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儿就把近一个月来的事情,细细说给了他们听。
宁安王府大门走不了。
宁安王府的人却依旧来去自如。
就算再隐蔽,还是被人察觉了去,南舜帝干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神卫军压到了皇城脚下。
…
是夜。
大理寺一片灯火通明。
大堂之上。
范司启半靠着椅子而坐,看着面前桌子上的一堆册子,疲惫的揉了揉眼角。
他也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了。
堂上的烛光突然闪了闪,他猛地站起身来,厉声呵斥道:“谁?”
“是我。”一道黑影从外边走进来,掀开黑色披风的帽子,露出乔沫儿有些苍白的脸来。
“我要见柳则宁。”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决。
看到是她,范司启放下戒备,叹了一声,终究还是带着人朝外而去。
大理寺的天牢,乔沫儿也待过的。
虽然当时被范司启特别安排待遇。
但她依旧清楚大牢里的阴冷潮湿和肮脏。
柳则宁被关在一个单独的牢房里。
身上并没有穿囚衣。
还穿着在他被抓前的那身雅蓝的长衫。
只是此时变得满是污渍。
头发凌乱,俊逸的脸上胡子拉碴,身上还散发着因为许久没洗澡的汗臭味,变得很是颓废。
乔沫儿鼻子一酸,差点儿就没忍住哭出来。
“你怎么来了?”
看见外面站着的乔沫儿,柳则宁猛地站起身来,满目惊喜。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上前去的身影顿住,就站在那里,跟乔沫儿隔着距离谈话。
他身上太臭了。
“是不是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府里很好。”
范司启并没有把柳怡得天花的事告诉过柳则宁,乔沫儿也就没提。
看着两人隔窗深情相望。
范司启直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他也没自找没趣,吩咐狱卒打开牢门,让乔沫儿进入。
之后,他就抬步走了出去。
这里是大理寺,他的地盘,谁也无权插手。
乔沫儿既然来了,想探多久的监就探多久。
但出乎他的意料。
不到半个时辰,乔沫儿就从牢里出来,离开了大理寺。
站在街道上看着漆黑的夜色,乔沫儿拢了拢黑色披风,把帽子戴把自己好遮的严严实实。
这才对着虚空喊了一声,“送我去皇宫。”
“你确定要去?”关季也是一身夜行衣,黑色纱布遮住半张脸,那双眸子里略微动容。
跟着乔沫儿以来,第一次对她的决定做出质疑。
“铤而走险。”
乔沫儿声音坚定不移。
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去博一博。
关季不再询问,吹了声口哨,一辆普通的马车从漆黑的夜色里而来,带着两人向皇宫的方向而去。
…
凌王府。
凌霄坐在高位之上,手里把玩这个酒杯,烟榕就坐在边上,浓妆艳抹的脸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
“柳则宁,这一次看谁还能救得了你。”
他的目光落在一处,阴冷里带着得意和嚣张。
顺着目光望去,那里坐着个身穿藏青色布褂的老者。
如果乔沫儿和柳则宁他们在这,一定会惊愕无比。
因为这老者不是旁人,而是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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