染着一炉安神香,柳则宁为了她舒服些,真的是费心了。
…
蔺池知道柳则宁离开九溪,已经是七天之后的事了,但并没有让冷鸠及时去追,而是接见了延王妃又一次派来的人。
“延王妃这个人心思太深沉,北芸都侯虽然人在北芸都,看起来不掺合朝政,但他对天下那份心思,不绝于其它人…”送走延王妃的人以后,冷鸠跟蔺池分析着道。
这些事情都是不言而喻的,蔺池神情没什么变化,只道:“如今南舜被周围大肆进攻,若再这样下去,南舜迟早会被分崩瓦解,如果九溪也被攻下,北芸都势必要雪中送炭的。人人都想得天下,可这天下怎会那么好得?”
“老大…北番…来信了…”打量了一番蔺池并未被延王妃的人给扰的怒火中生,心情还好,冷鸠还是壮着胆子把这事说了出来。
北番两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一般,蔺池的手猛地抓住窗柩,划出几道血印,他却完全不知疼痛似的,声音难掩平静,“信呢?”
冷鸠抿唇,从衣袖里掏出封信来,递给了蔺池。
蔺池接过,也不过还有血的手指,直接拆开信,当看到里边内容后,猛地把它攒成一团,朝着门上砸了进去,抬起一跳腿直接把房间里桌子给砸碎,浑身都在颤抖,怒吼从嘴里传出。
“他们现在知道有我这个儿子了?他们以为自己真的就可以随意指使我了?”
“老大…”
冷鸠身子微闪,捡过那团纸看清里边的内容以后,望着蔺池的眸子里满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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